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虐渣么殿下
作者:兔兔小奶糖 | 分类:古言 | 字数:7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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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雷姨娘之死2
雷姨娘连忙捂住脸颊,鼻血喷涌而出。
“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骂完周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雷姨娘被打得昏头转向,晃了两晃扑倒在地。
雷姨娘连忙捂住脸颊,鼻血喷涌而出。
“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骂完周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雷姨娘被打得昏头转向,晃了两晃扑倒在地。
“哈哈哈。”雷姨娘努力支起身子,目光如厉剑般瞪着周楚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栽赃陷害,我就是死了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哼,贱人,你就安心地去吧,有本事就变成厉鬼来找我,我等着你呢。”
说完周楚月起身,弯腰走出牢门,嫌恶地望了一眼狼狈不堪的雷姨娘,对白嬷嬷道,“给她灌些蛊毒,我要她就是死了,也被万虫啃噬,尸骨无存。”
白嬷嬷得令,重又走回牢内。
雷姨娘吓得花容失色,捂着嘴巴缩在墙角。
“你们想干什么?我可是太子殿下赏赐给太师爷的,你们无权私自处置我,放开我。”
白嬷嬷上前揪着她的头发,用脚踏在她胸口,不顾雷姨娘的哭喊挣扎,把药瓶直接怼进她嘴里。
倒的剂量不是一点半点,大半瓶。
倒完捏着她的鼻子,逼着她吞咽进去。
周楚月在外面看着,觉得解气极了。
白嬷嬷逼雷姨娘咽下药后,松开了她,跟着周楚月出了牢房。
远远的传来两人对话。
“派人暗中把守好牢房,千万不能大意。”
“夫人放心,已经安排好了。”
听着两人渐渐走远,雷姨娘连忙用手指抠了半天喉咙,呕了一身污秽。
※※※
何太师下朝回来,去朝晖堂看过何老夫人之后便进了书房,连晚饭都没有吃。
政事家事,扰得他心烦意乱。
“太师大人,您多少吃一点吧。”
何太师身边的心腹亲卫朱应端着灶房里特意准备的饭菜进来,放到桌上。
何太师抬头望了一眼,从书桌旁走到餐桌旁坐了,接过朱应递过来的筷子。
“太师大人,喝点酒吧。”朱应把酒杯端过来,倒上醇香的酒液。
“朱应,雷姨娘给老夫人下毒之事,你有何看法?”
“属下不好说。”
“怎么想便怎么说。”
“大人,要不您先回答属下一个问题吧。”
“什么问题?”
“属下问您,您要如何处置雷姨娘?”
“今日在宫中我已同太子说了,明日午时处死。”
“大人,雷姨娘可已招供?”
何太师蹙眉,“这……”
“依属下所知,大理寺审理犯人不仅要人证物证,还需要罪犯亲自画押,要不将此事,交由太理寺再审?”
何太师深吸了一口气,朱应所言不无道理。
只是今日他震怒之下,已经下令杖杀了钟嬷嬷,人证都不在了,如何交由大理寺?
况且府里姨娘对老夫人下毒,此等丑事若是传了出去,终究不是什么好听的。
见何太师犹豫了,朱应接着道:“若不方便交由大理寺审理,那老爷不若亲自审一审雷姨娘,只有她亲口承认了,这桩案子才算了结,否则始终存疑啊。”
何太师一口饮尽杯中酒。
对朱应的话似是赞成。
“去,把雷姨娘带到书房来。”
※※※
月明楼。
何洛一身夜行衣,带着同样一身夜行衣的周绍,两人准备夜探天牢。
白天她企图进天牢见雷姨娘一面,不曾想被守卫拦在外面,就是不给她进去。
“大小姐,要不您带我去吧。”
玉珑跟到院门口,眼巴巴看着何洛。
何洛打量了她两眼,拍了拍她的肩:“妹妹好好吃饭,等你长得同我一样高了,届时一定带你出去玩。”
玉珑无语,偷偷翻了个小白眼。
何洛带着周绍摸到天牢,刚刚在附近寻了个隐蔽处潜伏下来,便看到一条人影飞掠而至,迅速点倒牢房附近的一众暗卫,进了天牢。
不多久,他便挟着一女子飞身而出,消失在夜色里。
“会是谁?”
