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凡却没解释什么，提着这块原石就到了刚才那个摊位。

西服男子见状，立刻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短裙美女也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章铁山见状也跟了上来，吩咐保镖带好了玉石。

马凡找到老板，几番讨价还价，最终以150万买下了这块原石。

黄永波见马凡出手就是150万，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马兄弟，我刚才看中了几块石头，就是没把握，不知道能不能下手，可否请你帮忙掌掌眼？你放心，本钱我出，如果开涨了，咱俩一人一半。”

马凡一下子乐了：“你不怕我看走眼了？”

“没事，全是废料也没关系，咱图的就是一乐！”西服男豪爽地笑道。

马凡就非常喜欢这种爽快之人。他点点头：“那好，不过，我只帮你看三块。”

黄永波大喜，连忙帮马凡把刚买的那块原石放入推车，边推边带着马凡来到一个摊位前，指着一块石头。

“这块你看如何？”

马凡感应了一下，摇了摇头，这块只是极为普通的玉石，却标价8万，显然不值。

黄永波见马凡连摸都没摸一下这块石头就摇头，不由感到奇怪。在他的理解中，挑选原石的几大步骤，马凡居然一个都没有用到，而是只看了一下就摇头否决了。不过刚才这个年轻人接连解出来几块高品质的翡翠，却是如山般的事实。想到这里，黄永波不由再次下定了决心，无条件相信马凡。

黄永波这次不再说二话，而是带着马凡继续朝前走去。这次，他在一个摊位前停下，指着一块稍大点的石头，石头一侧依稀露出一些鲜绿色，乍一看就像是绿色的玉质。稍微内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种颜色随时接近翡翠，但却是不法商家做的假，主要是欺骗那些外行。石头标价20万，老板倒也心大。马凡神识感应了一下，很明显外面绿色的是人工粘上去的，但是在这块石头的另一侧，却有着近三分之一体积的玉石，质地就像煮熟的糯米，颜色仍是绿色。马凡不知道这种玉石的价值，不过通过感知玉石的质地，他能断定这种玉石虽然赶不上刚才他买的几块开出的翡翠，不过也属于上乘品质了。

点了点头，马凡开口说道：“这块不错，可以买下来。”黄永波大喜，马凡终于掉头了。

“老板，这块石头怎么卖？”黄永波问道。

摊位老板这块石头摆在这里已经半年了，原本很多内行一眼看出他这原石就是作家欺瞒外行的，而标价20万也吓退了不少想要下手的外行，所以一直卖不出去。见今天终于有个人来问价格，而且只是看了一眼，根本没有用手，也没用强光看，一看这几人就是外行。老板心中一喜，表面却不动声色。

一路跟过来的章铁山也不由满脸疑惑。这个马凡难道真是靠运气？否则，这么明显的作假，稍微懂行的人都不会买。

“20万，标价。”老板开口道。

“10万，马上转账。”黄永波是房地产大款，却不是傻子，开始讨价还价。

老板心中不由狂喜。这块石头在他眼里本就一文不名，现在这个傻子居然还价10万！

强压心中的狂喜，老板和黄永波讨价还价，最后以12万成交。

接着，黄永波带马凡看了第三块原石，却被马凡摇头否决了。

还不错，三块中选中了一块。黄永波没有失望。

“兄弟，要不然咱们现在去把这块石头开了？”黄永波提议。

马凡正好也想看看这块玉石开出来后价值几何，于是几人一起到了刚才解石的摊位。

章铁山一路上都不发一言，只是满腹狐疑地一路跟着他们。

摊位老板见黄永波带着马凡回来，并且用推车推着一大块原石，不过一看这块原石就是专门用来欺瞒外地人的，不由满脸疑惑地看着马凡。

马凡指出一条路线，要他切开。

摊主满腹狐疑，不过还是按照马凡的要求开始切割。

一会儿功夫，一块边角料切了下来。

“涨了！”这下大家都看清楚了，切口处显露出犹如熟糯米般的质地，是冰糯种，还是满绿！

围观的人一下激动了。

“这是哪个摊位的货？老板如果知道这个结果，恐怕要后悔得吐血吧？”一个声音传出来，估计这个人也是对这种做假的事情司空见惯了。不过这次，这个摊位的老板明显看走了眼，把一块好货当成了假货！

“我出20万买你这块原石！”这时，围观者中有人出价。

黄永波看了看马凡。

“你是卖，还是继续切？”马凡问到。

“兄弟，你太神了！我对你就一个大大的服字！”黄永波朝马凡竖起了大拇指。“你说怎样就怎样，你说继续就继续！如果继续，涨了，咱俩二一添作五平分。如果垮了，所有损失算我的！”黄永波爽快地说。

马凡看了他一眼，“那我开了？”

“行！”

然后，马凡又指了一条线，叫摊主继续切。

第二刀下去，仍然是一片冰糯种。

涨了！

看着大小，起码价格涨了五倍。

“一刀穷，一刀富”，看来不无道理。

围观者中，有人已经出价100万了。

黄永波不由激动万分。这个年轻人真是神了！

一旁的章铁山再也无法淡定。他家族世代从事玉石行业，却也从未见过马凡这般赌石。难道这个人有透视能力？

不可能。章铁山摇了摇头，抛开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从古至今，他都没有听说过有透视能力的人。

