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时光中的你
作者:小章鱼写稿酶 | 分类:现言 | 字数:4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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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小番之师父,您的徒儿是吃货
我瞅了瞅她,嗯……美人长得倒是可以,只不过配我师父还差点,若是这脾气还——
“你就是锦白放在心尖上的人,也不过如此嘛!”美人开口说话了,言语间尽是尖酸刻薄。
我愣了,都说隔壁王美人貌比西施,才思敏捷,如杨柳依依般温顺,貌比西施我认,可如杨柳依依般温顺,呵,今日一见,我就想问一句,谁造的摇!
我差点亲手把我师父插在牛粪上,我心有余悸的想着。
不行不行,不能把师父送给他当压寨夫君,绝对不行!
。
“对!我就是师父放在心尖上的人,不光我,还有我师兄,他们都是!”
我理直气壮的说,但好像我,已经,缩到了墙角里。
呸呸呸,细节不重要,但气势一定要有。
我梗着脖子,颇有种有本事你来讨打的意味,只是我心里清楚,没师父在身边,讨打的是我而已。
这种时候念起了师父,心里酸酸的,唉!多半得过几天才能给他道歉了。
我心中一阵悲悯,而王山地仙则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在她的眼神中,我读出了“你是不是傻子”的意思。
呵,这是鄙视我!
我气急,这什么个意思。瞧不起我?
“唉!锦白怎么选了你这个榆木疙瘩来爱,也不嫌累得慌。”她面上似是惋惜之情,只是语气仍是阴阳怪气的。
我微愣,怔怔的看着王山地仙,我本想问个清楚,但她没有理我,走了,就这样走了!
我感觉到了她对我的轻蔑,一阵上头,也不急得追问她了,却又生了个主意,我要在地牢里,把王山吃穷!
只是我千盘算万谋划都没想到,王山地牢竟不给配饭。
我堂堂一个兔子精,难不成要被饿死在牢里,这死的也太憋屈了吧!
师父啊,你可得来救我啊。
我在牢里哀嚎着,明明只过了半日,我却觉得似过了一年,没有吃的,度秒如年啊。
过了大约几个时辰,我听到外面有打斗的声音,里面还掺杂着师父焦急呼喊我的声音。
我急忙起身往外面望去,我知道,是师父来救我了。
“师父,我在这!我在这!”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种人,他好像是因你而生,不管你在哪,他都可以找到你,师父于我,恰似这样的存在,王山地牢里地形复杂,但师父还是找到了我,纵使兵戈相向,师父最关注的还是我。
师父来的匆忙,衣袂间还好似带着微风,眉间的焦急未曾褪去,打斗时也因不时寻我而分神落下风,但在那一瞬间,我的眼中只有他。
这样的师父,我不舍得那他去救任何人,即便是夜临。
我正打算上前迎上师父,便看得一道剑刃向我劈来,我法力微弱,竟然连躲的机会都没有,我闭上眼睛,打算就这样去了。
如此,既不拖累师父,又不会辜负夜临,我便只求心安。
闭眼的那一瞬,一阵疾风袭来,只听得师父闷哼一声,我睁开眼,面前便是师父俊逸的脸,身侧是他身上温热的气息,他牢牢地将我护在怀中,胸前是晕开的血色,师父他,替我挡了一剑。
师父的脸上没有任何疼痛之色,唯独他紧皱的眉头和发白的嘴唇暴露了他的状态。
我在师父的怀里与他对视,看他眼中的担忧慢慢淡去,片刻间,眼中又是云淡风轻,好像看我安然,他便知足。
我的心里钝钝的疼了一下,我一向性子贪玩,行事莽撞,从不在乎得失与结果,唯独这一刻,我决意保护师父,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被代替,凡间那人,不可以,师父,更不可以!
生平第一次,我发现自己竟有此种魄力,我用法术凝成一把剑,拼出了一条血路。
我不要命的打斗,便是那法术高强的老王也不能近我身,此间凡有疏漏,皆被师父挡去,我自血海中过,却未伤分毫,而师父却伤痕累累。
我看着师父在血海中护我安危的样子,心里有些隐隐作痛,原来心疼人是这种感觉,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我要把师父带出去,不能,也不会,让他在这里断了性命。
我最终还是把师父带了出来,我在王山杀红了眼,本想灭了王山众山灵,但是被师父拦下了,他说,我会遭反噬。
我心里又是一阵心疼,到现在了,他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我吗?明明他的伤那么重,明明他才是最该被担心的那个。
我忍着泪意,放下了剑,把师父扛回了素山,业渚师兄与单杨师兄正在山门前焦急地等着,看到我背着师父回来,便知师父伤重。
他们把师父从我身上接过去,欲带回山中,而我,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在山门前嚎了起来。
“师父啊,师父,你不能死啊……师父啊!师父!啊~”
我在山门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愣是把进山的业渚师兄给嚎了出来,他估计嫌我丢人,就给我来了一掌,我,昏死过去了。
业渚师兄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如此不知轻重!
第二日我醒时只觉得头昏脑涨,但心里仍放心不下师父,便打算去看他。
师父伤重,不知现在如何了。
我心里担心,起身时也顾不得太多,只是我一起身,手上就被一股力牵了下去,猛的,我又沉入师父的眼中。
我才反应过来,我竟然在师父的房间里,和师父躺在同一张床上。
我愣愣的看着师父,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觉得一向厚脸皮的我脸越来越烫。
师父好像什么都没觉得,还是这样温润的看着我,他一向如此,倒叫我越来越坐不住了。
“再睡会儿?”师父看出了我的难为情,便慢慢开口,声音温和而喑哑,他伤得很重,连声音都很轻,但还是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若此刻我还不理解他的心那我还真是枉为兔精。
自昨日一战,我才看清自己的心,当我看见师父倒在血泊里的时候,我感到撕心裂肺的痛,那种感觉比新出的白笋被师兄抢走了还要难受。
我怕失去他,我怕他不能再陪我,我爱他,只想他好好活着。
“好”我轻轻回应,便把难为情抛之脑后,侧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