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桃花
作者:倾城里的时光 | 分类:其他 | 字数:13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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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母蛊
重策将我抱进怀里,紧紧的抱着我,双手勒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脸上都是惊恐失落和不安,眼眶红的充血,脸紧紧贴着我的脸,颤抖的的说“不会的,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把蛊虫从你身体里取出来的”
我本想抬手擦去重策脸上的汗水,但是我的手臂似乎不听我的使唤,抬了几下,始终抬不起来。
就抓了抓他的袖子说“没事的重策,我现在不是还好好活着吗,你不必这么担心”
阿弥跪坐在我身边,抽泣着,两只手抓住我的手,满眼通红,愧疚的看着我“对不起,桃鸢,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非要给你吃什么首乌,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真的对不起”
“这不怪你阿弥,虫子是之前就在我身体里,若不是这一次我吃了首乌让它们发作我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知道它们长在我身体里,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才是”
阿弥拼命的摇摇头,哭的头都抬不起来。
门啪的一声被推开,满满跟着阿白进来以后,看见我倒在血泊里,重策坐在地上抱着我,阿弥在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冲过来抓住阿弥的手问道“这是怎么了,我才出去一会的功夫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阿弥抽泣着说“都怪我,我去山上找了首乌给桃鸢吃,但是桃鸢吃了以后就开始吐血,首乌的灵力不知道怎么的就诱发了桃鸢体内的蛊虫,她一直在吐血,满满你快看看桃鸢,你这么厉害,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你快救救她”
满满蹲下来抓住我的手腕,看了一眼抱着我坐在地上的重策,他知道现在不是质问重策为什么在这的时候。
满满用灵力化成灵丝探进我的体内,顷刻之间满满脸色灰白,急忙撤回了灵力,后退了两步。
重策和满满对视一眼,满满避开他的眼神问我“桃鸢,你身体的蛊虫不是一般的蛊虫,这是白波的母蛊,对灵力极为敏感,一旦进入身体是取不出来的,应该是你做了什么诱发了这个蛊虫,这种蛊极为难得,数百只里才会有一只活下来,就算是我也就只见过两次罢了,你身体里怎么会被种上这么厉害的蛊虫,你可是得罪了白波的什么人才会被下了这么厉害的蛊虫”
白波族,我嗤笑了一声,这三千年就只去过一次白波,那时师父与大师兄都在,唯一让人有机可乘的就是与白灵决战那次,我被白灵刺伤,后又被袁青衣暗算昏迷不醒,毁了数年千年的嗓子,若是有人恨我如此极致,那天上地下也就只有袁青衣一个人了。
我笑着摇摇头“她一心想我死,不是这么厉害的蛊虫也不值得她当时费劲的种进我身体里”
“是谁?”重策问道。
“若是我猜的不错,应当就是袁青衣”
满满蹙眉想了想“袁青衣?可是天帝那个没皮没脸的外甥女?听说现在还是什么三界第一位女君,真是一副恶毒的嘴脸,不过这蛊虫就算是在白波族也极为难得,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袁青衣拿到手,她对你这么狠毒,你可是做了什么招惹到她的事?”
“听说我与她的一位故人相似,她怕极了哪位故人,想必也是见不得我好好活着吧”重策听到我说是袁青衣之后,脸色就变得狰狞。
我说完以后,重策将我慢慢放下,交给满满,满满在一边扶住我的身子,重策对满满说“我去去就来,满满麻烦你好好照顾她了”满满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重策看得出来他是默认了。
说完之后重策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满满看着重策走出去的身影若有所思,转头又仔细的打量着我。
“你说的那位故人可是为了天魔大战跳进了碧落的魔族公主莞莞”
我点点头。
满满说“怪不得我看你气息和谁如此相似,原来是她”
我又轻咳了几声,体内的气血似乎又开始翻涌,我吐出几口黑血,内脏开始绞痛。
满满那手指沾了一下血,凝重的看着我,一边的阿弥见我又开始吐血也急忙跑到我另一边,让我平躺在她怀里,一边哭一边擦干净我脸上的血。
阿弥着急的问满满“满满,桃鸢怎么样了,刚才不是已经好了吗,为什么又开始吐血了,还是黑色的,她是不是更严重了”
满满说“蛊虫已经到内脏了,若是找不到解决的法子,不出三日桃鸢就被蛊虫侵蚀的是剩下躯壳了”
阿弥一听哭的更厉害了“那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啊,桃鸢不能死”
“好了,阿弥不就不要再哭了,你哭的我心烦意乱的哪里想得出来什么法子”
阿弥听满满这么说,赶紧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小声的抽搐,再也不敢哭出声,生怕自己影响到满满找救治桃鸢的法子。
“桃鸢,为今之计,我只能先用灵力压制住它,但是这绝对不是长久之计,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再次卷土重来”
我点点头“我跟普生修习过许久的医术,我知道,你愿意用灵力帮我压制我已经很感激你了”
满满扶我坐起来,让阿弥扶住我,将他的灵力渡到我的身体里。
我慢慢觉得疼痛似乎已经没有这么严重了,看起来蛊虫已经被压制住了。
我靠在阿弥的怀里,对满满说“满满,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我不过是尽了些绵薄之力,只是不知道这蛊虫能被压制多久,重策应当是去找普生了,不要担心,普生的医术在三界是数一数二的,只要他来了就一定会有办法的”
阿弥也在一边说“是啊是啊,普生最是神通广大,他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我虚弱的点点头,兴许是因为失血太多,我靠在阿弥身上头都抬不起来,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满满和阿弥一起将我扶到床上躺下,阿弥将满满赶了出去,给我脱去外衫清洗了身上的血迹,还没有等到阿弥收拾好,我就有些支撑不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混混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