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顾潇然漆冷眼眸不见一点光亮，神情平静中透着一股凌厉，季雨微用有些揶揄的眼神看向林清。

林清：“......”

林清也有点懵，她有点不太懂季书言今天的脑回路。

顾潇然突然冷冷道：“我还有事，你们慢用”

林清看向他带着冷意的眼神莫名的有些心虚，顾潇然一走，季雨微也急急忙忙跟他们打了招呼追上去，林清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怎么，还忘不了他？”季书言像是随意问道。

“没有，我们早就没关系了，而且当初还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分手的”

季书言望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拆穿她“可你刚才的眼神分明满满都是他，你为什么要骗自己呢？”

“我...我没有”林清一时语塞，她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呢？

季书言淡淡看向她，“小清，你从没放弃喜欢他，这个你骗不了我，也骗不了你自己，只是我不太明白当初你们为什么会分手？潇然对你的感情我不相信你不明白”

“我当然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我才不想让他因为我而被人指指点点，季大哥，我即便不能成为他的骄傲，但我也不能成为她的污点”

“污点，你怎么会是污点？”

“我的出身，我的能力这些我都无法与他相匹配”

季书言眼眸顿了一下，看向她，问道：“你是觉得自己出身卑微，配不上他？”

林清苦笑了一下，“这不是我觉得，这是事实，我就算终其一生拼命向上爬，我也够不着他的高度，我不想我就算奋斗到死，得到的评价仍是我配不上他，这样的人生我要不起”

“小清，要是你出身不是平凡，你是不是就不会放弃了，不会纠结了”

林清淡笑了“季大哥，出身是早己注定的，而且我也很爱我的爸妈，我从不做这样的假设”

季书言望着林清的眼眸闪过一丝异样，没有再开口，喝完咖啡后，季书言陪林清再去逛了会，除了还买了一些吃的外。

林清在路过一个古玩店时，还买了一块看上去很有年代感的怀表，既然打算去了，总不空着手去参加别人的生日宴会吧，更何况还是一个长辈。

林清拿着怀表问季书言，“你爸会喜欢这个吗？”

季书言眼眸动了动，淡淡道：“不清楚”随后又补充道：“其实你不需费那个心思，对他而言，没什么是他很想要的”

“这我懂，像你父亲这种身份的人，生来富贵，人生顺风顺水，想要的东西都垂手可得，自然礼物于他而言没什么惊喜，但不管怎么样，我既然去参加了，没有空手的道理的”

季书言精致的眉眼闪过一丝暗光，掀唇道：“清儿，如果我的行为有伤害到你，你会原谅我吗？”

林清见他的语气是从末有过的严肃，双眼有些迷茫地望着他，“你能怎么伤害我？我想像不出来”

季书言温润的眼眸闪了闪，朝她笑了一下，“没什么，那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