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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 分类:古言 | 字数:77万

第五百九十二章 虚惊一场

书名:皇后娘娘又虐渣了 作者:君君叶 字数:2089 更新时间:2024-11-17 02:50:33

流珠见她要下床便连忙去扶她,却被她抬手阻止。闵若黎将鞋子穿好,淡淡道:“如今我醒了,便没有再连累她的道理。帮我梳洗,我去见她。”

两名婢女端着水盆等物伺候她洗漱,流珠为她梳妆,奇怪问道:“王爷还在昏迷中,侧妃不先去看看王爷吗。”

经她提醒,闵若黎方想起夜九笙现在是命不久矣的人,便先去主院。

与此同时,主院卧房。

安宁欣喜地站在榻边,“表哥你终于醒了,头还晕吗,需要喊大夫吗,太医说你……”倏然想起太医的话,她鼻尖发酸,笑着掩饰过去,“没什么,表哥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喝点汤?”

“不必,你先出去吧。”夜九笙缓缓坐起身,察觉她要来扶,抬眸扫向她,淡漠疏离的眼神刺痛安宁,安宁伸手的动作僵在半空,最终收回来,“表哥……”

夜九笙幽深的眸充斥不耐,“本王让你出去,你听不懂吗?如今连你也与本王作对?”

“不是,我只是担心表哥。”安宁委屈的小声解释,这两日听着外面闲言碎语,她也未在意过,现在听他这般态度,心情跌入谷底。

夜九笙极为不耐,说话时亦连眼神也未给她,语气透着厌恶,“本王有家室,轮得到你担心?”

安宁眼里飘起泪花,转身跑了出去。跑到檐下便与前来探望的闵若黎打了照面,低头与她擦肩而过。

“郡主……”闵若黎反应过来是夜九笙醒了,快步走入房间,“王爷,郡主怎的哭着走了。”

夜九笙在系玉带,脸庞在阴影里,显得分外阴郁,阴阳怪气的,“这般担心她,去问她便是。”

闵若黎皱起眉头,费解道:“王爷你这是做什么,你昏迷这几日皆是郡主照顾你,你刚醒来便惹她伤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若早知是这般费力不讨好,安宁便不应当来此处。

夜九笙的心仿佛是石头做的,不仅丝毫没有歉疚,反而不耐烦,“轮得到你对本王说教?你也出去。”

“我自然要出去,我不是安宁,只会一味讨好你。”闵若黎不屑地冷哼,转身大步离去。

回到拂风堂便将自己关在房间生闷气,进门后却快步来到内室,将衣架挪到旁边,打开密道的门等候。

少顷,夜九笙从密道走出来,拉着她走去床榻坐下,将人抱进怀里,“适才本王察觉有人在房顶监视,不得已方那般待你。”

闵若黎笑着将人推开,“我知道,王爷不必与我解释。王爷躺了两日,想到什么了?”

“先不说这个,本王听闻太医诊断出本王命不久矣,当真有此事?”夜九笙虽解毒了,也恢复如常人,但仍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王爷若当真命不久矣,我哪里还能顾得上与你演戏,早便绷不住了,”见他听的愈发糊涂,闵若黎也不与他卖关子,“那名太医是我师父易容的,诊断结果自然也是假的。先前我与我师父说过,若遇到这样的事便帮我们一下。”

如此方能够让太后彻底放松警惕,也可与先前夜九笙待秦夫人的重视呼应。气急攻心导致身体迅速衰竭,也不是没有可能。

夜九笙意外,趁机拍马,“本王怎的不知你先前做过这样打算,有如此远见。”

闵若黎听闻此言自然开心,忽然想起什么,略微叹息,“原本是万无一失的计划,对我们百里无一害,但我如何也未想到会将安宁牵扯进来,现在外面皆是对她的风言风语,她怕是要遭殃了。”

她一语中的,安宁被夜九笙那般对待,只能回宫。先前她如何也不肯回宫,太后不好用强硬的办法,如今她主动回宫,入宫便被太后的人抓起来,软禁在寝宫。

夜九笙醒来的消息很快便全府皆知,连被禁足的秦夫人也不例外。秦夫人虽被禁足,时夏却可自由行走,是以方出现她跪在拂风堂院内这一幕。

“侧妃,求您让夫人见见王爷吧,夫人见不到王爷便不肯用膳,已经一整日滴水未进,她腹中还有王爷的孩子,怎能禁受得住这般折磨。”时夏边求情边磕头,鹅毛大雪罗落在她头顶、肩上,睫毛亦挂了一层霜。

闵若黎在炉火旺盛的屋内烤火,吃着软糯香甜的红薯,对外面声音置若罔闻。待用过红薯,拿着潮湿的帕子擦净手指,方慢条斯理的说道:“外面雪大,让她回去吧。”

少顷,流珠从外进门,将厚重的门帘放下,跑进房内,“奴婢将她劝回去了。秦夫人虽不是善类,却有个忠心的下人,只可惜时夏跟错了人,不然也能得到重用。”

闵若黎却未有她这般的感慨,只淡淡道:“再顽劣的人身边也会有一两个知心朋友,秦夫人有时夏是她的造化。”时夏帮着秦夫人做过害人之事,协助她与驸马暗通款曲,实在没什么值得可怜的。

翌日中午,时夏再跪到拂风堂院中,换了一番说辞,“侧妃,夫人仍未进食,且说若不能见到您便自己了结,求侧妃看在夫人腹中还有王爷子嗣,去见一见夫人吧。”

流珠不屑地小声嘀咕,“一哭二闹三上吊,便只会这些下作的手段。”

“能将这几样做到她这般地步,也是种本事,”闵若黎心思微转,缓缓起身,“便去看一看她要耍什么花样。”说罢便将披风披上,向外走去。

几天的时间,秦夫人便瘦了一圈,隆起的小腹显得分外高,似是坠得她难以行走。她又闹绝食,当真没有力气再起身,只坐在床榻朝她闵若黎行礼,哀求着,“侧妃终于肯见我了,求您让王爷见我一面,我有话与王爷说。”

闵若黎若不知先前的事,当真会因为孩子而善待她,但知道她腹中之子是如何来的,便毫无恻隐之心,淡淡道:“你有什么话,与我说也是一样。”

“我……”秦夫人打心底里不信任她,又怎会能与她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