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虐渣么殿下
作者:兔兔小奶糖 | 分类:古言 | 字数:7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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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撞破私情2
这时候院子里的景观灯朦朦胧胧打在女子脸上,隐约看清了她的容颜。
周楚月?李玉琴捂着嘴巴差点惊呼出声。
再三确认之后,李玉琴差点笑出了声,她确实没有看错,在这里同府里的先生偷食的女人,确实就是周楚月。
可惜她现在才看清女子的脸,否则这会早就把何老夫人或者何太师引来了···
只是此刻为时已晚,这两人已经休战了准备离开了。
此刻上前捉奸的话人家衣裳都整好了,已经晚了。
若他们翻脸不认人反咬一口的话,自己半点证据没有,唉呀,还真是错失了一次扳倒周楚月的好机会。
不过转念一想,周楚月既然同府里的教书先生有一腿,那么迟早还会有下一次,毕竟这种甜头别说周楚月,就连李玉琴都看得颇为心动,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李玉琴断宝周楚月和教书先生还会有下一次偷食,便决定这次不捉他们的奸,慢慢来从长计议。
于是蹲在花丛里不动不动,准备等着周楚月两人离开之后再走,这样才不会惊扰他们,被他们发现。
然而李玉琴刚决定不捉他们的奸,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什么人?”从清溪镇到曲有县五十里路,百里云华和刘楚年抄的是小道,骑马速度并不快。
“公子,您说十四年前轩辕世家一夜之间从苍梧大陆消失,会不会与漓渊国皇室有关?”刘楚年望着百里云华,称呼也由‘表哥’改为‘公子’。
身为上古血脉百里一族的守护者,百里云华为主,他为仆,其它所有关系都是掩饰,当然,除了百里家主是刘楚年的师傅之外。
“有可能。”百里云华答。
‘得天女者,一统天下。’,漓渊国太子如此急着寻找‘天女’,可见其一统天下的野心昭然若揭。
不过他即有除掉轩辕一族的实力,为何留着一直隐居在淳渊国的百里一族?如此一想又有说不通。
“对于隐世家族皇家忌惮,可也依靠并且仰仗,皇帝之所以没动百里族,想为
青荷也立即明白过来,见远远的走过来一个人,吓得赶紧把去灶房抹了一把锅底灰,把何洛两颊涂抹得黑黢黢的。
邹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
把何洛糊成一个大花脸之后,主仆三人悬着的心才放下。
这时候,打小道上过来的人已经来到院门口,是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婆子。
何洛不认得,邹嬷嬷倒是认得的。
是镇上专给人说亲的媒婆,刘婆子。
刘婆子满脸堆笑地推开院门,甩着手帕进来,大声同何洛打招呼。
“哎唷白小姐,吃饭呢……”
说话间眸光扫过邹嬷嬷和青荷,见两个下人竟和主人同桌用饭,眼底的讥诮压都压不住。
嗤~~
什么狗屁小姐,地位同下人一样低微。
想是这样想,脸上却笑容满面。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开凳子毫不客气地坐在何洛和邹嬷嬷中间。
下人坐得她坐不得?
坐下之后也没拿正眼瞧何洛,边扫视破败的小院边叭拉叭拉说开了。
“白小姐啊,今日你的好福气来了,镇上刘员外家的公子听闻你贤良淑德温柔美丽,有意娶你为妻……”一通话说完之后,视线这才移向何洛。
见到何洛那张黑黢黢的脸,当场惊呆了。
身子不由往后缩了缩,眼底里的讥笑又多了几分。
“哟?白小姐你没洗脸怎的?”
都说白县令家的小姐憨傻,没想到都傻成这样啦?
瞧这张脸比小花猫还脏,看来这一老一小两个奴才也早已忘了自个儿身份,任由自家主子篷头垢面也置之不理。
由此不难看出,白县令对这个女儿算是彻底弃之不顾了。
所以这门亲事,好说。
见何洛没有回应,刘婆子眯着眼睛瞟了邹嬷嬷和青荷一眼,自顾自地继续开口。
“刘家有的是钱,刘公子也一表人材,同白小姐可谓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实打实的金玉良缘哩。”
何洛也是好笑,她母亲死了父亲可还健在,媒婆说亲居然找到她头上来了?
