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公主的锦绣田园
作者:十北巷 | 分类:古言 | 字数:8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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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带玉玦然进空间治伤,皇宫地牢解刨活人
进了空间后玉深第一时间将小扣童交给玉翁,然后匆匆和玉翁解释了几句玉玦然的事情后便去灵泉那里打了一桶水过来,将晕过去的玉玦然放在大厅的沙发上安顿好,将他的裤腿再次卷起来,两腿放在盛满了灵泉水的木桶里,让灵泉水淹没在玉玦然的小腿骨节间,一番忙活之后玉深才看向坐在沙发对面抱着小扣童一脸好奇看着的玉翁。
玉翁将要爬过去看玉玦然的小扣童在他手里放了一小块苹果让他咬着吃顺便转移注意力,之后看着对面晕过去的玉玦然,说道:“深儿,这就是你的二皇兄?”对于东玉皇家的情况玉深也和他说过,所以这个人是谁并不难猜。
“嗯,”玉深点头,坐在玉玦然的身边,眼睛看向玉玦然的腿,“爷爷,你说这个灵泉水会不会有用?”
“爷爷也不清楚,不过你即便然把人家带进来了,想来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受这么大的苦,希望能对他有用吧,”玉翁叹了口气道。
“没事,外面一天空间十天,我就不相信二皇兄泡上十天的灵泉水他的腿会一点效果也没有,”玉深不信这个邪,眼睛看到桌子上切好的苹果便伸手拿了一个过来,只是放在嘴里的时候玉深才想到今晚自己吃撑了,摸了摸肚子,在玉翁不解的视线下又将苹果放了回去。
玉翁见此瞪了玉深一眼,“吃饱了就别拿,简直浪费!”
玉深对此摸了摸鼻子,然后起身快速的上了楼,“爷爷我去睡觉了,你要是闲着的话记得帮我把《三字经》和《弟子规》删选出来合适的部分,记得要用毛笔字!”
玉深这话一说完玉翁便听到了楼上房门关上的声音,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还是想要向着玉玦然爬过去的小扣童,板着脸道:“小扣童,你说你姐姐是不是就是来讨债的,爷爷我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让我多休息休息,就知道指使爷爷我,你以后可不能学她知不知道!”嘴上虽然抱怨着,但是那话中带笑的口气显然是很赞同玉深的做法的。
他这一生为国为民,军人的天职早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他来到这里还能帮着百姓,也是心安了!
“哥……哥哥……”一小块苹果掉在地上,显然小扣童扑腾着还是想要扑过去看看那个已经晕过去的玉玦然,小小的年纪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哥哥怎么不陪他玩了?
好生奇怪!
玉深躺在自己卧室的席梦思大床上翻了几个滚,身上盖着柔软的棉被,细细思索着近来发生的事以及她以后的安排,只是这一天的事情太多,精力耗费严重,想着想着便慢慢睡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外面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于她而言却是睡了十个小时。
起身穿好衣服出了房间,玉深路过大厅时看了玉玦然一眼,在一个转身之间便出了空间,玉深打开玉玦然房间的门又快速的关上,三宁和三安两人一起对着玉深躬身行礼,玉深淡淡的点了头后眼眸清凉的看着两人,沉声道:“本皇子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去二皇兄的房间,听明白了么?”说完语调低沉了几分。
三安和三宁一愣,齐齐抬眼看向神色不明的玉深,又想要透过房间看向屋子里的情景,最后在玉深清凉的目光下,两人对视一眼,终是沉声应下,“奴才知道了,六皇子放心。”
玉深唇角微勾,“本皇子是二皇兄的亲弟弟,要是想要害他,多的是机会,你们便是想要防也防不过来,何况刚才那点时间,本皇子要是想要做什么,就你们现在的样子也已经晚了,明白了么!”
