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莫属,冷颜总裁抓紧爱
作者:青山几度 | 分类:现言 | 字数:5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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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害怕期待成习惯
“没空。”寒锐驰冷冷拒绝,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越来越反感,更不可能为了几份资料,答应这种条件。
寒锐驰起身准备走出酒店门。
“锐,证据在这里。”林晓手中晃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高声说。
寒锐驰转过身。“宏盛集团的关键证据都在这里,偷税的、走私的,有一切你想要的猛料。”她傲气地抬起头,“怎样,要不要今天陪我一晚。”
“不必。”寒锐驰又欲转身离开。
“锐,站住。”林晓急了,几步走过来。“不陪我也行,承认我肚子里的种。”
林晓的手抚向肚子,这个孩子,是她在寒家立足的资本,本来知道怀孕时,她就准备去流掉。
转念一想,等眼前这个男人的种,她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不如顺水推舟,先在寒家站稳脚跟再说,只要寒锐驰承认。
寒锐驰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打压宏盛集团的计划要加速,这样能有更多精力放在他的新企业上。现在的信源集团被苏秦打理不错。
波的一声,林晓踮起脚尖,在寒锐驰光洁的脸颊上猛亲了一口,才得意地将牛皮纸袋递给他。
拿到这些证据对林晓而言,不过轻而易举的事,有个在市里做高官的爹,只要她想要,没有拿不到的。她不过一个电话就搞定。
其实林展平也提醒了她,是不是确定要这些证据。毕竟宏盛集团是溪城的知名企业,纳税大户,他倒是不希望溪城这面大旗之一倒掉。
不过女儿坚持要,他这个当爹的又怎么好拒绝。
寒锐驰拿着资料袋,一出酒店房间门,林晓脸上就变戏法似的换上狠厉之色,随即拿出手机,打给何瑞阳。
寒锐驰并未让司机送他,自己驾着车,飞速朝别墅奔去。
跑车如闪电穿行在冬夜并不密集的车流里,最后消失在浓浓夜色中。
他不知道,后面有辆车,悄悄跟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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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花一个多小时车程,他竟然不到一小时就开到别墅。
进门弯腰换棉拖鞋时,寒锐驰下意识朝客厅沙发望去,那里空空荡荡,心有些失落。
记得第一次进门看到舒儿缩在沙发角落等他时,他心里被填得满满的,那股暖流驱走寒意,他只想走过去,狠狠抱住她。
那种无论你走多远,在外面多累,回家总有盏灯为你而亮,有个人在那里等候着你的感觉,让他欣喜。
她一定是累了,寒锐驰边想边往里走。管家迎上来,恭敬地接过他褪下身的围巾和外套。屋子里铺着地暖,温度适宜。
他径直上楼,经过自己卧室时并没有停留,直接走到她房门前。
“咚咚咚。”男人轻轻敲了敲门,“舒儿,睡了吗?”他高声喊。
里面毫无动静,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夜里安静得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寒锐驰只得拿出钥匙,扭动门锁,吧嗒一声,门被轻轻打开。
黑暗将房间包围,他隐约听见低低的压抑的啜泣声,不觉倒吸一口凉气,无奈地想,“怎么,这丫头又哭了?”
啪一声,他打开壁灯,橘色的柔和灯光将床头一小片空间照亮,房间呈现温暖之色。
寒锐驰看清楚了,果不其然,左舒儿将头埋在蓝色丝绸被底下,被子在不断耸动着。
他的心在一瞬间就软了,迈开长腿几步跨过去,隔着被子搂住她。
被子下面的女人动了动。寒锐驰试图拉开被子,却发现被一股倔强的力道阻止。
“怎么了?”他将下巴搁在丝绸被上,隔着被子抵住她瘦削的后背,哑声问。
橘黄灯光打在男人凝重沉思的脸上,寒锐驰立体精致的五官仿佛刀刻一般。
纵然他有万贯家财,有翻手为云的能力,有世人景仰的地位,却不知如何让眼前心爱的女人开心。
他可以送她豪宅金卡、锦衣华服,甚至可以打破他自己的种种惯例,做出在他看来几乎算是取悦她的举动,他都可以做到。
而他唯一不可接受也不许她提出的是,她说离开他。
“放开我!”被子里的人嘤嘤道。
今天,寒锐驰从清早离开后,一直未回。
左舒儿到晚上八点才吃晚餐,坐在宽大空旷的餐桌旁,她呆呆地思索许久许久。
她不愿再像一只金丝雀一样被囚在这奢华的大宅里。他给不了她任何承诺,他结婚并且老婆怀孕,两家门当户对。左舒儿能要求什么?
最令她恐惧的是,她渐渐发现,当这个男人清早离开时,她开始期待他的回来,一次次情不自禁地去看手机,是否错过他的来电或讯息。
今晚6点半,他没有如往常一样准时回来,也未给她打一通电话说明,她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胡思乱想,他去找林晓了吧?
他们一定在一起吃晚餐……
管家喊她吃饭,她也丝毫没有胃口。
到晚上7点,她揣测他今天应该不会来了,心中竟生出无限失落。
那种失落感,犹如枝枝蔓蔓的藤条缠住她,让她胸口发堵,呼吸难窒。
左舒儿突然害怕自己的这种状态,怕深深陷进这漩涡无法自拔,怕自己像个怨妇一样会疯狂。
8点时,她主动走出房间,去餐厅吃饭。不能这样下去,她告诉自己。
她知道寒锐驰是个足够理性的人,几次让她做他的女朋友,说过爱他,有时他的温柔,几乎让她放下所有戒备彻底接纳他。
可是他,还是一次次要娶最后也娶了别的女人,满城播放和宣誓他们盛大的婚礼,炫耀他们的幸福。
她,只是这座城市一角毫不起眼的旁观者,和他们幸福的见证者。
左舒儿怕自己一个人继续在这里呆下去,这种思念的疯狂,会将自己焚烧。
她不该掺和这趟浑水的,不该的!
晚餐断断续续吃了一个多小时,直至最后的鲫鱼放在口中时,早已是冰凉。
他还是没有回,也许这晚就真的不回了,他有自己的家,左舒儿颓然地沿着旋转木梯上楼,未洗澡就钻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