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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手虐渣么殿下

作者:兔兔小奶糖 | 分类:古言 | 字数:75.6万

第169章 人质

书名:携手虐渣么殿下 作者:兔兔小奶糖 字数:4395 更新时间:2024-11-17 01:12:12

“梦儿你不如就从了他吧,反正迟早都是要变成女人的。”柳长崆瞥了柳若梦一眼,心一横,卑鄙无耻地道。

“爹,您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柳若梦不可置信地摇着头,眼中满是痛恨与绝望。

柳长崆把头扭向一旁,沉默不语。

这一幕,连浔公公看了都有些脊背发寒,这个柳长崆比起宫里那些争宠斗狠的角色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他倒要看看这个人的心,究竟能够冷硬到何种程度。

“白鹞,上。”浔公公一个眼色,白鹞便如恶虎扑食般将柳若梦扑倒,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撕扯着她的衣裳,另一只手就粗暴了。

“放开,放开我,爹爹,救命,救命啊。”柳若梦绝望地惨叫,却因穴道被点,毫无反抗能力,凄厉的喊了几声便被·····。

“嗯,好看,果然比看图更加刺激,带劲,哈哈哈,柳长崆,你再不说出‘残梦’剑的下落,你宝贝女儿的清白可就要被当众夺走喽。”浔公公偷偷察看着柳长崆的脸色,继续威胁道。

柳长崆也很无奈,若让他们知道‘残梦’剑已经不在自己手里,那还不得死路一条?牺牲柳若梦,好歹能够拖延一下时间,说不定宇文叶遇到什么突发情况,耽搁了呢?

“不说是吗?”浔公公见柳长崆把头扭向一旁,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白鹞,给我······。”

白鹞得令,更加粗暴,满嘴流涎。

这一刻柳若梦彻底绝望了,这样被人当众凌辱,她还能有活路吗?

她无望地瞟了一眼柳长崆,脸颊滑过一滴血泪,她的心在这一刻碎成了渣,充斥在心头的全部是恨,是深入骨髓的恨。

柳长崆,难道你要我在阿着面前演的那场戏是真的,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对不对?

就在柳若梦认命地闭上眼睛的刹那,突然感觉重量一下子消失了,随即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白鹞那具躯体狠狠砸断两根石柱,四仰八叉瘫在地上,七窍流血,奄奄一息。

柳若梦惊魂不定地睁开眼睛,便看到宇文叶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庞呈现在她的眼前。

“这春宫戏一出接着一出,真是让人应接不暇呀,本公子的眼睛都快要辣瞎了。”

听到宇文叶的声音,柳长崆欣喜若狂,这小子还算信守承诺,没有独自开溜。

柳若梦披头散发,嘴角流着鲜血,抱着膝盖缩成一团,眼中满是惊恐。

这个时候,柳长崆才脱下外衫罩在柳若梦身上。

柳若梦望都不望他一眼,瑟瑟发抖地缩进了桌子底下。

这一刻浔公公的内心是无比崩溃的,而令他感到崩溃的不仅仅是白鹞毫无反抗地被一脚踢飞,还有悄无声息地掠进堂中的这位少年,他手中提着个不忍直视的男子,这个男子惊恐万状,狼狈不堪。

他,正是洛渊国大皇子慕容俊。

浔公公暗暗抛出一个眼神,白鹤白狐便猛然朝宇文叶突袭而去。

“来啊,你们尽管用刀砍。”宇文叶扼住慕容俊的咽喉,用他挡在自己面前。

还好白鹤白狐的刀收得快,否则慕容俊恐怕就要被劈成几块了。

慕容俊吓得嗷的一声惨叫,捂住双手瞬间湿了,尿液顺着两条大腿流下去。

“你们这些狗奴才,想害死本王啊?”慕容俊望着浔公公几人,跺脚大骂,“还不赶紧把刀放下?”

“是。”白鹤白狐连忙把刀摆在地上,退到一旁。

“来者何人?竟敢挟持洛渊国皇子?”常年待在温婉皇后身边,浔公公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识过?他望着宇文叶一声怒喝,却因声音过于尖细没有体现出应有的气势。

“你管我是谁,总之我手中这个光定皇子,只要我稍一用劲便能扼断他的脖颈。”宇文叶望着浔公公,冷笑道,“怎么?你不信?要不要我试试?”