真当她父亲死了么?
刚想开口邹嬷嬷便语气冰冷地怼了回去。
“咱们小姐的婚事自有县太爷做主,刘婆子还是不要瞎操心了,省得传出去坏了小姐名声。”
刘婆子闻言一甩手帕,一张巧嘴噼哩哗啦连珠爆。
“邹嬷嬷说的哪里话,我一个小小的媒婆就算有这个闲心也没那个狗胆瞎操这种心啊,事情是这样的,白大老爷前几日收到白县令书信,信中白县令把白小姐的亲事全权托付与白大老爷了,白大老爷对白小姐那可是真好,嫁妆也肯帮白小姐贴赔……这会子刘家的聘礼怕是已经抬到白大老爷家了,天大的喜事,喜事啊。”
听了这话何洛气得直想翻白眼。
白大老爷对何洛好?我呸。
记得去年冬天何洛生病,走投无路之下叫邹嬷嬷上白家借钱,白大老爷门都没让人进,还扬言邹嬷嬷再敢上门非打断她的腿……
第197章 撞破私情2
呵呵,这叫对她好?
也是何洛命大,那次竟没死成。
还好这次死成了,她来了。
否则被白大老爷丢进火坑,将来必定身不如死。
邹嬷嬷听得也是一头雾水。
刘家公子她见过,温文尔雅一表人材,刘家又是桃花村数一数二的豪门大户,怎么可能娶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弃女进门?
难道是县老爷良心发现,想着法子逼着刘家答应的这门亲事?
刘老婆子说完偷偷打量何洛神色。
见她眼底清明一片,半点没有惊慌,也看不出丝毫惧怕,心中倒是有些忐忑,摸不准何洛的心思。
到底是县令家的小姐,就算落魄如斯那也是下嫁。
不过何洛不同意也没用,到时买通邹嬷嬷和青荷,双手一捆喜帕一盖,抬进刘家即可。
···········
青荷倒是机灵,这会儿已经收拾好了包袱。
连桌上的两锭银子都收好了。
搀起何洛就要走。
“没有身份文···,能逃到哪儿去?”
何洛也是心乱如麻,努力保持镇定。
“咱们身上有银子,能逃到哪算哪,总比跳进那个火坑里强啊小姐。”邹嬷嬷心急如焚。这话何洛不认同。
她记得漓渊国律法,没有身份文··的女子一旦被查出来,便能任人处置。
运气好的给人当妾,运气不好为奴为婢,甚至被卖进青楼下场凄惨。
逃,她不要。
既然不能逃,那么只能挺而走险,去探探刘公子究竟所患何病。
年轻男子既然没有当即猝死,想来也不是不可救。
这也是来自一名医生的自信。
“小姐,还考虑什么,先躲过眼前这一关再说吧。”
见何洛还在那里发呆,邹嬷嬷急得团团转。
何洛回过神来,淡定了许多,叮嘱邹嬷嬷道。
“嬷嬷,我不能逃,我得去刘府看看刘公子到底所患何病,你和青荷守着屋子等我回来。”
何洛不容置疑。
说完已经转身进了屋子,找来青荷平日里上街穿着的一身小厮衣裳。
麻利地换上。
见何洛打定了主意,刘嬷嬷知道无法阻止,忙对青荷道,“你赶紧换衣裳,跟小姐一道去。”
何洛拒绝道:“青荷大家都认得,她跟去不妥。”
邹嬷嬷不安地嚅嗫,“那老奴打扮成管家模样,同小姐一道去?”
望着邹嬷嬷一张嘴就露出的豁门牙,何洛笑了。
“嬷嬷放心,我会没事的,安心在家等我回来。”
说完抓起包袱走到院里,把篱笆上晾晒的草药一一收进里面,快步走出院门。
望着那个坚定的背影,邹嬷嬷和青荷青荷愣怔原地,有些恍然。
何洛循着原身的记忆来到街上,寻了家成衣铺子买了身稍好些的长衫和头巾,在药店买了套价格合适的银针和一只药箱,随后又去脂粉铺买了眉膏。
备齐之后来到偏僻处将衣裳换了,头巾扎好,把包袱里的药材倒腾进药箱。
最后没忘往脸上点满黑黑的麻子。
等她拎着药箱出现在刘府大门口的时候,俨然成了位年轻的行脚大夫。
何洛刚上前敲了敲门,等了片刻,便听到‘吱哑’一声,大门被人拉开。
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站在里面,见何洛站在门口也是一愣。
打量了何洛两眼,见是个年纪轻轻的大夫,管家表情冷漠。
公子病重,这一日能请到的大夫都请了个遍,皆是无能为力。
连医术高明的老大夫都束手无策,这么年轻何来的能力?
