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吗？』

老乡绅略显调侃的声音传来，他笑道：『好好感受一下，这就是万物同源的真理。秦公，你只要知道，你的力量来自于宇宙间最开始的力量之一。你的生命就永远都不会衰竭。』

『是吗？』

本能的思考下，我以为老乡绅已经突破生死的界限，但到头来我发现他没有。

追求万物绝不衰竭的人，其实根本就没有突破天道。因为死亡才是生的起点。

然而，当时我需要他的纯阳神功，于是就狠狠的练习了一下。

直到自己几乎疲倦，口诀是操练了一遍又一遍，也知道如何运行体内的气息了，这时候，老乡绅，偏偏又是开了口。

『如果不想前功尽弃，就拿你妹妹试一试此神功之用。』

我一下脸色白了：『what the fuck??』

他的话，着实把我吓傻。但没给我反应的时间，老乡绅登时咆哮道：『进行到这个地步，秦公身体里的阳气已经循环到各个穴道，届时若是不能再行扩大之效，必定阳气逆流！而秦公届时将死无全尸！』

我登上咆哮起来『为什么啊！？』

练习之前！！！老乡绅可没有告诉我！！！这个狗屁纯阳神功必须要这时候拿个女人试验！！！

孤正犹豫着，而且因为神功的副作用，浑身如同着火一般，滚烫又发抖，却没曾想，舞空突然神情毅重，并紧紧的抱住了我。

『哥哥，就拿舞空来做这个试验吧！』

『别说傻话啊！你这蠢丫头！』

咆哮一声，已经感到一股窒息感在面间徘徊，但还是强忍着推开了她。

我强忍下去，逼着自己说：『你是孤的妹妹，我怎么能……』

『妹妹就怎么了吗！？我只不过……』

舞空不嫌被推开了麻烦，而是又一次扑过来抱住我。

『哥哥不记得了吗？小时候……我们一起睡觉，那时候哥哥没有钱，买不起一个枕头，我们就一块枕一个枕头的呢……』

『你……』

那久远的记忆，甚至让我都未曾记得，然而为什么？

这原本不该有的，不能自拔的痛苦是什么感受？

『那时候虽然很穷，但是我真的能感觉到！哥哥和我，的的确确是一家人呢……我们去买一根热狗。我吃一半，然后留一半给哥哥吃。所以说！现在，为什么要为了这种不重要的事情，把舞空当做外人来看待啊！！！』

双眼陷入迷糊，不知是眼泪还是催眠，我觉得脑袋摇摇晃晃的，好似已经不再清醒。

依稀只能记得，舞空对我道：『哥哥……舞空只是想帮你……』

『真的吗？』

我可能是失心疯了，并且完全不知道，这一摸下去，到底会有什么后果……

当我的纯阳神功发动后，并完全接触到舞空的那一刻，她登时呼吸急促了起来，一下跪倒在地。

紧接着，舞空昂起头，迷离的注视着我。

『哥哥……』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反应，立刻如同一盆冷水猛浇在我头上，逼得咱痛醒过来。

老乡绅见状，只是挠了挠头。

我着急的揪住他，大怒道：『怎么回事！！！』

再回过头一看，舞空身子疲痪，意识不清，竟是瘫软在地上。

『哥哥……』

她说完，把手指放在嘴里咬着，半天掰不出来。

我算是彻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