“这个人不简单，一定得尽全力结交！”

很快，章铁山打定了主意。没想到自己这次到长宁县来检查这边的玉石原石采购工作，却偶然间得到这么大的收获。

解石继续。最后，在马凡的要求下，整块原石被全部切开，只留下了大半个足球般大小的玉石。

整块的满绿冰糯种！

按照市场价，起码价值500万。

章铁山出手以550万的价格买了下来，他想借此机会与马凡拉近关系。

黄永波将269万转给马凡，马凡没有推辞。有钱不赚，傻的吗？今天上午在这个原石批发市场，马凡一下子就进账一千八百多万。扣除刚买那块原石花掉的150万，他还剩下一千七百多万。

然后，马凡又叫老板把自己刚买的原石切掉，只剩中间一团装入包中。当然，也没露出里面的玉料。

此时，眼见天色已晚，在章铁山和黄永波的提议下，一行五人来到了县城最好的一家酒店就餐。

“兄弟，我看你确实是身怀绝学，能够一眼识别玉石。我也知道，鄙人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不过鄙人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兄弟能够赏面答应。”席间，章铁山笑着开口道。

“哦？请讲。”马凡见此人在他面前还算耿直，对此人也不排斥。

“鄙人家族世代经营珠宝玉器，经常需要采购玉石毛料。不过现在紧缺的就是鉴别毛料的专业人才，如果你不嫌弃，我想聘请你作我家族章氏集团的高级顾问，不知你可愿意赏脸？”章铁山说出了心中的想法。“不过你平时都不需过问集团的事，除非有重大的采购或拍卖活动，才需要你亲自出面。而且，经你出手采购的毛料，我集团会按照百分之五的采购价给你提成。”见马凡面露犹豫之色，章铁山不由解释到。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啊。

“兄弟，我看行！”黄永波久经商海，他也知道章氏集团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珠宝企业，一眼就看出这章铁山是想拉拢马凡这个人才。

马凡略一思索，自己今后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用到大量玉石，总不可能每次都亲自出来买，这个章铁山家族世代经营玉器，正好以后可以减少自己的一些繁琐之事。

“那行，既然章老板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不答应，就有点不近人情了吧！”马凡终于答应下来。

章铁山大喜，三人推杯换盏，黄永波的秘书在一旁为几人斟酒。

黄永波是个爽快之人，见马凡是个有真本事的人，且性格不做作，也是刻意结交。

不过马凡见黄永波眉宇之间总有一丝忧郁。

“老黄啊，我看你有心结。”马凡说道。

“哦？那你说说看，我有什么心结？”

“你是不是最近几年都是腰膝酸软，夜尿频多，举而不坚，一触即溃？”马凡凑近黄永波，小声说道。

“啊！这你都知道？是不是从哪里听说的？”黄永波并没有感到难为情，而是大声问道。他是一个粗犷之人，并不避讳旁人，他的很多朋友都知道他的这个毛病，并且替他遍寻名医，甚至各种民间偏方都用过，却没见任何起色。这个毛病困扰了他几年时间了，让他感到人生少了许多乐趣。

马凡笑到：“如果我说，我今天就能让你重振雄风，你信吗？”

黄永波听马凡如此一说，顿时两眼放光，脸上升起希翼之色：“马凡兄弟，如果真行，你以后就是我老大！”

马凡淡淡一笑：“那我这个老大当定了！”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放在桌子上。

“马凡兄弟，你还会针灸？”黄永波和章铁山同时问到。

“略懂一二。老黄，如果相信我，就让我给你扎两针，一会你就可以重振雄风了。”马凡说着，笑着看了一眼旁边的短裙秘书。

秘书脸一红，低下头去。

“相信，相信！说吧，要我怎么配合？”黄永波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马凡示意他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叫他撩起了衣服。

只用了两根银针，约莫三分钟后，马凡就收好了银针。几人都被此前泛着银光和不住颤动的银针所震撼，久久回不过神来。

“好了。”马凡的声音，惊醒了几人。

黄永波只觉得一阵燥热，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一旁的秘书，一种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

“有感觉了，有感觉了！”黄永波惊喜地大叫。章铁山早已一脸呆滞。想不到真的有效果了！

马凡见状，知道黄永波此时肯定是迫不及待想验证效果，于是提议道：“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老黄已经迫不及待了。”章铁山此时才反应过来，忙点了点头，招呼保镖去结账。

随后，章铁山和黄永波又准备替马凡安排住宿，巧的是，章铁山和黄永波都住在长宁县的同一家酒店。毕竟，这个小县城最好的酒店也就是这一家。

二人安排马凡在酒店住下。

当晚，黄永波终于找回了失落了几年的久违的雄风。

完事后的黄永波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忍不住给马凡和章铁山分别打了电话，分享了他的这一喜讯。

对黄永波一口一个老大的称呼，马凡却也没有拒绝。想他曾经在昊天大陆时，有多少各方诸侯都想称呼他一声老大都没有资格，如果黄永波知道这一切，恐怕做梦都会笑醒。

不过马凡看这个黄永波很顺眼，也喜欢他这种直爽的性格，所以心安理得地任由他称呼老大。

而章铁山在接到黄永波的电话后，也是对自己的果断邀请马凡担任高级顾问感到正确无比。

奇人，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