何洛低声问周绍。
“不知,看方向是往老爷书房去了。”
“跟上去。”
“是,大小姐。”
两条身影鬼鬼祟祟往闲庭斋而去。
※※※
很快,朱应悄悄从天牢里把雷姨娘挟了出来,带到了书房。
短短一天不见,雷姨娘竟然大为变样。
身上臭哄哄的,脸色铁青,不停地咳嗽。
望着她,何太师眼底闪过一丝怜悯,稍纵即逝。
雷姨娘跪伏在地上,抬眼望着何太师,潸然泪下。
边咳边道,“老爷既然深夜把奴家带来,也是觉得今日之事存疑,对也不对?”
何太师冷冷道:“废话少说,既然是你干的,便承认了吧,我会赐你全尸的,也不会牵连你的哥哥。”
“老爷,奴家没干过的事,叫奴家如何承认?”说着雷姨娘拨下头上金钗,“若死能证明奴家的清白,奴家现在便死给您看。”
第119章 雷姨娘之死2
说着便一咬牙一闭眼,尖利的金钗便死命扎向脖颈动脉。
若不是朱应功夫高强身手敏捷,千均一发之际点住了她穴道,恐怕她性命难保。
如此坚决的态度让何太师微微动容。
至少这一刻,他觉得此事须得再细细调查。
朱应夺下雷姨娘手中金钗,解了她的穴道。
雷姨娘瘫坐在地,不停地咳嗽。
“既然没干过,为何药瓶会在你屋里搜出来?既然你没干过,为何要给银票钟嬷嬷?”
“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别人栽赃陷害,我根本毫不知情,咳咳咳咳。”
“栽赃陷害?自己瞧瞧这上面的字,可是你绣的?”
说着何太师把包银票的大丝巾扔过去。
雷姨娘捡起一看,无奈地摇头。
“这块丝巾确实是奴家所有,可奴家却不知究竟是何时丢失的。”
何太师冷哼一声,对她这一问三不知的回答十分恼怒,“嘴倒是硬,真以为死不承认我就会相信你?朱应,给她用刑,打到招认为止。”
雷姨娘看上去虚弱极了,不停地咳嗽。
她勉强支起身子,向何太师咚咚嗑了几个响头。
“老爷,若您真的不信我,用刑便用刑吧,反正奴家被喂了老夫人那种蛊毒,也是活不了几天了。”
“你说什么?”
何太师不可置信地盯着雷姨娘。
雷姨娘抬眸,对何太师凄惨一笑。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奴家今日所说,敢用全家九族担保,没有一句谎言。”
何太师眸光凝了一凝。
“你说,谁给你喂的毒?”
雷姨娘咳嗽了几声,开口道:“是……”
刚说了个是,便见她扑通倒地,连哼都不曾哼上一声。
“谁?”
屋外人影一晃,朱应连忙追了上去。
“你怎么啦?”
何太师走到雷姨娘旁身边抬起她的脑袋一看,只见她太阳穴上一个红点,一支暗器没脑内。
雷姨娘瞪着不甘的眼睛,已经咽气了。
何太师眉头深锁,看来此事确实应该彻查才是。
不久,朱应返回。
“什么情况?”
“来者功夫奇高,被他逃了。”
“敢在太师府来去自如,怕也不个简单角色。”
“雷姨娘死了?”
朱应上去触了触她的鼻息,果然已经死了。
何太师蹙眉,扫了雷姨娘的尸首一眼。
“取她身上的血,送给孙太医检验,另将她的尸首妥善处理送回天牢,对外就宣称昨晚在牢里自溢身亡。”
“是。”
朱应用很快取来一只瓷瓶一块白布,扎破雷姨娘手指取了几滴血保存好,又用白布把她裹了,挟着出了闲庭斋。
“雷姨娘死了?”
两只壁虎一样贴在某个隐蔽处的何洛,看到朱应挟着用白布包裹的人出来,便立即猜到发生了什么。
有人暗杀了雷姨娘。
“嘘……”
周绍忙把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何洛别说话。
两人目送朱应离开之后,这才趁黑摸回月明楼。
闲庭斋,何太师把心腹随从何于叫进来,处理干净现场,坐在桌旁边思索边饮茶。
看来东宫太子的太子佩十分的烫手啊,刚拿到手皇帝尚未正式指婚,府里便开始明枪暗箭。
以后只怕再无安稳日子可过了。
就是此时,何太师也仍旧没有怀疑到周楚月头上。
一盏茶功夫,朱应办完事儿回来了。
何太师与他低声讨论。
“从功夫上,可否看得出杀手是何来路?”
