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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之我是福贵

作者: | 分类:都市 | 字数:61.2万

第六十七章 搭个澡棚

书名:活着之我是福贵 作者: 字数:2157 更新时间:2024-11-17 01:42:11

将米饭煮在锅里后,徐福贵开始思考晚上吃什么菜。

他本来想再切一块腊肉的,毕竟是他重生回来第一次做饭,当然想让家珍他们吃好点儿。

但家珍却翻了个白眼,“地主家也没有顿顿吃肉的。”

今天中午吃的那顿已经让家珍很心疼,吃肉能吃到饱,在穷苦家庭里实在是太难见了。

徐福贵没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让吃肉,家里的菜也只有冬笋,萝卜,白菜,还有从山里捡回来的菌子和香菇啥的。

见锅里还剩不少煮腊肉的肉汤,他干脆拿出一把粉条丢进去,又撕了一颗白菜,往里面丢了萝卜,香菇,煮一锅菜汤算了。

家珍看了看他手里的粉条,张了张嘴,还是没有说话。

粉条也是压家底的好东西,平时只有招待客人或者逢年过节才拿出来吃,比不上吃肉,但照样是小孩子渴望的吃食。

别说小孩子了,大人对粉条也是心心念念。

毕竟这玩意儿一般人根本不会做,想吃就得拿钱去县城买。

需要拿钱买的东西,都是弥足珍贵的。

徐福贵倒好,看他丢粉条那架势,丝毫看不出心疼,别人都是几根几根的丢,他直接一把丢了进去。

徐福贵当然知道粉条珍贵,但是他现在心态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空间里毕竟足足有二十根金条,还有一百块银元,真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拿去黑市一换,根本不愁吃喝,只是要防止被外人发现。

所以在吃食上他不愿意委屈了家里人。

人生苦短,在有能力的情况下,享受享受怎么了?

柴火很旺,米饭锅不一会儿便开了,徐福贵拿出密织簸箕,将锅抬起来倒进去,簸箕将米饭和米汤分离。

这时的米饭还处于夹生的状态,还需要放到锅里蒸熟。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一锅煮熟,那样煮出来的是粥,而不是干米饭。

村里其他人家吃米饭基本上都是吃稀饭,一碗大米煮出来,稀饭肯定要比干饭多。

日落西山,缕缕炊烟从烟囱里升起,随风飘散。

随着米饭的香气传出,来顺和长根也悠悠醒来。

“嗬,天都黑了。”来顺伸了个懒腰,说了一句。

长根晃晃脑袋,看起来似乎有些懵。

徐福贵倒了一碗米汤递过去,“根叔,喝了醒醒酒,以后再不敢叫你喝这么多了。顶多喝个半杯。”

长根将碗里的米汤一饮而尽,稍微清醒了些,起来到茅房撒了一泡尿。

“来顺,叫凤霞回来吃饭了。”家珍拴着围裙拿碗筷,随口说道。

“好嘞。”

来顺大步走出院子,对着村口的方向大声喊道:“凤霞,凤霞,吃饭了!”

声音快速扩散出去,整个徐家村怕是都能听见。

其他家的大人叫孩子吃饭的方法也差不多,扯着嗓子大喊。

不过一会儿,徐父便拉着凤霞的手走了回来。

“凤霞,跑哪儿去了,一个下午都没见着人。”徐母帮凤霞理了一下头发。

“我和大双小双他们玩儿,她们问我有没有吃过卤蛋,我说我想吃就吃,她们问能不能也给他们吃,我答应了。”

说完,跑过去抱着徐福贵的腿,仰头道:“爹,我们家有没有卤蛋,我想拿去给大双小双吃。”

“过几年吧,这几天没有煮卤味。”徐福贵摸了摸她的头。

“吃饭了。”家珍招呼大家上桌。

灶房的这张黄色大圆桌是卤味赚钱以后买的,以前都是围着灶台吃。

家里算上有庆,一共有八个人,一张圆桌刚好坐满。

“嗯,味道不错。”徐母尝了一口,夸奖说道。

吃到一半,屋里有庆的哭声突然传了出来,家珍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进屋里先是查看了一下有庆的屁股,是干净的,然后便将他抱起来。

刚刚抱起来,有庆便不哭了,睁着眼睛努力的打量家珍。

家珍轻轻戳了戳他的小脸,解开围裙,又解开衣服,熟练的给有庆喂奶。

喂好以后,这才抱着有庆走了出去。

“给我抱吧,你好吃饭。”徐福贵伸出手。

“吃过了?”家珍小心翼翼的把有庆放在他怀里。

徐福贵点点头,唆着嘴逗弄怀里的有庆。

吃完饭,家珍和徐母去收拾碗筷,徐父照样子,负者双手慢悠悠朝村口走去。

徐福贵起身跟了上去,凤霞见状也跟在后面,徐父伸手拦住他,“你想让我孙子吹风?吹出个好歹,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爹,我抱着呢,吹不到风。”

徐父不耐烦说道:“别跟着我,蹲的都不顺畅。”

说完,自顾自走了出去,长根让来顺看好灶火,跟着跑了出去。

外面天还没有黑尽,只是看起来黑麻麻的。

“长根,你跟出来作甚?”徐父问道。

“老爷,我也想去蹲个坑。”

有长根跟着,徐福贵也不担心,在屋里来回走动,逗着怀里的有庆玩儿。

凤霞坐在来顺旁边,和他一起烧火,自从回到村里后,一双小手永远都是脏兮兮的。

“凤霞,帮我多烧点儿水,爹想洗个澡。”

凤霞歪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一块木柴放进灶火里,火光将后面的墙壁映成一片火红。

“大年初一的洗什么澡。”徐母坐在灶火前烤火,嘀咕了一句。

“好多天没有洗了,浑身不舒服,再说了,我也不信这些。”

洗澡水烧的很快,徐福贵拿出木桶,将洗澡水倒进去,然后来到外面院子的羊圈里。

衣服全部脱掉,冷风一吹,顿时打了个冷颤,赶忙将热水往身上浇。

拿出在县城买的皂角,在手心摸出泡沫,使劲的往身上抹,一边抹一边牙关打颤,鼻尖还夹杂着鸡屎羊粪的味道,苦不堪言。

一旁熟睡的羊被吵醒,咩咩的叫了几句。

不行,趁着过年这段时间没啥事儿干,得搭一个洗澡的地方出来。

能挡风,隔绝异味就成。

他自己一个大男人在羊圈里洗澡倒是没啥,不能委屈了家珍和凤霞。

又冷又臭,而且要是有人路过,还得缩着脖子,生怕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