“奴才明白了,”声音清亮了几分,随之而来的是松了一口气,六皇子说的对,也是他们多心了。
“在这深宫之中,你们多长点心眼也是好的,本皇子不怪罪你们,”拍了拍三宁的肩膀,“以后继续保持。”落下这句话,玉深转身便离开了此处。
皇宫地牢。
不同于刑部牢房脏乱不堪,求饶声到处都是,这里地牢因为建立在皇宫的地下深处,到处都泛着森森寒气,玉深还没有走到近处,一股迎面而来的肃冷森严之感都可以将人压的喘不过气来。
夜色沉沉,玉深走在福叔的身后,死气弥漫之下便是连人的影子都看不到分毫,周围诡异寂静的厉害。
跟着福叔走在地道里七拐八绕的,终于到达了地牢门前,冷火严严,许是气氛太过沉寂,便是木棒燃烧的火星子都没有跳出来过,只见福叔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守门的侍卫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将厚重的大门打了开去。
等和玉深进了此处,福叔将令牌给了玉深,解释道:“主子,这是方公公在你去鸣凤殿的时候皇上让他送过来的。”
玉深将令牌拿在手里看了看,黑色的令牌冰冷入骨,肌理分明的牌子上刻了一个大大的‘皇’字,简单明了,“福叔,这令牌弄得这么简单别人不会仿造吧?”拿在手里掂了掂,别说,又冰又重,配上这周围森冷的环境,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冷,正这样想着,玉深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第131章 带玉玦然进空间治伤,皇宫地牢解刨活人
这古代的皇宫地牢还真是不能小看了去。
“主子放心,不会的,这令牌虽然简单,却是黑玄铁所铸,这世上黑玄铁只有东玉皇室才有,且数量极少,”说着眼睛看向玉深小腿处的靴子部位,“主子,你的这把常用的匕首也是黑玄铁所铸。”
“是么?”玉深道,低头将靴子处的匕首拔出来,拿在手里旋转了一圈,大拇指一挑,小拇指一勾,如转笔一样玩了个漂亮的花样,“重量还行,不过怎么没有这令牌的寒气?”将在旋转的匕首抓在手里。
“主子,这把匕首当时铸造的时候因为要贴身收藏,工匠们费了一番心思把黑玄铁的寒气压制了下去,所以这匕首并无冰冷之感,不然主子贴身带着这东西,长此以往下去必然会很伤身。”
“这样啊,”玉深了然,眼睛看着手里的令牌,“那这个令牌本皇子还是放远一点为好,”说着顿了顿,脚下路过地道下的一间间石门,“福叔,你说这黑玄铁会不会很贵?”
福叔眼角抽抽的看向玉深,“主子,你要做什么?”
“不能买钱么?”玉深看向福叔,一脸期待。
“主子,这东西皇室控制极严,根本弄不出来,主子还是不要打这黑玄铁的主意,不要皇上要是知道了少不得要生主子的气。”福叔觉得这件事有必要提醒一下有些财迷的玉深。
“好吧,”玉深虽然不甘心,但是也不得不收了心思,将手里的匕首从新插回了靴子处,等再抬眼的时候,福叔便止住了脚。
“主子,到了!”
“主子,福叔,”暗二几人守在铁牢的牢房门口,见玉深和福叔前来,立即上来躬身请安。
“怎么样了?”玉深脸色肃冷了几分,已经不见方才悠闲之态,小小身影身子挺拔,不怒自威,眼眸幽深似海,直让人不敢逼视。
“主子,那些人还在昏迷着,”暗二早已经习惯了玉深的转变,眼下虽然依旧感叹于玉深的变化,但是脸色已经没有诧异之色。
“带出来一半的人绑好,用冷水让他们清醒清醒。”
“是。”
暗二几人依言做好一切,玉深已经在刑房找了一个干净的凳子坐好,看到被冷水泼面之后一一醒来的六人,玉深也不多话,直接对着福叔道:“福叔,准备好纸笔。”
“是,”虽然不清楚玉深要做什么,但是福叔还是很快的准备好了玉深要的东西。
“清醒了么?”玉深看着架子上神色还有些迷离的被掀开黑巾的黑衣人,语气森冷。
“哼,一个小屁孩子装什么装!”一个黑衣人清醒过来听到声音视线落在玉深身上,知道这人就是他们要杀的人,当下不屑道。
只是这句话一出口,守在几人旁边的暗二便以迅雷不及的速度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直打的这人牙齿都不知落了几颗。
“横什么横,给我放尊重点!”暗二将手里的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冷声道。
“哼,”冷哼一声将头扭了过去,显然不搭理的模样,见此暗二一巴掌又要甩上去,玉深却是抬了抬手,笑道:“暗二,人家心里都认定自己是要死的人了,咱们何必同他们计较。”
“小娃娃,既然知道问不出什么,还不给痛快,”黑衣人眼眸凶狠的瞪着玉深。
玉深抬眼淡淡扫了那人一眼,唇角带着冰冷的笑,“本皇子可没说本皇子问不出什么,你可别误会了本皇子的意思。”
“再说,本皇子人都坐在这里了,你觉得本皇子会白跑一趟?”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黑衣人不屑。
“呵呵……倒是个忠心的,”玉深淡淡启唇,而后摇了摇头,“可惜了,不是本皇子的人。”
眼眸一冷,“不过,今天本皇子给你们一个机会,说说吧,谁要是知道最多,本皇子给便你一个新生的机会,一个堂堂正正活在太阳下,摆脱过去一切重新来过的机会,怎么样?”
