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莫属,冷颜总裁抓紧爱
作者:青山几度 | 分类:现言 | 字数:5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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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居然让这死丫头跑了
何瑞阳重新将左舒儿的绳子打几个死结后,不再理会她。
他用脚踢了踢地板上的四脚木凳,貌似没有散架,可以坐人。
何瑞阳把木凳踢到远离门口的背风处,不顾凳子上积着厚厚一层灰,一屁股坐上去,掏出口袋中的饼干和矿泉水,边吃边喝起来。
矿泉水的冰凉穿透肠胃,但总比强忍着口渴好。
左舒儿肚子也饿极了,中午饭没吃就逃出来,可是,她还能忍。
何瑞阳自顾着将一袋饼干吃得渣都不剩,水也喝掉一半。他将矿泉水瓶扔到角落,站起身,拿出左舒儿的铂金手机,开了机。
果然,几十通未接来电,来电者只有一人——锐。
一抹笑意从他脸上浮起来,看来这位总裁大人还挺在乎他的情人,那就好办。
他决定不再拖延了,在这个天寒地冻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没吃没喝的更没有任何可以取暖的,他也想赶紧离开这里。
刚才他去车上找吃的时,顺便打探了一下木屋周边的环境。
这间木屋离国道约摸两公里,左侧搭了一个低矮的烂草棚,草棚顶上的茅草早被狂风吹走,只剩木架子顶,木门倒是完整的。
何瑞阳眼珠子精明地转动一圈,嗯,这地方不错。
拨出唯一的号码后,铃声响过一声就接通。
“舒儿!”手机那头传来嗓音磁性但透着浓浓焦急的男人声音。
“你好,寒总。”何瑞阳捏着鼻子,语调低沉得好似在敲一面沉闷的大鼓,他一边打电话一边走向左舒儿。
撕拉一声,他再次一把扯掉她唇上的胶带。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左舒儿唇上火辣辣地痛,忍不住朝他怒吼一声。
寒锐驰隔着手机听到左舒儿的喊声,整颗心都悬起来。
让何瑞阳意外的是,对方一口就答应8000万的赎人要求,有钱人果然是有钱人。
谈完条件,他立即就将手机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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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匪徒电话后,寒锐驰很快派人查到地址,187国道尽头一片白桦林里,位置精确到一座荒弃的木屋。所以,他很庆幸当初在左舒儿手机里放置了跟踪芯片。
寒锐驰并不打算等到夜晚8点再去会绑匪,山林里晚间林气温骤降,达到零下10多度,林子漆黑一片,又无法取暖。
他不愿舒儿在那里与绑匪多呆一分钟。
通过车牌号,何锋查到关于绑匪的详细资料。
原来,何瑞阳曾同左舒儿就读同一所大学,不过大学中途出国,是溪城一位富二代,后来家道中落,现在开了家不温不火的小公司。
知道一切后,寒锐驰竟莫名焦躁起来,若是单纯要钱倒没问题,既然两人认识,会不会扯上什么感情纠纷,他更为舒儿的人身安全担忧。
“喂,何瑞阳,我肚子痛!”
被扯掉胶带后,何瑞阳自顾着打电话,忘记重新粘回去,左舒儿狰狞着脸与他叫嚷时,他才注意到。
左舒儿喊他全名,倒让他微微诧异一下,那个一直亲切地喊他学长学长的青春时光,永远地远去了。不过无所谓,反正大家已经撕破脸,活在这世上,除了钱,还有什么是真的。
“喂,我肚子痛!”左舒儿再次重复。
“给我忍着!”他不耐烦地回应。几个大步迈到左舒儿旁边,又将她的嘴封住。
叽叽喳喳吵死人,他心想,手上力道加重。
喂喂——左舒儿想透过胶带抗议,可是出来的都是呜呜声。
屋外,天色愈加阴沉,怒风肆虐狂号,灰黑的天空沉重得像一块石头,仿佛要从天际砸下来,摧毁一切。如果站在这荒凉林子的空地上仰头望,一定会以为世界末日来临。
室内光线愈加暗淡,左舒儿听着狂风不停扑打着这间木屋,仿佛要把这腐烂的房子拆得七零八落。她心里发怵,却又无计可施。
猛烈的风从破门和木窗不断灌进来,何瑞阳脖子瑟缩着,不停搓动双手。耐不住从门口长驱直入的冷风,他走到门口,朝外望了望天,该死,不会要下雪吧。
他仅穿一件灰色夹克衫,内里穿着一件白色加绒衬衫。出去拾一些柴吧,他瞥一眼有缺口的脏兮兮的火盆,将手抄在夹克口袋里,再次出门。
真他妈的冷!他破口骂一句。
刚出门,一阵烈风突然横扫过来,他被这堵风墙推到寸步难行。只得背过身子,背着风的方向,倒着往林子里走。
吹断的枯枝横七竖八散落在地上,何瑞阳随意拾起几根干柴后,发现没有装干柴的任何东西,转而向车停的方向走去。
他走到车边,从小车后备箱翻出一个大号超市购物袋,继续拾柴,直到装了大半袋干柴,才往木屋走去。
钻进木门,下意识去看绑在床头的左舒儿,突然傻眼了,一把扔掉塑料袋。
左舒儿不见了!
何瑞阳立即冲出木屋,跑到寒风猛烈、阴郁沉闷的天空下,有些茫然。
他所在的脚下,除了一条小道通向187国道,四周全是光秃秃的白桦树。
大费周章,居然让这死丫头跑了!真怪自己太大意,他不停懊恼,朝自己的银色轿车走去。
他并不打算去追,这冻死人的鬼天气,万一迷路,难不保从林子里出不来了。那可不值得。
一开门,他就迅速钻进车里。
钻进车里,何瑞阳迫不及待转动车钥匙,他的手指几乎冻僵,捏着冰冷的钥匙,扭了几次才成功扭开。
打开暖气,准备启动发动机时,他转念一想,那位寒大总裁并不知道左舒儿逃走啊,他的眼珠子转动着,思忖着要不要等到拿到钱后再走。
8000万!如果果真能拿到手,他就将所有债务还清,移居国外,再也不回来。
这种诱惑促使他停止启动车辆的动作,将座椅稍稍调后,以一个舒服的姿势,漠然地靠在车椅上,等待天黑。
暖气逐渐在车内飘散开,玻璃窗上蒙起一层雾,窗外模糊起来。
何瑞阳泛起一圈浓浓的困意,上下眼皮不停打着架,终于头歪在座椅上,打起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