“他轻功强过属下,属下没有机会同他交手,不过他在逃跑过程中,掉落一条丝帕。”
朱应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块散发着幽香的丝帕。
何太师接在手里打量。
丝帕上绣着奇异的花朵图案,此种花,一看就不是中原之物。
“杀手是位女子?”
“属下追出去时,恰好乌云遮月,加上距离相隔太远,看背影无法分辩得清。”说完朱应补充道,“从丝帕上的绣花来看,是西域人。”
何太师眸光冷肃:“看来朝中有人同西域勾结,朱应,你私下联络户部郑尚书,叫他寻个借口在京都大排查,凡是无身份文牒之人,全都给我抓起来。”
“是,大人。”
第二日清晨,锦华苑。
多日不曾在这里现身的何太师,难得地在此用早膳。
用过早膳后,何太师边喝茶边对周楚月道。
“今日清早狱卒来报,雷姨娘在牢中畏罪自杀了。”
“真的?”周楚月惊讶万分。
“她人已死,你便打点着将她好好安葬,再拿些钱打点好她的哥哥,此事便到此为止。”
“是,老爷。”
周楚月垂眸,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这种自入府为妾便养成的习惯,纵使如今成了正妻一时半会也改不了,始终无法与之平起平坐。
“母亲病重,老夫每日里公务繁忙,你便多在朝晖堂侍候着吧。”
何太师对她说话的口气平平淡淡,看似相敬如宾,实则透着疏离。
就算雷姨娘死了,他的心仍旧也回不来了。
这让周楚月的心愈加的冷。
“不用老爷说,我自然知道的。”
说完这些,看时辰尚早,何太师便和周楚月去往朝晖堂。
到的时候,一大家子人也如同往日一样,全部挤在院子里了。
“怎么样了?”
何太师走进屋内,望了一眼静静躺在床上的何老夫人。
脸色同昨日一般无二,不过看上去却奄奄一息,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何太师上前唤了几句,都没有答应,叫随行大夫把了把脉。
大夫说脉博虚弱,怕是得准备后事了。
何洛一听便哭哭啼啼起来,说要住进朝晖堂,守着老祖母。
何太师听完心头一热,整个府里这么多的子子孙孙,却唯有何洛一人说出这样暖心的话。
病到这个头上,若不时时刻刻守着怕是送终都送终不上。
“好,洛姐儿孝顺,那便代父亲守在朝晖堂尽孝吧。”
说完面无表情地瞟了周楚月一眼,上朝去了。
何太师一走,其它人自然作鸟兽散。
这两日,周楚月很忙,先是处理了雷姨娘的后事,自然是不会顺着何太师的心意好好安葬,随后又开始着手准备何老夫人的后事。
虽然每日早晨去看,都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过却始终没断气。
据说何洛在烨王府求了一支万年人参回来,始终吊着何老夫人一口气。
周楚月听过之后冷笑。
哼,早死晚死都得死,何必白瞎了这些好东西,可笑。
“夫人,如今所有挡您道的人都死了,往后太师府就是您一个人的了。”
白嬷嬷边给周楚月倒茶,边笑眯眯地道。
周楚月阴恻恻一笑:“不,还有些屁-股得把它擦干净,以免将来生出什么岔子来。”
“夫人指的是……?”
“不错,你拿着这封信,亲自送去城西的‘再来客栈’天字三号房。”
说着周楚月取上头上一支貌似普通的金钗,“把此物带在头上,他自会明白。”
“是,夫人。”
白嬷嬷接过两样东西,小心地收好。
白嬷嬷带着一名功夫高强的侍卫,拿着周楚月的令牌很快来到城西再来客栈。
径直上了二楼的天字一号房,在房外敲门。
门吱哑一声拉开。
一名二十出头的年青要站在里面,他扫了白嬷嬷头上的金钗一眼,把她让进屋内。
侍卫守在门口,不一会儿白嬷嬷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