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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爷,旗袍美人艳翻京圈

作者:张九酒 | 分类:现言 | 字数:70.8万

第136章 柏拉图

书名:改嫁疯批太子爷,旗袍美人艳翻京圈 作者:张九酒 字数:2008 更新时间:2024-11-17 02:10:23

月色沉寂,屋内灯光昏糜。

宋青柚抬脚踩住了傅闻州的小腹,阻止了对方想要继续压过来的冲动。

傅闻州眼里好似有团火在烧,整个人焦躁不安,近乎渴求地说:“姐姐,帮帮我……”

宋青柚伸手勾住了他的衣领,指尖从他唇面往下,落在喉结处似不经意般按捏了下,“傅闻州,给不给傅南。”

“为什么一定是他。”傅闻州呼吸骤然变得急促,难耐地说:“我不行吗?”

宋青柚尾音拖长,含着点儿若有似无的暧昧,“你不同意也行,我换个人。”

傅闻州焦躁地厉害,他抓着宋青柚的脚踝,将人拖到自己身前,忍着本能,头脑风暴了一番,最终权衡利弊之后妥协:“那就傅北。”

傅北性格闷,没傅南话多,除非必要他不会轻易开口,两相比较,傅闻州更愿意把傅北安排在宋青柚身边。

傅闻州呼出来的热气都快凝成一团白雾,明明做着低俗的事,偏偏眼神炙热虔诚。

他低哑着嗓音,委屈地呢喃了声:“姐姐,求求你……”

宋青柚后脊攀上一层酥麻,半晌,叹了声气:“不许咬脖子,明天还要上班。”

话音刚落,就被身体滚烫的男人急不可耐的扑倒。

-

宋青柚见过傅闻州很多面,可依然觉得事后的他最性感。

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性张力和餍足后的懒散劲儿能够让人不自觉沉迷。

当然,如果她身体没有快散架,浑身还有力气的话,她会多欣赏几分钟。

宋青柚别过脑袋,将脸埋在枕头里,几乎动弹不得,根本不想多看床头伫立的男人一眼。

傅闻州端着药过来,眉心微蹙,眼角压的很低:“姐姐,起来喝药。”

宋青柚耳根一热,闷声说:“不喝。”

声音隔着枕芯传来,听在人耳朵里有几分气闷。

傅闻州一手端着药,一手强迫她把身体转过来,他力气大,就算宋青柚再不配合,也能单手将人翻个面。

宋青柚被他这动作吓得不轻,指尖抓着床单,动了下身体,浑身酸痛交加,根本就没力气挣扎折腾,索性由着他去了。

其实傅闻州动作很温柔,也很有耐心,只是他面对的是一个易碎的宋青柚,宋青柚吐血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直到现在,傅闻州脸色仍旧很差。

宋青柚知晓他心里不好受,明明没满足,却果断抽身,慌不择路的起床去给她拿药。

她接过药,仰头喝下,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不是你的错,是我身体不好。”

傅闻州沉默一瞬,眼神珍重而认真:“以后不做了。”

宋青柚楞了楞,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傅闻州嗓音很沉,语气却不像开玩笑:“以后不做了,在你身体好之前都不做了。”

欲望他可以忍受,但他忍受不了心爱的人在他身下吐血。

是他一直忽视了柚柚身体底子差这件事,一直以来两人在这事上面都很和谐,尽管他小心翼翼,动作很慢,可还是避免不了她受到伤害。

宋青柚不由怔住,傅闻州刚开荤,又年轻气盛,该是重欲的年纪,这一点从两人相处,她随便碰一碰对面就把持不住便能看出来。

但他现在却说不做了。

因为自己刚刚吐血。

宋青柚眼睫微颤,抬眸看向他:“我说了和你没关系,以前不也咳血吗。”

傅闻州走过来,紧紧抱住她,低声说:“柚柚,我只想你平安,哪怕我们一辈子柏拉图我也可以接受。”

宋青柚心中微动,“你忍得住?”

傅闻州说:“你不信我?”

“不是……”

“我明天去医院把小傅闻州切了。”

“……”

宋青柚猛地一顿,不可思议地抬眸,听他的口气一点都不像是在说笑,眉眼也是一派认真的神色。

她眼皮跳了跳:“你疯了吗?!”

“我没疯。”傅闻州皱眉,固执道:“我说了,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宋青柚抿唇,她深深吸了口气,一巴掌拍在傅闻州脑袋上面:“起开。”

傅闻州突然被打,有点委屈,张了张嘴又不敢问,乖乖站起来,“怎么了?”

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自己怎么了。

宋青柚无语至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么喜欢做圣人你自己去做,我对柏拉图没兴趣。”

傅闻州:“……”

他摸了摸鼻子,“不是,可你身体不好啊。”

宋青柚闭着眼:“我再说一遍,吐血和这个没关系。”

“可……”

“你要是不行,我去找别人也不是不可以。”

“……”

傅闻州脸色倏地沉下来,目光又凶又狠:“你居然要去找别的男人,别的男人是谁?他有我会侍候你吗?有……”

“没有。”宋青柚声音无波无澜。

“啊?”傅闻州表情有一丝傻气。

宋青柚叹了声气,索性开始摆烂:“其实我觉得挺舒服的,很享受……”

傅闻州嘴巴逐渐张大:“原来你是这样的柚柚。”

宋青柚:“……………………”

她忽然伸手,够到手机,在某宝搜索:

有没有能把人毒哑的药。

她真的一秒钟都受不了了。

傅闻州全然不知自己的嗓子快保不住了,转身去把杯子洗干净之后,又黏住宋青柚,从身后把人搂在怀里,低沉着声音说:“虽然姐姐很想要,但还是要顾及身体,要不我们一年一次?”

“……”

“半年?”

“……”

“三个月,不能再多了。”

“……”

“最多一个月一次,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傅闻州狠下心说。

“……”求求你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