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戾太子的团宠小娇包
作者:达问西 | 分类:古言 | 字数:4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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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回 太子煲羹汤
云锦书在屋里,像只无头苍蝇,一通乱撞,始终没能撞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来。
奇了怪了,莫非他真的整日带在身上不成?
一阵翻箱倒柜,毫无所获。
云锦书略有些颓然的躺倒在床榻之上,十分无奈地宣告“调虎离山”的失败。
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原本提着的一口气松下来之后,云锦书整个人松松垮垮的。
本就一天未曾进食,又劳心费神地打发走陆星画,又寻寻觅觅了这么一大圈,云锦书再也没有多余的气力。
人又不是铁打的,早就已经很累,精神一放松下来,就想睡觉。
抱着枕头趴在榻上,心里想着手机的事情,想写如何说服叶风出道,眼睛却不由自主打起了架来。
好累啊,好困。
枕头上还有陆星画的气味,像他的人一样,清清冷冷的,扎扎实实地钻进云锦书的鼻息。
云锦书将枕头揉成一团,伸出手,啪啪拍了两下,像是在拍陆星画,嘴里还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陆星画,狡猾的陆星画,把我手机藏哪了……”
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终于传来了轻轻的酣声。
在陆星画床榻之上睡着,云锦书本以为自己会做个噩梦什么的,结果并没有。
不但没有,她还安安稳稳、扎扎实实地睡了两个时辰。
醒过来的时候,月亮都已经悄悄爬上树梢了。
怀里的抱枕软硬适中,弹性十足,抱起来的手感相当不错。
太舒服了!
刚睡醒的人,眼睛还闭着,嘴里却叽叽咕咕不知说些什么。
还伸出手,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
只是,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迷迷糊糊中,云锦书觉得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被无限放大的帅气的脸。
陆星画正坐在床榻边等着她。
“陆星画!”
云锦书一声惊呼,嗖地一下直起身来。
“陆星画,你怎么在这里?”她下意识问出口。
“我怎么在这里?”
陆星画嘴角抽了抽,充满鄙夷地看了云锦书一眼,悠闲站起身。
她是一觉睡醒失忆了吗?
“这是我的房间!”
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云锦书才渐渐清明起来。
“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她撑着胳膊起身,有些不好意思。
“叫你干嘛,睡得挺香,咱们也没什么要紧事。”
陆星画宠溺地一笑,弯腰伸出手去,给云锦书使力。
“鸡汤都熬好了,你起床收拾一下,多喝点。”
陆星画指了指桌上的鸡汤,那汤正呼呼地冒着热气,氤氲出一团诱人的香味来。
“或者,实在太疲乏的话,就躺床上,喂你喝?”
这屋内除了自己就是陆星画,并无下人服伺左右。
所以他说喂自己喝是谁喂?他吗?
“不用不用!”
云锦书连忙摆手,她可没有坐在床上吃东西的习惯。
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虚弱地很,两脚刚一挨地,便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得了,在床上吃吧。女人就是矫情。”
陆星画忙扶住她,一把将她抱起来,又放在床上。
他前半句话说得还像是关心她的人话,可后半句是什么。
他说女人就是矫情?
自己才不是矫情好吗!
病恹恹地歪在床上,被人一口一口喂吃的喝的,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又不是林妹妹,哪有那么虚弱!
云锦书刚想代表广大女性同胞反驳他,忽然心中一动。
傲娇的臭男人么,就得多多调遣调遣他们。
“好啊。”
她眉眼弯弯,道了声谢谢,就盯着陆星画,示意他将鸡汤端起来喂自己。
男人嘛,刚还口口声声说女人矫情,这会儿还不是人家勾勾手指,他一个堂堂殿下就屁颠儿屁颠儿地小心伺候着。
其实,云锦书本来时不喜欢喝鸡汤的。
她说想喝红枣枸杞乌鸡汤,不过是一时半会想不出其他什么名堂来。
只觉得这汤煲起来停费事,他一时半会儿肯定搞不好,这样才能把他支开的时间长一点。
可是,这会儿,陆星画一首端碗,一首捏着调羹,嘴里还像哄小孩一样哄着自己,云锦书心里又生出一丝异样的欢喜来。
没办法,自己点的菜,含泪也要喝下两大碗。
权当做是惩罚他了,让他为自己服务个够。
况且,她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是真的饿了。
吃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第三口……
陆星画一勺一勺地喂,她一口一口地吃,两人一会儿甜蜜一会儿瞪眼的,像在较着什么劲。
一来二去,云锦书吃了不少。
吃完之后,她靠在床榻上,有些懊恼地摸着圆滚滚的肚皮。
“早知道就不吃了。”
“嗯?”陆星画看着她,“不好吃吗”?
这可是他第一次下厨,叫了五个御膳房的大厨在帮帮忙指导,忙忙碌碌三个时辰,她要是敢说一句不好喝的话,他一定会生气的。
“好喝是好喝,可这么喝下去的话,我早晚变成胖子……”
云锦书摸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懊恼地感慨。
没有一个现代女人敢这样放弃身材管理。
“胖一点有什么不好,抱着也舒服。”
手艺得到认可,陆星画十分开心,一开心就得意忘形。
他认真看了看云锦书,轻佻地说道,“你这么瘦,到时候禁受不起怎么办。”
什么……经受不起……
他是说……
云锦书脸涨地通红,狠狠地白了陆星画一眼。
她就知道,这只大魔王不会这么好心,又是煲汤又是喂饭的。
“陆星画,你,你下流!”
她本想说“不要脸”,话到嘴边连忙改成了“下流”,要不然,又要被他调侃。
“什么下流不下流的,小花花,注意你的措辞好吗,我这叫风流——风流懂吗,对自己妻子做这种事,怎么能叫下流呢,要按你这么说的话,男人就没有不下流的了。那女人有喜欢的男人,是不是女人也下流,你说是不是,嗯?”
他说得头头是道,分明是谬理,但又能完美地逻辑闭环。
云锦书想反驳,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哪说起。
就那么有些急头白脸地瞪着他,无可奈何。
陆星画根本就不介意,在云锦书面前展示自己轻佻风骚的一面。
不仅不介意,简直还有点赤裸裸地卖弄。
他挺拔傲然地站着。
自己一脸娇羞地坐卧。
云锦书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在气场上差了不止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