宇文叶稍一用力,慕容俊便吓得嗷嗷怪叫,涕泪横流地哀求:“信信信,你不用试,浔公公,你敢不信?本皇子要你人头落地。”

看来这件事情,败在慕容俊手上也是注定的了,浔公公不得不放低姿态,满脸无奈道:“说吧,要怎样才能放了大皇子?”

“很简单,叫你们的战船后退二十里。”宇文叶道,“至于这位没穿衣服的皇子,究竟何时放他我要视情况而定,不过你大可放心,我绝不伤他性命。”

浔公公稍一犹豫,慕容俊又声嘶力竭地叫骂开了:“浔公公,马上答应他们,难道本皇子的命还不及区区一把宝剑值钱么?”

哼,这个废物,你在皇后娘娘眼里根本连那柄宝剑的剑鞘都不如,若不是需要利用你大皇子的头衔夺取慕容墨烟的太子之位,恐怕你早已死了一百遍了,浔公公脸色阴沉,不禁在心中暗骂!

思虑再三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宇文叶扬了扬下巴,道:“带着你的人上船,别妄想耍任何花招,否则这位大皇子,随时可能丧命。”

第169章 人质

浔公公知道,他这不是吓唬人,就凭他刚才进来之时,自己和白鹞白狐竟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到,这样高深莫测的轻功内力,分明远在自己之上。

就是跟他打起来,四对一也未必能赢,更别说大皇子如今还拽在他的手里。

浔公公虽然极不甘心,可权衡利弊,最终选择了退兵。

那张巧嘴就就滔滔不绝说开了来,从下聘到迎亲,所有的细节就清清楚楚地罗列了出来,甚至还自作主张,连哪日下聘,哪天迎亲都给他敲定了。

望着频频点头的青花,老人深叹了一口气!

媒婆说完,满脸欣喜地拧动着腰肢,乐呵呵地给李家回信去了!

青花出嫁了。

虽然嫁得不尽如人意,可是那天亲友们可都看得真真切切,当青花青花的花轿被抬出小院上了土路的时候,她撩起喜帕、掀开轿帘,神色怪异地朝院子里张望了好几眼,那神情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意味!

镇民们无不戳着青荷的脊梁骨暗骂!都怪这个扫把星!竟逼得她姐姐像逃离是非之地一般嫁了个傻子!唉!

一片郁郁葱葱的豆角地,攀腾引蔓,浓密的绿叶下露出参差不齐的豆角,青翠欲滴,饱满水灵,煞是诱人。

有位妙龄少女头戴一顶黑纱帷帽,厚厚的黑纱将整张脸遮掩得严严实实,身段十分妙曼玲珑。

少女提着篮子刚钻进菜地,便听到下方土路上有人在叫她。

“青荷……青荷……”

嗓门很轻,故意压低音量,拉长声调。

“谁啊?”

少女轻轻撩起黑纱一角,露出美轮美奂的半张脸来,循着声音从绿叶间隙里望出去,看到菜地下方的士路中间,张熠然正在笑眯眯地仰头张望。

少女放下黑纱,不想理他,也不敢理他,回过头继续摘她的豆角。

见青荷不搭理自己,张熠然四处张望了一番,没有找到上去的路,便灵机一动揪着乔木杂草开始往上攀爬。

“张熠然,你想干嘛?有什么事在下面说!”

青荷一看急了,赶紧从菜地里钻出来,要知道这高度足有一、两丈,要是不小心摔下去他娘还不得扒了她的皮?

张熠然充耳不闻,像只四脚蛇一样七手八脚地爬上去一半了。

青荷赶紧趴倒在地,伸手下去想拉他。

少女一双玉手竟也套着黑纱手套。

张熠然仰望的目光穿过黑纱,朦朦胧胧看清了少女的面容,他的心瞬间被少女的美貌深深震撼住了!一时间停止了爬动,手一滑差点掉下去!

吓得青荷惊叫出声!急急道:“赶紧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来!”

张熠然呵呵一笑,喘着粗气道:“就你那点力气……小心我把你扯下去!一起摔个狗吃屎!就这也能难倒我?我张熠然别的本事没有,要说爬树掏鸟窝,谁能比得过?……”

“好吧好吧!别说话,抓牢点!掉下去我可负不起责任!”

