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夫的传奇人生
作者:其不隆咚强 | 分类:青春 | 字数:7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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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傻姑的婚礼
傻姑的这台手术只用了七十分钟左右就完成了,托尼还在麻醉中,他已经被推进了监护室,据傻姑讲,托尼的手术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否成功,这需要时间来验证,我会给他继续使用中药进行治疗,估计半个月后结果就能揭晓。
王院长因为时间太长等不了就要离开了,临走时说他一定会过来看看,他已经看到了那神奇的手术,他还要见证托尼站起来,傻姑就在他就要离开的时候还是把两个他们过去生产过的处方交给了王院长,因为这里已经没有时间生产这些大众药品,市场上的紧俏药品他们都生产不完,再说这么大岁数总算张一回嘴,总得让他闭上不是。
王院长看着傻姑说:“我都不好意思拿啦!你这是在帮我的工作啊!什么也不说了,我是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莎丽教授也要跟着王院长回去一趟,她把托尼交给了傻姑,她说她已经答应王院长接下了这学期大三的临床医学课程,她要回去上课了,临走她也把托尼的外公给拉走了。
没有等到半个月的时间,第十一天托尼自己就扶着床头站了起来,虽然还不能行走,他总算是站了起来,这就是手术后带来的反应,这个视频当天就让傻姑传给了莎丽教授,莎丽教授看着儿子的视频哭了。
王院长从莎丽教授那里知道情况后马上就给傻姑发来了祝贺短信,他说:“这是我亲眼看到的医学奇迹,你是这个奇迹的创造者!让我为你的医疗技术表示祝贺!让我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感到骄傲!”
两个月之后,村口边、柳树下、一男一女在并肩散步,傻姑问托尼:“回拉普兰这么多年,已经有女朋友了吧?”
托尼说:“有了一个只是处了几天,我总是拿她来和你进行比较,发现差距太大就主动吹了!你呢?这些年就没有碰到合适的?”
傻姑说:“我也是,而且还是处过两个,第一个是人家悄无声息地把我给甩了,第二个是我最倒霉的时候人家远远地离开了我,我这人不适合做人家的女朋友!”
托尼说:“我们俩都是苦命人啊!”
傻姑不置可否地笑笑说:“你还算苦命人啊!亲人健在你该幸福才是!”
托尼没有直接接着傻姑的话说,他说:“中国有一句话说就是苦尽甘来,甘是甜字的一边也,你的幸福也马上就要来了!因为我已经来到了你的身边,我们恋爱吧!年龄都不小了,还等什么!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傻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托尼会这么直接,她说:“可以!但是我们只能是先处处,我发现你不适合我的时候我会马上放手的!”
托尼说:“不会的,我一定会让你爱不够的!”说完主动挎上了傻姑的胳膊。
这一切都被站在五十米外的二姐庄秀清给看到了,她认为这是好事,小妹现在已经是二十七岁了,虽然托尼比她大三岁,但是他们一定会有共同语言,托尼现在是赫尔辛基医学院的青年教授,而小妹总算是国内医学界的精英吧!他们在一起才般配。
她拿起电话就打给了省城的莎丽教授,把情况和她一说,莎丽教授说:“我也看好她们,你看着情况处理吧!我和托尼的爸爸都会支持的”。
庄秀清和傻姑说起这事的时候,傻姑红着一张小脸什么也没说,二姐知道这是小妹同意了,和莎丽教授一商量,就把结婚的时间给定了下来。
一个月后正赶上十月一日国庆假期,省城过来了四辆汽车,埃里克拉着妻子莎丽和老外公,他的车后面是王院长老两口和姑娘,今天是王院长的姑娘开车送他们过来的,第三辆车是学院中药厂的几个领导,他们是前来贺喜的,当最后一辆车打开车门的时候,傻姑站在那里傻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鲁楠坐在轮椅上,卢静单手拄着拐杖推着轮椅走了过来。
傻姑看到她们现在的这个样子,知道她们一定有着自己的故事,但是今天能够前来参加她的婚礼,这一切就够了!她们今后就还是好同学。
婚礼的一个空隙,卢静才把当年的事情告诉给傻姑,当年傻姑被带走之后,她们马上告诉了莎丽教授,莎丽教授四处奔波无果,她们三个同学只有鲁楠的爸爸是一个干部,可是他人微言轻,四处托人也没有给办好,当莎丽教授决定罢课不干的时候,提前给她们三个联系好了赫尔辛基医学院,让她们到哪里去读博。她们三个很快就离开了,后来打听几次没有傻姑的消息,以为傻姑遇到了不测,因为那些人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再后来他们就开始了赫尔辛基医学院的学习。
那是一年后的一个教堂节日,学院放假十天,小眼镜黎珊说不上什么时候处了一个拉普兰的男朋友!他男朋友开着汽车非要带着鲁楠和卢静出去滑雪,拉普兰这地方一年有八个月都是冬天,所以滑雪和乘坐学爬犁是非常有意义的户外活动。
我们四个人第一天玩得非常愉快,第二天黎珊的男朋友玛亚说我领着你们去玩点刺激的,我们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对于什么刺激不刺激都是抱着不置可否的态度。
那个玛亚好像经常来这里玩耍,属于冰雪界的玩家,他没有花钱就找来四副雪橇,我们三个都是菜鸟,玛亚是一个一个单独帮着我们穿好雪橇,他手把手教我们滑雪,我们突然发现滑雪比学自行车还好学,只要记住动作掌握好平行就好,即使摔一下也就是划出去多远,没有自行车摔倒那种疼痛。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可以慢慢地滑行了,玛亚拉着黎珊向雪原深处滑去,我们俩慢慢地看着他们的身影在后面追赶着他们,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雪崩,山顶上的大雪就像泥石流一样向山下翻滚下来,我们俩远远看着惊呆了,鲁楠赶紧拉我一下我向相反的方向滑去,但最终还是没有逃出去,最后被大雪给掩埋了。
两天之后我从医院里苏醒过来,据医护人员说,我和鲁楠得救了,我们虽然被大雪埋了,但是被掩埋在了边缘,我的一只红色手套被露在了上面,救援队就是根据那只手套把鲁楠我们两个救出来。可是玛亚和黎珊却被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鲁楠是一周后苏醒过来的,我被确诊为一条小腿因为裸漏在外冻伤了,至今为止也没有恢复过来,鲁楠的腰椎因为救我他一用力也是裸漏在外被冻伤了,至今也没有恢复。
我们这对残疾人在赫尔辛基的那家医院一住就是一年,就是在这一年里我们相爱了,在教堂里举行了婚礼!这次是鲁楠的母亲去世了,我们才从赫尔辛基赶回来,听莎丽教授说你要举行婚礼!所以我们就跟着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