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莫属,冷颜总裁抓紧爱
作者:青山几度 | 分类:现言 | 字数:5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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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走开,别碰我!
“嫂子这么快就要走了吗?”祁菲菲见林晓挎着包下楼,目光随着她的身影,声音拖拽地问道。
林晓瞪了她一眼,恨恨地想,死丫头,处处跟我作对。你最好当什么事都没看见过,要是给我添什么乱子,有你好看的!
“嫂子这是有什么事急着出去吗?”祁菲菲望着她的背影哂笑道。
林晓脊背一僵,迅速走到玄关处弯腰换鞋,脚伸进十厘米细高跟靴里时,有一丝迟疑,不过很快将鞋穿好。
走出别墅大门,林晓脚底生风,已迫不及待要去确认是否属实。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
家里司机正在铁栅栏外等候她。
林晓钻进车后座,只说送她到溪城某街道路口处,说完便将头斜靠在座椅上,闭起眼睛。
怀孕?呵呵,她在心里冷笑一声。开始寻思着到底是谁的?是新婚之夜被算计,与寒子希的那一晚;还是同何瑞阳的——若干次?
她依稀记得每回都做过安全措施,难不成哪次给忘了,还是?
她记不得,真的记不得了,林晓拼命摇动着头,用手烦躁拍打着自己脑袋,若不是前面有司机在开车,她一定会大吼几声,发泄一下这突如其来的不快。
“夫人,是这个路口处吗?”中年司机毕恭毕敬地问。
林晓不耐烦微微睁开眼,眼角余光懒懒瞟一眼窗外,“前面一点。”
车稳稳当当停在临时停车道上,“夫人,到了。”语落,司机解开安全带下车,又礼貌帮林晓拉开车门。
“夫人,请。”
“没你的事了,回去吧。”
“是。”
车停在一家装潢精致的高档服装店门口,隔几家有间大型药店。
林晓望着车尾彻底消失在汹涌车流中,才绕过服装店,加紧步子朝药店走去。
买了试孕纸,她已迫不及待想得到结果,顾不上回家,径直走到邻近一家大型商场,直奔洗手间。
两只眼睛盯着试纸上两条醒目的红色色带,果不其然,她怀孕了!
愣愣地发了好半天呆,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该怎么办?怎么办?她扔掉试纸,发狂似的抓扯着自己的短发,似一只无头的苍蝇。
许久许久,她才将视线缓缓抬起,心中一意已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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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别碰我!”左舒儿随手拿起身旁的水墨画抱枕,当做武器向逼近过来的寒锐驰扔去,整个身子自动往沙发里边挪了挪。
他将她囚禁在什么地方?
四周全是山林老树,放眼一片苍翠葱郁,成天都能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隔市区好似十万八千里,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寒锐驰不恼不怒,笔挺的身躯一步步逼向她,墨潭深眸直勾勾钉在她清秀小脸上,最后顺着坐在沙发上,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
“想吃什么?”他反复摩挲着她的乌黑秀发,柔声问。
这几日下班回来就能看见她,哪怕这女人总拿一副苦瓜脸或者扑克脸对着他,他也由衷感到开心。这大概就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这栋私人别墅位于溪城与旁邻城市接壤处的一个风景区,山清水秀,远离喧嚣。可天知道这儿离市区多远,他得每天提前至少一个小时下班,才能尽早赶回来。
“不饿。”左舒儿没好气回他一句。
已经被他关了三天,她不是没试着趁他上班后偷偷溜走过,谁知门口整天守着个戴墨镜的彪形大汉,面色凶煞,像座巨山一样拦住她去路,任凭她威胁恐吓也好,示弱求助也罢,门神就是一声不吭,连两颊肌肉都未扯动过一下。
“我要去看外婆。”左舒儿尝试坐直身体,暗暗与箍住她肩头的手臂斗争几个来回,终究颓丧地败下阵来。
脸被严丝合缝地贴在他胸口处,他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直抵她耳膜,鼻尖萦绕的是男人惯用的香水淡香,轻轻袅袅,若有若无。她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先吃饭。”
那讨厌的爪子究竟要在她头上折腾多久?来来回回摸了好多遍,也摸了个够吧,真想打掉他。
“不行。”左舒儿断然否决,猛然使劲,像只窜出笼子的兔子挣脱他怀抱,头差点儿撞上他下巴。
“你做晚餐,我就带你去。”他的手忽又托住她下颚,指尖在她细腻光滑肌肤上轻轻拂拭着。深沉似海的眼眸,灼灼地凝视她的脸。
“我要明天去。”她急忙补充一句,他拇指腹细细的薄茧摩擦之处,点起一小团火苗,心顿时一阵漏拍。
寒锐驰沉吟片刻,薄唇微启,“可以。”
“好,你说的。”左舒儿爽快答应,黑漆漆的眼珠子往右侧一滚,慌忙挪开视线,她怕再多看一眼,坠入那魅惑人的漩涡里。
她是一分钟都不愿呆在这金丝笼里,更不愿与这男人多呆一秒的。
她感觉寒锐驰无时不刻不在诱惑她,要么目光深邃地盯着她,要么霸道将她搂进他宽厚怀里,要么莫名其妙欺上她的唇。
左舒儿只能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他娶了林晓,他是林晓的丈夫,他们新婚燕尔……才能止住心湖泛起的波澜。
可每每想到此,胃里又忍不住一阵阵翻滚,他用搂过林晓的手臂再抱她,用吻过那女人的唇再亲她,直感觉浑身如针刺一般难受,恨不能立即离他远远的,再将被他触碰的地方洗个彻底。
男人的俊脸陡然在她眼前放大、再放大。
又来!左舒儿脖子一扭,无奈唇瓣还是被他轻啄一口。
他并未得寸进尺,略略抬起头,漾着笑意的黑瞳,隔着近在咫尺的距离,深深凝视她的脸,仿佛要在她脸上望出一个洞来。
左舒儿眸光左躲右闪,她受不了这男的暧昧。丝丝缕缕的灼热呼吸,浓重地喷到她脸上,她清晰听到他有些紊乱的呼吸声。皮肤光洁的脸,俊得如一幅画报。
“让开。”她感到自己说出这两个字时明显底气不足,软塌塌的如一团棉花。
“走,去做饭。”他忽放开她,嚯的起身,拉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