……

张熠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来了,他跌坐在青荷身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道:“近来光顾着捞鱼抓泥鳅了……看来得多去掏掏鸟窝才是!还是那个锻炼人!”

……

青荷无语!她透过黑纱看了一眼头上身上粘满草籽的张熠然,忍住笑意道:“张熠然,有什么话快点说,被人看到了不好!”

张熠然从身旁扯下一根狗尾巴草咬在嘴里,一改刚才的豪气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忘了……”

“忘了?忘了就赶紧走,被你娘看到了非揍扁我不可!”

青荷有些郁闷地从旁边摘下一朵紫色的小野花拿在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

张熠然坐着没动,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睮睮瞄了瞄青荷,眼眸里竟闪过一抹羞涩,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嘴里嚅嗫着说:“青荷,我刚才粗略看了一眼你的脸,你可比这朵花……长得好看多了!”

青荷那双秋水长眸里满是狐疑!

她感觉张熠然今天大大的不对劲,就连以前天天挂在嘴巴上面的那两根黄黄的鼻涕虫,不知何时也不见了踪影。仔细一瞧竟发现坐在身边的他已经比自己高出了一个头!脸也变英俊了!这才意识到随着时间流逝,那个整日鼻涕流不停的男孩不知不觉间已经长成了一位少年郎!

……

青荷心里咯噔一下,这位长大成人的邻居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

若是这样,无疑又给自己平添了一份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自己从来就没动那份心思!得想办法斩断他那刚萌芽的念头!

可是要怎么斩断啊?青荷不知道!她只知道若是张熠然的娘亲知道他对她有意思,非把她那间不堪一击的小破屋子给掀翻了不可!

帷帽下的少女微笑道:“张熠然,我先走了,我还有事儿呢!”

“青荷,你等一下……”

张熠然突然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一把扯掉咬在嘴里的狗尾巴草,从内衣口袋里掏出来一样东西递到青荷面前。

“这个……送给你!”

少年鼓起勇气说完这句话,脸涨得通红,在他手上拎着一块华美的玉佩。

虽然张熠然已经完全不记得这块玉佩是怎么躺进他口袋里的!但是在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便觉得青荷肯定会喜欢,就一直收着,也没找到机会送给她。

青荷眼眸里满是惊诧!

“张熠然!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要你的东西?虽然我没有见识,但也看得出来这不是块普通的玉!你赶紧收起来吧,让人看到多不好?”

“我这是特意要送给你的,你拿着吧!”

“我不要!”

“拿着!”

“我不要!“

两个人僵持不下!一个非要给!一个非不要!

“拿着!”张熠然一边说一边往她手里头塞!态度坚决!

青荷仍是不接,把手背到身后,说道:“你就说说送给我的理由,我觉得有理,才要!”

“好吧!那个……如果哪一天你要出去寻找你的亲生父母,可以典当了当路费!”

“我并没有要出去寻找他们的想法!”

“那你可以挂在腰上,可漂亮了!”

“我要上山采药下河打鱼,挂在腰上不方便!”

“那你可以送给你的亲人朋友……”

青荷眼底闪过一抹衰伤:“张熠然……我还有亲人朋友么?”

……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

朋友,从小到大她没有。而亲人,姐姐宋来娣从来就没有认过她!

而她的爷爷宋老爹,两个多月前旧疾复发,先是咳嗽接着开始呕血,虽然小白不知道又去哪里找来了那种罕见的药草,可是却无法再次挽救老人的性命,老人勉强支撑了几日,带着万分牵挂与不舍撒手西去。青荷伤心欲绝,全靠有小白的陪伴,才渐渐走出了伤痛……

张熠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内疚道。

“对不起!!”

……

沉默了好一会,张熠然突然鼓起勇气认真道:“那!那你可以把它……送给你喜欢的人!”

这句话的另外一含义,不就是她是他喜欢的人么?

她要怎么回答?说没有喜欢的人?会伤他的心!

张熠然救过她的命,青荷不想伤他的心。

青荷沉默着,她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去拒绝他。

就在青荷词穷理尽的时候。

哧溜哧溜,一直盘踞在菜篮里睡大觉的小白忽然醒了,它滑出了菜地,爬上了青荷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