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王妃又作妖
作者:水鸢烟微 | 分类:古言 | 字数:67.4万
本书由华夏小说网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63章 宽心
有两个先前闹得厉害的两个嫔妃,现在看到姬兰七被如此厚待,都有些意难平。
“不能区别对待!我们为啥是两个宫女,兰七就会有四个宫女?”
“是的!皇后娘娘只是虚张声势的好,其实是分人的!”
听到这样的话,阮清辞勾唇笑了:“如果都是一样的,为啥会有先来后到的说法,若是大家都在最开始就有兰七姑娘的格局,你们都会和她一样,可你们没有,你们只觉得自己多读了两天书,就有了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就要求被区别对待吗?”
两个女人顿时噎住。
阮清辞:“再说了,你们的姿色和才情哪一样能和兰七比,这么直接地说了吧,我看人也是看脸的。”
众人:“......”
手环:“你还能再肤浅一些吗?”
阮清辞:“既然你们脸也没有,才情也输了,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林贵妃,你记录一下今儿个这里的人吧,本宫乏了,先去休息了。”
她扶着阿鸢往外走,林贵妃起身送她。
“皇后娘娘且放宽心,臣妾把这里的人安置好,自然也离开。”
“别叫臣妾了,本宫面前,你我称呼即可。”
“是,皇后娘娘大德。”林贵妃恭敬地目送阮清辞离开。
阿鸢跟着阮清辞回到了正德宫,这几日,这座皇后的宫殿里被打扫的干净,之前桓青思所住的痕迹全部没有了,平安几乎都是按照阮清辞的喜好安置的物品。
几乎所有的物件上都搭着红色的点缀,阮清辞喜好大红色,还是宋长羡告知平安的。
加上她此刻有孕在身,红色好歹是一种辟邪的颜色。
“皇后娘娘,你应该喝补汤了。”阮清辞一进门,秀竹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看着天青色的汤碗上盖着一个红彤彤的盖子,阮清辞无奈地叹口气:“这盖子是哪来的?”
秀竹:“啊!平安总管吩咐过,所有娘娘要吃的食物,都要有红色的碗或者红色的盖子。”
阿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那这盖子肯定是从别处挪来的。”
“是,听御膳房的小公公说,这盖子是从先皇的私库里找来的,原本是戈花瓶的盖子,可因为汤碗没有盖子,没办法,只好把这花瓶盖子挪来了。”
秀竹嘴皮麻利地介绍。
阮清辞抽了抽嘴角:“倒也不必如此,汤端来吧。”
汤算不上大补,都是宋长羡吩咐下去,按照常规宫内规矩来办的,阮清辞并不是需要喝,只是知晓这里有一样胶原蛋白,喝了可以皮肤好,她每天照例无误地喝了。
放下汤碗,阮清辞对秀竹说:“你去御膳房吩咐,不需要红色的汤碗,我什么都可以吃,每天随意一些就行。”
阿鸢:“不行,皇后您现在是有身孕的人,汤碗可以随便,吃食不行。”
阮清辞看了一眼阿鸢,小丫头眼神坚定地样子,看的她心里一暖,她总是无原则地对她好。
她倒是知晓她就是个实诚孩子。
“报!阮二小姐求见。”外面传来小太监的通报声,阮新桐走了进来。
“姐姐。”阮新桐一进门,就跪下给阮清辞行礼。
阮清辞给阿鸢使了个眼色。阿鸢上前把阮新桐扶了起来:“二小姐,你不用给娘娘行这么大的礼吧。”
“快给二小姐看座。”阮清辞急忙吩咐阿鸢。
这些天,她给郁东接骨接好后,一直都是阮新桐在照顾郁东,只有一些关键换药物的时候,阮新桐才会来请教阮清辞。
“又到了换药的时候了是吧,阿鸢把药物递给二小姐。”
阮清辞:“这些药物都是活血额化瘀的作用,比你熬得药汁来的快些,其他的也没啥别的作用。”
“谢谢姐姐,他好多了,现在每天能喝下一碗牛奶,还能喝一些虾皮汤。”阮新桐大概地和阮清辞数着郁东吃的食物。
“嗯,他这样的话,三个月后,就能行走了,但若想能够更好,最少也要一年的时间。”阮清辞缓慢地说。
阮新桐垂首:“这样已经很好了。”
“新桐,你这是有心事吗?有就和我说说。”阮清辞看着她一直低头说话,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阮新桐抬头,已经泪流满面。
阮清辞诧异地看着她:“怎么了?郁东那小子犯浑了吗?他又欺负你啦?”
“没有,我只是自己替他难过。”
“难过啥?”
“他既然是陈国的太子,为啥还非要回来,呜呜.....”阮新桐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哭得太伤心,以至于阮清辞愣了一小会不知道如何对付她。半天,阿鸢抽出帕子去劝解阮新桐。
阮清辞才反应过来:“咳咳,拜托,这事不是好事吗?他为了你可以不要陈国太子的虚位,你应该高兴才对?'
“不是,好男儿理应有自己的功业,他这样算什么?”阮新桐一个劲地哭。
阮清辞揉了揉眉心:“郁东是怎么和你说的?”
“他说什么?他什么都没说,是我偷听到陈林和陈嫂子的对话,才知道的。”
“哦,这样呀,你要不去问问郁东,看看他什么说法?”
“我问了,他说他不后悔,江山于他来说根本就是桎梏,他更希望能够让羡王一统天下,以前或许有功业之心,此刻并无了。”
“那你哭啥,你是觉得自己没当上太子妃也有些可惜了?”
“呜呜,不是,当什么太子妃,我就是觉得他太苦了,若是能幸福平安就好了,生来这样的身份才连累了他。”
“行吧,你就别委屈了,他都不在乎,你替他在乎也没用,说实在的,现在即便是宋长羡一统天下,也未必不会把陈国的疆土分封下去。”她边说边看着阮新桐的神态。
阮新桐立刻止住了哭泣。
阮清辞暗暗哼了哼:“新桐,你有去看过阮如月和阮如烟吗?”
“啊!没有。”阮新桐慌乱地说。
阮清辞:“嗯,没去看也好,在道观里的日子虽然清净了些,可好歹活着。”
阮新桐:“是,姐姐说的对,我其实很羞愧,在皇城的这些日子,皇上也召见过我,当时我知道你们是说做戏给他看,我也没承诺皇上什么。”
她说着,又低下头。
阮清辞叹口气:“宋长玦没对你赶尽杀绝,我应当感谢他,好歹,你和郁东有了个不错的结局,在这样的局势下,谁能保证自己是笑到最后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