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不想演戏
作者:雪落煮酒迟 | 分类:现言 | 字数:38.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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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获得最佳新人奖提名
原织锦严厉逼问半个多小时,她怀里的小家伙连头都没敢抬一下,被逼问狠了,就装可怜地抖动小身体,惹得原织锦又气又笑。
真是尽得霍禹天和她的真传,妥妥的戏精一枚,她都不忍心继续问了,可有些事她必须弄清楚,不能再等了。
心软下来,语气便跟着软下来,用下巴轻抵着他的脑袋,问道:“升宝,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对不对?”
怀里的人没出声,但却乖巧地点了下头,然后小心翼翼地伸出四根手指。
“四?四是什么意思?”
“西个右。”怀里响起小家伙闷闷的声音。
西个右?又是什么?联想到他伸出的四根手指,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中一闪而过。
等下,那个奇怪的男人!
灵智未启,四个月就没了,护在她身上数月,然后两魂被融掉。
原织锦猛地怔住,这情况不对劲啊,灵智未开的话,肚子里那块肉就没有灵魂,怎么可能会把那个人的两魂融掉?
除非,还有另外一个人!
如果她猜的不错,出国之前的升宝还没有融掉那个人的两魂,那时候的升宝乖巧可爱,与她亲厚无间。从国外回来之后,这孩子便对很多陌生的人和事产生了眷恋,比如柴既晟、枫晟、还有二哥。
原织锦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低声问道:“你在我的肚子里待了六个月,从出生到现在,与我互动给我温暖和希望的,一直都是你,对不对?”
“西!”小家伙口齿不伶俐地说了个“是”,原织锦却秒懂。
笑意渐渐爬上清丽的脸庞,她轻吻一下小家伙的发顶,温柔地说道,“以后我们继续做一家人,好不好?”
“哇?!”小家伙瞬间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亮到反光。
“如果没有你,这个小身体也早就化成灰烬了,你就是我儿子,任何时候都是。”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小家伙的眼里蓄满泪水,鼻头亦是红的不像话,看得原织锦心疼极了。
“怎么了,我的升宝?”
“哇!”
一句“我的升宝”,成功地将孩子惹哭,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地往下掉,看着好不可怜。
她整整哄到下半夜,这孩子才慢慢地消停下来,窝在她的怀里委屈地抽噎,小手还不忘记紧抓着她的袖子,生怕她跑掉。
心疼地揪一下他的小鼻头,原织锦叹口气问道,“这段时间,我委屈你了?”
“西!”
“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不分青红皂白地凶你,是我的错。”
“云酿!”
“乖,就知道你会原谅我,升宝最好了。”
眼看着哄得差不多了,她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人的意识其实还在,他应该与柴家有关系,对不对?”
“西。”
“谢谢你肯告诉我这些,等你再长大一些,能说话了,我们再好好地谈谈。”
小家伙连连点头,窝在她的怀里怎么都不肯撒手,死都不回婴儿床睡。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原织锦的手臂酸到不行,跟要断掉似的,差点把孩子摔到。
她正给孩子冲着奶粉,陈祎媛的电话打了进来,接通的一瞬便传来对方激动的声音,“织锦!你收到百棕奖电影节的邀请函了!我找熟人打听了一下,你好像被提名了最佳新人奖!”
“嗯,我知道了。”她淡定地应了一声。
“这就完了?你能不能有点正常人的反应,激动、雀跃、尖叫都哪里去了?最佳新人奖啊,你难道都不激动吗?”
哦,最佳新人奖,是应该配合激动一下。
“哇,我好开心。”
“……”
“只是说提名,又没有说获奖,你未免激动得太早了。”
“你都把戏演成那样了,你不得奖谁得奖,评委眼睛又不瞎,必须是你啊。”
原织锦立刻将手机拿远,她以前怎么不知道阿媛的嗓门这么大,好聒噪。
“织锦,记得去参加电影节,打扮的漂亮点,你平时太素了。”
“嗯,什么时候,我会去的。”
“今天晚上八点。”
这通知的还真及时,要是再晚一些,她可以直接穿着睡衣背着奶瓶过去了。
“抱歉织锦,我真是太激动了,抱着邀请函睡到现在。”
“……”
这还只是个最佳新人奖,她要是拿个影后,阿媛还不得直接晕倒?
喂完孩子,原织锦抱着他在衣帽间里慢悠悠地挑选起来,“妈妈要去参加颁奖典礼,这件鱼尾裙好看吗?”
小家伙忙不迭点头,还不忘狗腿地拍手,逗得原织锦芳心大悦。
“这件波波裙呢?”
“呀!”妈妈最美。
原织锦算是看明白了,儿子看妈滤镜太重,这样根本挑不出来哪件最好看。
正纠结的时候,门铃被按响。
她抱着孩子一开门,便见霍禹天提着四个大袋子站在门外。
“你这是?”
“给你买的装备,得不得奖无所谓,我女朋友必须是全场最耀眼的存在。”
“男朋友有心了。”
然而,当她试穿到第二件的时候,发现不对劲了。
这确定是晚礼服?
袖长到手腕,裙摆到脚踝,立领遮锁骨,丑到爆。
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确定我这样能成为全场最耀眼的存在?”
“什么都不露,能美成这样,也就只有你了。”
“老娘不去了!”
霍禹天立刻求饶,软声道:“开个玩笑,看看后两件,你一定会喜欢的。”
半信半疑地拆开袋子,襄着钻石的宝蓝色鱼尾长裙瞬间出现在视线中。
她不用试穿原都知道,这件晚礼服在绚烂的灯光下会有多美。
因为上辈子,她飞到F国试了三次,都没能将它买下来,最后被一位神秘的东方男人买走了。
只是,她从未想过,这个男人会是霍禹天。
“这件晚礼服你是什么时候买的?好像不是今年的新款。”她垂眸问着,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我也不太清楚,在家里的衣帽间发现的,价签还没摘,时间显示三年前,应该是失忆前的我想买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