王牌军婚:靳少请矜持
作者:久陌离 | 分类:现言 | 字数:237.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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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风泽阳的维护
傅霞见状,温声安慰道:“顺其自然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清歌扯了扯嘴角,心中却没有那么乐观,不管是不是能想起来,对她姐姐来说伤害都已经造成了。
“不管怎样,都要谢谢傅老师。”清歌真诚地说道。
傅霞笑笑,“不过是受人之托,而且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
清歌真诚地道了谢,在夜清筱对面坐下来,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夜清筱睡得并不安稳,眉眼间带着一丝戾气,想必是梦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
傅霞没有打扰她,去了给她准备的房间打算休息,她的年纪大了,折腾了一天,也确实是累了。
夜清筱醒来的时候清歌不在,她的眼底还有些迷茫,揉了揉睡得有些酸疼的脖子,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被催眠了,没想到清歌找的人这么厉害,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将自己给催眠了。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昏迷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环视了一周,没有看到人,夜清筱刚准备走人,就看见清歌开门进来。
夜清筱的脸立即沉了下来,冷冷地看着清歌,清歌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如常地说道:“爸爸刚给我打电话,让我们回家吃饭,我正准备叫醒你,你就醒了,我们回家吧。”
夜清筱抿唇,扫了她一眼,跟在她身后离开了这里。
回去的路上,姐妹两个一路无话,一直到快到家了,夜清筱才开口说道:“你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清歌侧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现在心情很糟糕,担心一开口,反而会伤害到姐姐,倒不如闭嘴。
夜清筱见她无视了自己,反倒怒从心起,探身就要去抢方向盘,清歌脸色一变,直接踩下了刹车,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地看着她,低斥道:“你想做什么?这是在开车!”
“这话应该我问你,你不想我回到夜家你就直说,又是医院检查又是心理医生的,你在怀疑我什么?”
“我只想知道赤练想要你做什么?”
夜清筱抿唇,不说话了。
“姐,我知道你现在为赤练做事,马克或者是闻坤一定对你说了一些关于夜家的事情,而你也坚信我们亏待了你,你恨我们,我理解你,所以也愿意给你时间,让你自己去判断到底我们是对的,还是你记忆中的一切才是真的。”
“给我时间看你们演戏吗?”夜清筱冷声反问道。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你可以自己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们对你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夜清筱,你现在被赤练洗脑了,所以你做的这些我都可以原谅你,但是你记住了,爸妈是真心为你,从来不曾亏欠过你,若是你做了让他们伤心的事情,即便你是我的姐姐,我也不会对你客气,这是我的底线,我们一家好不容易才能够团聚,我希望你能睁开眼睛看清楚,而不是为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记忆而将我们当成仇人。”
夜清筱对上清歌的眼神,所有的话忽然卡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姐妹两个沉默地回到家中,靳修溟关心地看着清歌,清歌几不可见地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晚上,靳修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清歌正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小桌上放着几听啤酒,脚下还有两个空瓶子。
靳修溟在她的身边坐下,拿走她手中的啤酒,温声问道:“结果不理想?”
清歌点头,将傅霞对她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神情迷茫:“靳修溟,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姐姐她现在对夜家充满了仇恨,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相信,觉得我们要害她,性子也变得偏激易怒,再也不是我认识的姐姐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靳修溟心疼地揽着她的肩膀,他知道姐妹两个一向感情好,夜清筱变成这样,清歌才是整个夜家最痛苦的人。
“相信我,我会想办法治好她的,傅老师不行,我们就再找其他人,总有人能想到解决办法的,至于赤练,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清歌将头埋在他的肩窝上,闷声说道,“靳修溟,我觉得我现在很没用,什么都做不了。”
“清歌,你太紧绷了,你也只是一个人,不是神,即便是神,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不要将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往自己的肩上扛。其实这件事追根究底,贺曼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贺曼要找夜家报仇,赤练也不会将目标放在夜家的身上。
夜家在东陵市是有几分地位,但要是放在整个夏国,比夜家更有地位的家族也不是没有,夜家的祸事完全是由贺曼引起的。
提到贺曼,清歌顿时就想起来了,当初查到杨菲的时候,线索就断了,后来因为冷一飞受伤,这件事也没有继续查下去,贺曼与夜家的恩怨至今还是一个谜团,而现在贺曼已经被封岳救走了,想必是回到了赤练总部,想要抓她是不可能了。
而按照那个女人对夜家的恨意,绝对不可能轻易算了,现在她有了依仗,只怕夜家的太平日子也结束了。
第415章 风泽阳的维护
“靳修溟,我想回部队了。”清歌忽然开口道,她的任务基本上已经结束了,剩下的事情靠她自己太难了,倒不如回到雷影。
“好,我会跟二哥说加快节奏,等冷希瑞一下台,我们就回去。”
“你要跟我回去?”清歌惊讶地问道。
靳修溟看她一眼,眼神意味不明,“我不跟你回去,我去哪里?”
