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福妻只想暴富
作者:梨涡浅笑 | 分类:古言 | 字数:4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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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全家失踪
第126章全家失踪
苏淮月站在那里半天都不知该说什么好,直到那妇人问她:“姑娘,你跟这家是什么关系呀?”
苏淮月想了想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说道:“我与他家的仆人,平时走动得频繁一些。”
“哦。”
见问不出什么,苏淮月朝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淡淡的笑容来,便转身离开了。
她还能清晰的记得昨天看见秦丞时的模样,那个于她来说全然陌生的男子,她甚至来不及问个中缘由,便被打晕了过去。
“果真是个谜一样的人。”苏淮月只觉得自己有些愚笨,她早就应该看出秦丞的不对劲,只怪他掩饰得太深了,她自诩脑子还算是不错,却还是被他给唬住了。
只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为何会在这里扮成一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再想他身边那群身手矫捷的黑衣人,愈加显得他的身份神秘莫测。或许知道这些对她来说没什么好处,知道了反而会带来杀身之祸吧。
苏淮月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离开秦家,向着阿凤的住处走,等回去时,只见两个小娃娃也醒了。
“你这么一大早去了哪儿?”芝麻坐在桌边,正捧着一碗热乎乎的粥喝着,看她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便问道。
“我去给你盛一碗粥,还在锅里热着呢。”倾城倒是很贴心,跳下了椅子去了厨房。
苏淮月坐回到了桌旁,阿凤看出了她的古怪,忍不住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苏淮月想了想,觉得阿凤是值得自己相信的人,便低声说道:“秦家人消失了。”
“什么?!”阿凤仿佛有些没听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消失了?”
阿凤有些茫然不知,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消失,而且听她的这个意思,是一大家子人都消失了?
苏淮月这才将昨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给了阿凤,芝麻在旁边捧着碗,等她说完了,才补充了起来:“秦丞根本不是个傻子,他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场人觉得很是有压力,还有他的那些手下,一个个都看起来极其厉害。”
芝麻也着实是憋坏了,现下有的人可以倾诉,他连忙喋喋不休起来。
苏淮月瞧了他一眼,见他还能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想来房术的失心疯对他来说已然可以抚慰一些孩子对于父亲亡故的悲恸了。
“实在叫人有些难以相信……”阿凤听嘚唏嘘不已,这话若不是从苏淮月的口中说出,她是真的打死都想不到。
“秦丞究竟是什么人啊?”阿凤又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是个过客吧。”苏淮月说道。
阿凤看了她一眼,“我看他就是个不负责任的臭男人。”
若秦丞一直以来都是装傻充愣,那他为什么要时不时的做出与苏淮月仿佛很亲昵的样子,这根本就是打着傻子的旗号在耍流氓吗。
但是顾忌到苏淮月的心情,阿凤并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跟她呆了这么久,也多少学会了有些话该说,有些话就应当咽在肚子里这个道理。
苏淮月并没有像阿凤那样气愤,每个人都揣着许多秘密,秦丞他既然掩藏得那么深,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不论如何,他的的确确是数次救了自己,昨日在墓室里,他又是救了自己一命。
本来大可不必这样的……
吃过早饭,张云龙来阿凤家找他们。
“苏姑娘,阿凤姑娘。”张云龙的脸上挂着一抹为难的神色。
“是不是因为房术疯癫了,所以没有办法确定房大文的死是否与他有关?”苏淮月问道。
张云龙点了点头。
现在房术的情况,也算是死无对证了。
“不过我们的确是在房大文的儿子家找到了你留下的证据,可以确定他们昨夜绑了你跟芝麻。”
“那有什么用啊,现在房术也疯了,他那个蠢儿子也死了,即使确定了他们绑架人,又能受到什么样的制裁与处罚呢?!”阿凤倒是很生气,只觉得房术本来应该直接判个死刑的,现在留他一条狗命,真是便宜他了。
“他现在疯了,不见得是坏事,起码也是恶人有恶报。再说他这个样子,房家的日子可不好过了。”苏淮月已经能想到刘氏看见房术的模样时,会有什么反应了。
“若人真的是死了,一了百了那倒是还好,就怕这样活着,让家里的人都牵连着跟着遭罪。”刘氏那一副不能吃亏的样子,想想就知道她必定极为崩溃的。
倒是芝麻……
大家把目光都齐齐落在了这个年纪不大,但是也经历了不少事情的小娃娃身上。
芝麻正坐在那里听大人们说话。
“你们看我做什么?”芝麻发觉几个人都看向自己,有些困惑不已的问道。
“你这孩子,如果心里不舒服可要说出来,别什么都憋在心里,把自己给憋坏了。”阿凤蹲在芝麻的身前,拍了拍他的头发。
虽说苏淮月跟芝麻并不是嫡亲的母子,但是芝麻这孩子的性格跟苏淮月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所以便是看着芝麻,仿佛就看见了苏淮月的翻版。
“我没有觉得心里不舒服,大爷爷他是罪有应得。”芝麻说道,他的那张小脸上并没有带着什么苦仇大恨,很是平静的说道。
“这……”阿凤竟不知道他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小孩子硬是逞强了。
“他也得了应当有的报应了,虽然说人命并不能这样算,但是房术的大儿子也已经死了,他自己也疯了,一条半的性命抵我爹的一条性命……也不亏了。”
芝麻倒是算得很清楚,只不过他说这话更像是在安慰这群大人。
“芝麻他想得明白,你们不必太过担心。”苏淮月看着芝麻那炯炯有神的目光,顿时心里落下了不少。
小孩子想事情有时并没有大人那么复杂,他并不会像阿凤跟自己一样,觉得房术非要用自己的命偿才算是公平。
“我不能因为怨恨大爷爷那样的人,而变成了一个小心眼又恶毒的人。那样跟他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