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圣多次尝试，结果依旧。

“或许还缺少什么，但肯定与此有关。”妖圣皱眉，她的感知更清晰，有类似的预感，可惜的是没另类成道者，万古来唯一，没有前任的经验可以借鉴，她只能自己摸索。

妖圣追溯过往，已经远远超越了那位真神，这里再次安静下来，唯有起伏的光粒子，宛如河沙，有的起伏飘荡，有的沉在河底，不再动弹。

甚至挖开河底，下方也有很多尘封的光粒子，记载着时光发生的一切，拼凑起来就是一个世界，可惜妖圣看不到。

她在追溯，忽然感觉到上方的浪潮越来越狂躁，而且蔓延很长的一段距离。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了对应的上古时代！

在这里是看不见陨落与时光中的神曦之一的，因为时空同源，却不同流。

不过一次次翻卷，都能看见一些画面出现，有的是上古往事的一角，这也是在时光之上看浪花能看见的部分。

其中有金乌大神的虚影、虚空真神、七光真神等等，他们在大战，亦或者其他，不一而足，但都只是一抹剪影，一道虚幻，并不真切。

妖圣不断追溯，很快河流平息，唯有偶尔的动荡，不过这比上古之后要频繁很多，也激烈很多。

妖圣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上古的约定在起作用。

不断追寻，很快的，时光之河再次掀起浪涛，十分剧烈，参与的强者也非常之多，人族、神禽、异兽、诡异，可为混乱一片。

妖圣观摩，从浪花中的一鳞半爪中，看见了一位王者，手持神剑，接受人族祭拜，斩妖魔，定乱世，轮转日月定纲常，乃是远古的代表人物之一，人王！

妖圣记忆中自然二人出现这些事迹，却完全意识不到，在此之前她根本就没有听说过人王，远古的历史也不是这样的，很是模糊。

这么多人，只有少数几个在帮助人王，他们大战，持续很多年，最后以许多强者陨落，人王也消亡的结局收场，天地残破，远古结束……

妖圣继续追寻，但还没走几步，就见到时光之下的另一幅场景。

那是一位白衣女子，身心很虚幻，似乎不存在这个世界一般。

她清冷而严肃，眼神中满是专注，或许是时光的留影，没有神志，注意不到妖圣的到来。

女子身形修长、峰峦有致，却整体给人不好亲近，宛如冰山的感觉。其手中却提着一柄雪亮的长刀，寒光闪闪，虽只是虚影，可那种锋芒如是真实存在一般，让妖圣都感觉到寒毛炸立。

后者气喘吁吁，这不是吓得，而是追溯时光承受的庞大压力。

时光之内与时光之外，也存在差别，前者是唯心存在岁月之所，而时光之内没有时光的过程，却有时光的长度，因而追溯过去，就是背负沉淀时光之中。

妖圣也不准备在往前追溯了，此刻坐下调息，自身状态最佳，而后看一眼那淡漠的、冰冷的持刀女子，她纵身一跃，冲出了河流之底。

哗啦……时光长河中，一处浪花炸开，一身五彩衣裳的妖圣冲出，感受着这不同的时空。

很快，她发现了自身的存在状态，像是存在与这片时空的虚影，外人看不见，也不能做出其他干涉，只有存在这片时空，做一个看客一般。

妖圣早先有预料，此刻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她再次进入时空中，出在了过去的某一段时光中。

这等于是进入了浪涛打开了的部分光点中，但这就是过去的历史，非是连续的，而是散成了一片片，每一朵浪花代表一些时刻。

而呆在一片时空中，是不可能进入下一片时空中的，需要自行跳转。

这种情况越是距离当前越远，就越是明显。

这就是……就像流星在天空中的长长尾巴。

若是将流星比作当前，那么其长长的尾巴就是过往，在靠近流星的地方，尾巴是很凝实的，十分耀眼，看不出异常，而越是远离流星，尾巴就会变粗且暗淡，甚至可以见到光点分离出来。

这就是和时空非常类似，不看未来的情况下。

妖圣自也没有向前走的打算，呆在这片时空中。

时光在宏观之上，却又是连续的。

在当前，过去身追逐过去的过程，其实只是一个念头的时间，转瞬即完成。

而过去发生的事情，在现在也是发生过了。

因而过去上在遥远的过去修炼了无数年月，领悟一处处法理奥妙，窥探他人之法，创出适合自己修行的方法。

时光在宏观中的连续性，让她成为了从远古修行到现在的存在，这比金乌大神等的岁月都要长了。

只是瞬间而已，妖圣直接成了古老的强者，实力恐怖，到达了巅峰层次！

若不是白发真神打扰，可能在另类成道那一刻，就直接强大到翻手就能镇压白发真神的程度了。

“大部分猜测都为真，可以实现，但依旧不能打开历史，做出改变。”妖圣低语，似乎在与人眼，可在周围，乃至是过去和未来中，这里都不会有其他人。

妖圣眼神明亮，自从她得到妖帝琴，就一反常态的获得许多好处，也知道部分计划，而今也不单单是为了杀敌而已。

他没在这里停留，很快离开，真正走进了外面的大世界。

而在另一边，三位真神都是大惊失色，竟然只是在短短的片刻时间，那位求救的真神就已经陨落！

他们以为这是要在这里僵持许久，没想到只是短短时间，那位真神就直接陨落了，实在是不可思议。

“血煞不过是上古之后的新晋真神，真要遇到什么克制之物，陨落了也不足为奇。”一位真神传音，猜测。

“但那也是真神，真要是远古的那家伙走出来，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让真神陨落。”

“不要再说了，即便金乌如何，约定如何，现在都不安全了，真要是约定已经不存在，此刻我们三人就很危险，但若是未破，能让一位百断顷刻间陨落，必然强悍，再配合金乌的手段，我们可能都要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