“冷希瑞下台,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你,我以为你……”
靳修溟白了她一眼,“不是你说你对王后的位置没兴趣?你都不做王后了,那我要那个位置干嘛?而且二哥比我更合适。”
论才智,他或许更合适,但要是论责任,他随性惯了,心中只有怀中这一人,站得越高,对于他人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二哥的身体……”
“有李老在他的身边,不会有大问题。”这一点靳修溟现在完全不担心,他与李老一直保持着联络,对冷文冀的身体情况十分清楚,这也是他敢加快节奏的原因之一。
清歌笑了笑,眉眼间的愁绪散了几分,拿起啤酒正想喝,就被靳修溟拿走了,“你的小日子就快到了,别喝这些。”
清歌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不过倒也没有坚持要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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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家的宴会定在这个周六晚上。清若筠为了显示对大女儿过来的重视,特意包下了一整个私人会所用来宴请宾客。
夜清筱看着手上设计精巧的请柬,听着清若筠说着请了哪些人,神情有几分茫然,距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三天,她只见过清歌三次,每次清歌都只是对她点了点头就走了,姐妹两个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这本来应该是一件让人觉得愉快的事情,但夜清筱的心底竟隐隐有几分失落,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但看着清歌对她不理不睬的样子,心中确实很不舒服。
“那天清歌会参加吗?”夜清筱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清若筠失笑,“这个建议就是清歌提的,她当然会参加。你们两个的礼服都已经订制好了,明天下午就会送到家里来,你明天留在家里不要出门,试试衣服合不合适。”
夜清筱点点头,看了一样夜清筱手上的宴请名单,指着几个名字问道:“这些都是我的同学?”
清若筠眼神微闪,笑着说道:“是啊,这几个是你的高中同学,这三个是你的大学同学,你以前还邀请他们到家里玩过,你不记得了?”
夜清筱神情茫然。
清若筠心知肚明,却只当不知道,帮着圆场,“时间确实也久了,你们之间都好几年不见了,你不记得了也正常,等人来了,你或许就会想起来了。”
夜清筱笑了笑,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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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酒吧。
清歌与靳修溟正在坐在卡座里喝酒呢,不过摆在清歌面前的是一杯苏打水。
清歌一脸黑线地看着靳修溟,“到了酒吧,你让我喝苏打水?”
靳修溟振振有词,“等下回去要开车,不能酒驾。”
清歌冷哼一声,不看他。
对面的木兮看的好笑,眼底却有着羡慕。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见到清歌与靳修溟之间的相处,她就会觉得温暖。
“周六的宴会,你接到请柬了吗?”清歌问木兮。
木兮点头,“我会跟我妈一起过去。”
“你这次又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清歌用下巴示意了她的手臂。木兮的胳膊上还打着绷带呢。
木兮苦笑,“就是不小心。”没敢说这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为季景程挡子弹受的伤,也因为她受伤了,所以这次季景程直接给她放了一个月的假,让她在家中休养。
清歌一听这话就知道她没说实话,看了她一眼,也没问,“早知道你受伤了我就不约你到这里来了。”她给木兮打电话的时候还不知道她受伤的事情,只以为她是正常休假。
木兮倒是无所谓,“我已经在家里闷了好几天了,正好出来……”她的话刚说了一半就不说了。清歌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风泽阳,跟四五个人一起,身边坐着一个女孩子。
风泽阳没有注意到这边,正跟人喝酒呢。
木兮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清歌还在看风泽阳的方向。她自然知道风泽阳追求木兮的事情。
“你们之间……”
木兮笑了笑,“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他跟我表白过,不过我已经拒绝了。”言外之意,他们之间并无关系,风泽阳愿意跟谁在一起也是他的自由。只是木兮没说的是,风泽阳跟她表白的事情就发生在前天。
清歌点头,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既然已经讲清楚了,那风泽阳跟木兮之间确实就没关系了,人家跟几个女孩子在一起都是人家的自由。
三人谁也没有再关注身后风泽阳一行人,却不料没过多久,风泽阳的方向就传来一声巨响,随即就传来他的咒骂声。
“我去你M的,老子喜欢谁是老子的自由,老子就算被拒绝了,那也是老子的事情,她好不好是你能说的吗?她拒绝的是我又不是你,需要你在这里对她品头论足的,她长得丑,你以为自己长得多好看?双眼皮是割的,鼻子是隆的,下巴是垫的,就连胸里面也算是硅胶,就你这样浑身上下无一处是真的女人也敢说木兮丑?”
初遇酒吧早就被杜雨若改成了静吧,风泽阳这边的动静立马就吸引了全酒吧人的注意,清歌三人更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话。
清歌寻声看去,就看到原先坐在风泽阳身边的女人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胸前还有一片酒渍,头发上都还在滴着酒,样子很是狼狈。
女孩子因为风泽阳的话脸色涨红,大概也是气急了,脱口而出,“那木兮就是个没人要的私生女,还是个不知道被几个老男人上过的破鞋,也只有你才将她当做宝贝!”
因为这边的动静,全酒吧都安静了下来,女孩子的话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风泽阳大概是喝了不少的酒,脸都是红的,听了这话,看着女孩子的眸光像是要吃人,想也不想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就砸了下去。
同行的几人一惊,女孩子尖叫。
幸而风这样还有理智,没有将酒瓶子砸在人家的身上,只是砸到了她旁边的地上,不过飞溅的玻璃依旧划伤了女孩子的手臂,划出了一道血痕。
“你他M的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抽你!”风泽阳恶狠狠地说道。
女孩子被吓哭了,一边哭一边吼道:“这话我又不是我说的,是她堂姐说的,他们自家人的话还能是假的吗?”
“你还敢说!”风泽阳眼睛一瞪,视线一扫,就要开骂,却对上了木兮沉静的眼,顿时哑了声,无措地看着木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