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板着脸，一心开车。

凌菲叹气，看着窗外，气氛有点僵。

“男的女的？”

旁边的声音飘过来，轻的像风，凌菲乍一听，还以为自己错觉，茫然转过头。

某人还是一副冷沉。

“两个女生。”她回。

“中午也是？”

沈易寒撇过脸，看她一眼。

凌菲：“对啊。”

沈易寒：“地点在哪，我送你去。”

凌菲：“……”

这个大醋缸……

报了小店附近的一家餐厅，让他在那里送她下车。

沈易寒：“结束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他在车上，没下车。

凌菲冲他摆手：“快回去吧，帮我跟小颜说一声。”

主要是，不想让他知道，要见的客户是贺兰西和沈清欢，到时怕又要解释一通。

小店生意很火爆，排出的队伍像一条长龙。

凌菲占到座位时，差不多快到七点。

店内很热闹，人很多，声音很杂，凌菲很不适应。

后来，贺兰西和沈清欢两个人手拉着手走进来了。

凌菲站起身，冲她们招手，看贺兰西的表情，好像很喜欢这氛围。

但是沈清欢脸上略微的嫌弃，让凌菲心里打起了鼓。

“贺兰小姐，这家店的几道特色菜都挺不错的。”

凌菲把菜单递给贺兰西。

“谢谢。”贺兰西看着菜品，眼睛放亮。

沈清欢脚下磕了磕她的腿，提醒她别忘了正事。

两个人也是有备而来，贺兰西给了她一个眼神信号，端庄优雅起来。

“凌小姐，听说华林和S.E有合作，我想看看华林给S.E做的宣传片，再决定我们医院宣传视频的风格。”

S.E是游戏公司，宣传片风格和医院风马牛不相及。

凌菲紧了紧手指，拿出手机，找到S.E的宣传片给贺兰西看。

她们拿着她的手机，看得认真。

凌菲静静等待。

“这视频风格挺酷的。”贺兰西评价。

凌菲：“按这种风格做？”

她手中的筷子，快被她搓出一层泥。

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贺兰西又问：“这个视频是你们公司设计部门做的？”

“华林和S.E的员工都有参与。”

“S.E的老板呢？我听说他和你们老板挺熟。”

凌菲：“……”

她好像明白，贺兰西要问的跟什么有关了。

抿了抿唇，她答：“S.E和华林是合作关系。”

这番避重就轻的回答，沈清欢一直观察着凌菲，眼底的冷漠一闪而过。

“凌小姐，我们只是想多了解贵公司的设计风格。”

“是啊，凌小姐，我们很信任你，而且，因为听说S.E的老板也是京城人，我们就想多知道些。”贺兰西接着沈清欢的话。

凌菲：“……”

最了解沈易寒的难道不是你们吗？

她们想知道的，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沈易寒？

磨着耐性，凌菲露出微笑：“见过几次。”

“他人怎么样？有没有对你们公司哪个员工特别照顾？”

贺兰西这神色，完全表露她的心思。

凌菲心里很纠结，要不要告诉她实话。

但如果因此让这单生意黄了，她拿什么给林浩平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