“哼,花言巧语!”另一个黑衣人开了口,语气不屑,眸子里满是坚定。
玉深见此没有说话,而是静默的好大一会,直到黑衣人以为玉深要放弃的时候,玉深拍了拍手,站起身慢悠悠道:“看来本皇子今天是非要杀鸡儆猴了!”说着脚一抬手里便多了一个东西,显然是方才插回去的匕首。
“福叔,之前本皇子还和汀兰说要教教她不一样的医术,可惜了今晚没有将汀兰带过来,不过也没有关系,今晚就先让你们见识见识吧,稍后你们给这丫头说的时候好让提前她有个心里准备,不至于本皇子教她的时候被吓晕了过去可是不好。”
“主子放心,属下一定好好观摩,之后定转告给汀兰姑娘。”福叔躬身道。
“嗯,记得第一次不要说的太血腥了点,不然这丫头有了心理阴影也不好!”玉深说着将手里的刀拔出来,银白的亮光一闪,火光泛在匕首壁上莹莹生寒。
眼睛落在方才叫嚣的最欢的那个人身上,唇色清冷,“常说抢打出头鸟,这句话本皇子觉得甚为在理,”说着在那人有些惊恐的眼眸下面色森然的走到他身边,不给他任何的反应机会,直接一刀划在了那人的肚子上,红痕立现,鲜血顺着匕首的走势迅速的流了出来。
正在黑衣人承受不住要大叫时,玉深一个眼神,福叔会意,快速抬步上前将他的哑穴点住,男子顿时只能张着嘴发不出声音,额头的冷汗尽数留下,面色狰狞而恐怖,这一情景一时间让看到的人遍体生寒,显然诡异到了极点。
从胸膛而下的伤口,玉深面色淡定如初,“暗二,将他的皮给掀开,本皇子今天要在这里用活人的身体教教你们人体器官都在那里,以后打在何处下手最狠最要人命。”
暗二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走到玉深另一边,手指颤了颤,最后将那人的皮抓在手里往大了扯,一时间手上染着满手的鲜血,玉深面色从容的一刀又一刀的划下去直到露出人体器官,这才慢慢道:“都往这里聚一聚,好好看着。”
“是,”惊讶于玉深小小年纪的狠毒手段,几个属下不敢说什么立马走上前,还十分聪明的给旁边的五个黑衣人留了极大的空隙让他们也能好好的看清楚。
“福叔,这里是人体的肝脏器官,”玉深指着隐隐露出来的某处,又感觉他们可能看不清楚,直接用刀在手下一个用下的情况下生生扳断了碍眼的几根肋骨,看的众人心头直吸气。
“这肝脏是人体消化系统里最大的消化腺,合成尿素的地方,平时在人的呼吸之间可升降一个拇指的距离……”玉深缓缓说着,一点都不在意手下的那人是如何的痛苦,从肝脏说到心脏,然后再慢慢下刀,说到人的小肠,最后一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跑跑到一边便一旁哇哇大吐起来,连带着福叔几人也忍不住,接连大吐特吐。
见此玉深才住了手,抬眼一看,刀下那人已经不知道在何时气绝身亡了过去。
看到脚下流了一地的鲜血,玉深顿时扁了扁嘴,这不就是现代的尸体解刨么,有什么好恶心的,眨了眨美眸,看到自己手上的鲜血,唇意浅浅,不过细说起来貌似还真的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人家是解刨死人,她是解刨活人。
等福叔几人缓过劲来,玉深已经将染血的匕首擦试好了,笑意盈盈道:“我们开始下一个吧,这次你们可说什么都不能再给本皇子吐了,不然……”玉深语气冷了几分,要是连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不行的话,那她的这些人就必须要好好操练操练了!
“主子放心,不会有这种情况了,”福叔第一个道,心里却是万分的复杂,也不知道主子到底是怎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这般逼供的。
福叔话一落,紧着暗二也赶紧接声:“主子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嗯,知道就好,其实这也没什么好怕的,要是学会了这种技术,可是要比那些妙手回春的大夫都更能救人于危难,”玉深收了视线,唇线微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