管家眼中的不屑毫不掩饰,不耐烦的挥手赶人。
“这位大夫请走吧,咱们府里不需
何洛暗骂管家有眼不识金镶玉,她就不信自己一个现代医学硕士会比古代的大夫差。
面上却不生气,礼貌地冲管家点头,刻意压低嗓门道。
“我乃外地路过的行脚大夫,方才恰巧听闻贵府公子身患重疾,便斗胆前来一试。”
“不必了,赶紧走吧。”管家说话毫不客气。
若何洛年纪再大一些,管家想必也不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何洛很是无语,连刘府大门都进不去,这下如何是好?
正脑子乱转打着别的主意,便听到院内传来低沉又略显疲惫的声音。
“刘管家,请他进来吧。”
刘管家正欲关门,听了主子的话重又把门拉开。
“大夫请吧。”
语气比刚才恭敬不少。
“有劳管家了。”
何洛跟在管家身后进了院子。
院内,刘员外脸色铁青地躺在躺椅上,一脸丧气之色。
见何洛进来抬眸瞟了一眼。
见她年纪轻轻的不由流露出失望之色,不抱希望地闭上了眼睛。
“大夫贵姓?”
“姓白。”
何洛素日里少在街上走动,再加上近日长高长胖不少,与之前也是判若两人,所以她才敢用真实的姓。
刘员外自然没认出她,躺在椅子上动也没动。
“刘管家,带白大夫去后院给公子瞧病吧。”
“是,大夫请随我来。”
管家在前面领路,何洛跟着往后院走。
穿过一片荷塘之后,来到一处雅致院落。
院里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香。
一位老婆子蹲在墙角熬药。
何洛见状暗暗松了口气。
在医生眼里,只有还有一口气,便还能抢救一下。
“白大夫里边请。”
把何洛领到屋门口,管家轻轻推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何洛跨门进去,视线扫向屋内。
屋子里书籍古琴、笔墨纸砚,布置极为素雅。
不难看出是读书人。
里面空气也算清新,除了药味也没有别的味道。
病人则静静地躺在右边靠墙的大床上,身上盖着淡蓝色的锦被。
屋门一开,明亮的光线便打在他的侧脸,除了脸色不大好之外,容貌还算俊郎。
何洛走进屋内,把药箱放在桌上。
来到床边坐了,开始把脉。
何洛学的虽是西医,却出身中医世家,大学里选修的也是中医,所以中医医术也不容小觑。
若是出身古代,说不定也算得上医术圣手。
再加上医院一年的临床经验,何洛很快诊断出刘公子的病,确实有些棘手。
二十不到的年纪脑溢血,看来是先天性的血管畸形或血管异常造成的。
脑溢血这种病发病急骤,异常凶险。
不过从刘公子病情和时间来看,脑内出血已经止住。
此时陷入了深度昏迷状态,后遗症不好说,小命应该是保住了。
不过这个时候需要绝对的卧床,断不能随意抬高头部或者挪动,以防脑内再次出血发生意外。
心里有了底,何洛从床边起身。
“白大夫,我家公子病情如何?”管家在门口着急地问。
何洛边往屋外走边对管家道:“烦请管家把你家老爷请来,我有话同他讲。”
刘管家把屋门轻轻合上,疑惑地瞟了何洛一眼,往前院去了。
很快,刘员外被请了过来。
不过他的脸色却阴沉得可怕,看样子,还以为何洛要向他索要诊金呢。
何洛也不生气,认真地问坐在对面的刘员外。
“请问刘老爷,刘公子何时发的病?”
“清晨起来便昏迷不醒,也不知昨晚几时发病的。”
刘员外语气冷冷的,一点儿都不热情。
凡是来过的大夫都问过这句话。
可问过之后皆摇头叹息,表示无能为力。
在他看来,何洛何洛定然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