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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将军的作精白月光

作者:燕如故 | 分类:古言 | 字数:40.5万

第147章 “我是馋你。”

书名:穿书后,我成了将军的作精白月光 作者:燕如故 字数:2337 更新时间:2024-11-17 03:13:40

季云渊与王玄回到泸城没多久,泸城内便莫名流传出一首童谣:

“泸城王,泸城王,后院女裳不重样,奈何惹怒天上月,一命呜呼分身藏。”

这首童谣无疑是禾慕晟编的,借助琅琊王氏的势力迅速席卷了泸城的大街小巷。

不到半月,泸城王死因有异与尸首不全之事就已经家喻户晓,各士族官吏纷纷要求南志开棺验尸,一时间,泸城的新主南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季云渊手上有司马绍的令牌,因此他并不需要知会南志,直接带着季家军,将泸城王的墓地围了个水泄不通。

四周也聚集了看热闹的百姓,他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旁,好奇的盯着挖棺椁的将士,讨论声不绝于耳:

“想来着泸城王也是活该,谁人不知,他几乎夜夜做新郎,后院的女人数不胜数!”

“女人多了也不是好事,听闻他是得了瘟疫,他的姬妾们怕被传染,无一人上前为他续灯芯,最后还是那南氏阿月守他守到了最后……”

“哎,你说会不会就是那南氏阿月动的手?听闻泸城王对南氏阿月十分苛刻,趁着四下无人,出口恶气也未可知啊……”

众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冷喝,“且慢!”

四周的看客四散开去,只见南志带着南月正步履匆匆,南志更是涨红了脸,伸出的指尖都在颤抖。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

兖州刺史的架子刚端出来,就见季云渊看也未看,直接亮出了司马绍的玉佩。

南志的气势汹汹,在瞧见季云渊手上那块暖白色羊脂玉时,顿时膝盖一弯,扑通一声跪在季云渊身前。

南月呆住了!

她怔怔望着季云渊身边的禾慕晟,颤抖着唇气得浑身发抖,可饶是如此,她依旧不情不愿的屈膝伏地,跟着南志诺诺念出一句,“陛下万岁万万岁。”

而就在这时,伴着一声合力,“起!”

棺椁从泥土中破空而出,紧接着便有人支起架子,按照堪舆师的指示,将棺椁移到了指定的地点。

钉棺钉被人熟练的取下,有几个将士已经铆足了劲,将手掌置于棺盖上,就等着一声令下。

就在众人屏息凝神之际,就听一声凄惨的哭泣划过耳畔,四周的将士来不及阻挠,南月已经直直冲向棺椁,一头磕在了其中一角!

顿时鲜血沿着她秀美的面容流下,在她苍白的脸颊划过一道诡异的血红。

“见血乃大凶,今日不宜开棺了。”堪舆师故作神秘的闭了闭眼,接着默默摇头。

南月抬手拔出发髻的簪子,狠狠对准自己的颈动脉,“王爷泉下有知,若知道你们如此羞辱于他,定会不得安宁,妾绝不允许你们这般糟践他的遗体!”

禾慕晟嗤笑,低低道,“真会演。”

季云渊则是剑眉一敛,“堪舆师谁找的?”

“府上的。”禾慕晟歪着头想了想,“就算堪舆师有鬼,今日不宜开棺,明日还能找什么理由呢?”

“避免夜长梦多,今日我留下来亲自守着。”

打定主意,季云渊望了望天,起身吩咐左右,之后便款步走到南志身边。

“我奉陛下之命,调查泸城王的死因,若月姬仍旧阻挠,本将军会按律处置。”

他话音堪堪一落,南月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冷静,声音也小了不少。

四周慢慢又开始恢复喧嚣,不多时,便有季家军驱来一辆豪华的马车。

“既然堪舆师说了,今日不宜开棺,那本将军就守在这里,守到可以开棺验尸的那日。”说完这里,他撩起衣摆,在不远处的小土丘上一坐,凌厉的目光扫视众人,最后停在堪舆师脸上。

“堪舆师不妨再算一算,明日何时可开棺。”这一句,已经不是询问,而是直白的命令了。

堪舆师约莫四十出头,他抬手擦了擦额间的冷汗,恭敬道,“明日午时正合适。”

季云渊挑眉,“那本将军就等到明日午时。”

说完这句,他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已经止住哭泣的南月,暗昧道,“月姬,退下吧?”

毕竟是历经过沙场的铁血男儿,即便是最柔和的言语,听在南月耳中也像极了威胁。

南月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她慢慢挪步到南志身边,搀扶着南志起了身,最后亦步亦趋的远离了墓地。

百姓也有些意兴阑珊,但总有几个胆子大不怕死的高呼道:

“季将军,我等留下,与将军一起守到明日午时!”

“是啊,人多阳气重,这荒郊野岭的,指不定会出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们都略通民间的驱魔之道,关键时候也能出谋划策!”

更有甚者,直接转头吩咐自己的妻女,“去,拿些饭菜送给将士们。”

在禾慕晟的威逼利诱下,季云渊对着留下来的众人拱手一揖。

“满意了?”做完这些,他转头睨了小女娘一眼,语带不悦。

年轻气盛的将军,要他对着百姓施礼,实在有些难为他,可禾慕晟知道,若想以后有百姓投奔他的管辖,潜移默化的影响必不可少。

没有子民,何来君王?

见季云渊一脸别扭,禾慕晟也不在意,只是在他对面坐下,托着腮开始欣赏起这起初令她抗拒不已的俊脸来。

季云渊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挪了挪双腿,心中没底的问了句,“看什么?”

“欣赏美貌。”禾慕晟明媚一笑。

这张脸,抛开其他,的确长在了她的审美上,尤其是那股在讨好她与数落她之间来回横跳的反差萌,简直戳狠了她的萌点。

望着望着,禾慕晟下意识的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涎液。

“阿烟,你心悦我?”抓住机会,季云渊又开始了试探。

禾慕晟自是明白的,她狡黠一笑,深深嗅了一口季云渊身上散发的香气,嘿嘿一笑,“我是馋你。”

季云渊呼吸一滞。

禾慕晟自己没察觉到,一个古灵精怪的灵魂住在一具矜绝代色的身躯,她的一颦一笑自是风情万种。

年轻的将军,经不起撩拨,他克制的调整呼吸,自嘲的笑了笑,轻声道,“阿烟,我怕是等不了一年了……”

禾慕晟没有细想他口中的等不了一年指得是什么,她歪了歪头,想起了正事,于是话锋一转,“只要开棺,确定泸城王中毒一事,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吗?”

季云渊慢慢收敛神色,“所有的证据都已串成线,其实现在逮捕南志轻而易举,但南月已经入了泸城府,即便她后来又回到了南家,亦能以回娘家小住而逃脱罪责,她曾伤过你,我不可能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