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作者:橙子澄澄 | 分类:古言 | 字数:8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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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情缘或许,本就是天定
“我会给你安排个副将,有拿不定主意的,可以找他商量,他会全力协助你。至于瑞王府的虎符,不要动用,日后可以留作底牌。”
君不离轻描淡写的嘱咐。
司承辛性子糙,不会多想,司承彦眼底却浮现出感激。
当初虎符归还瑞王府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去。否则,打那枚虎符主意的人,能整得整个瑞王府不得安生。
日后若是弟弟真走上武将这条路,手中留有底牌,等于多了一道保命符。
而且,真要说另派手底下的人领兵平乱,君不离未必真的没有人可用,筹谋这么多年,以他的手段,不可能不培养得用的将才。之所以会给司承辛机会,纯粹是在提拔他。
君不离此举,等于将他们瑞王府划到了羽翼下,作为自己人护着。
“要是我去到那里搞不定,把事情办砸了,损兵折将怎么办?”有了司承彦点头,司承辛总算放下怀疑,凑过来小心翼翼问。
“办砸了,说明你真的浑身找不到一点才能,你就继续挂着五品闲职混吃等死吧。”
“……”这嘴毒的。
肚里腹诽,司承辛却笑得裂开了嘴。
他忽略不了从骨子里溢出来的激动兴奋!这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一种对于未来的期待和展望!
“后日就出发,还有一天半时间,你可以好好准备下。”
“我这就回去,找祖父取取经!”司承辛把腿往外跑,跑了几步又退回来,把那盘葡萄塞到君不离怀里,“还剩点,送给你吃!”
君不离嘴角一抽,这葡萄,本来就是他的,特地命人快马加鞭从南方运送过来,给姑姑解馋的!
要不是姑姑做主匀了一盘出来,司承辛以为他能吃得到?
“谢谢。”司承彦看着弟弟欢脱远去的背影,低声道了句谢。
“我姑姑喜欢瑞王府。”捻了一棵葡萄送进嘴里,君不离淡道。
司承彦一笑,他知道。
君不离做的所有一切,都以君羡为前提。
瑞王府是沾了君羡的光,以致君不离爱屋及乌,但是这不妨碍他感谢。
瑞王府已经暗淡下来的荣光,他日,必然会重新绽放重彩。
“越州的民乱,你要如何解决?”
“越州,弹丸之地,地处偏远,之所以民乱,不过是有心人煽动,加上官府不作为,想要解决轻而易举,根本用不着动用兵力。”君不离勾唇。
湘南、越州分布一南一北,司承焕这一招,不过是想让他疲于奔命,延误成亲罢了。
他岂能如了对方的意?
“你有何办法?”司承彦问,对于君不离的心机谋略,他一直极为佩服,能有个机会讨教,自是不想错过机会。
“派个副将前往,带上先斩后奏的令牌,官府再窝囊,刀悬在头顶,也会为了保命拼命,有官府出手,对付刁民足矣。”说白了,相较于军队,地方乱民更加惧怕的是地方官府,军队管制一时,地方官府却能管制他们一世。
一旦官府强硬,乱民必然受到震慑,权衡利弊,除了退让,他们没有第二条生路。
司承彦沉默良久,最后只对君不离道了个服字。
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君不离的城府,他不过只窥见一角。
这样的人,断不能与之为敌。
君不离的无害,只给一个人,旁的人,没那个幸运。
主院落厢房里,同样喜气洋溢。
整个房间,已经开始重新布置,蚊帐换上了绣百子图红帐,所有摆件也都是成双成对,贴上了大红喜字。
君羡坐在梳妆台前,由云夕帮着梳妆,试戴凤冠。
将凤冠小心翼翼戴到君羡头上,云夕紧张的问,“如何,小姐,可觉得沉?”
君羡感觉了一下,将凤冠取下来,“纯金打造的,重量十足十,怎么可能不沉。”
不光如此,上面还缀满了各色珍珠宝石,富丽奢华,随便抠下一颗珠子,都够寻常人家吃喝几十年的。
看君羡随手拉扯凤冠,云夕心都痛了,忙小心的接过来放好,“那还得拿回去改。爷说了,凤冠材料要足,,同时一定不能沉。第一次打造出来的凤冠,足足有八斤重呢,这已经是改过一次的了,重四斤而已。”
“改来改去的麻烦,就这样吧,也就戴一次,压不着我。”
“不行,爷说了,一定要以小姐佩戴舒适为主。再说这可不是戴一次,成亲当日要戴老半天呢!那么长时间,头上压着那么重的凤冠,怎会舒服。回头我再拿去改,咱们王府给足钱了的,那些工匠就得改出让我们满意的来。”
君羡撑着头,看着喋喋不休的云夕调侃,“一口一个爷,你可是小姐我的丫鬟,心全偏到爷那边去了。”
“小姐!”云夕嗔了女子一眼,“爷心疼小姐,我才向着爷的,能亲眼看到小姐跟爷成亲,你不知道府里上下有多开心!”
“你们爷是我带大的,如今他跟我成亲,你们不觉得怪异吗?”
“怎么会怪异,爷自小就粘小姐,若是你们不在一起,我们才觉得怪异呢。”云夕有话没敢说,若是爷能眼睁睁看着小姐嫁别人,那才怪异!
打小,爷对小姐的占有欲,他们这些府里的老人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经由云夕提起,那些曾经的画面一一浮现眼前,君羡嘴角不自觉浮出柔暖笑意,低喃,“大概,只有我一个人最是想不到。”
想不到有一天,她会与离儿共结连理。
那个她宠到骨子里,看不得他受一丝委屈的小娃儿,多年后,即将成为她的夫君。
她曾说,她是为他才来到这俗世。
如今想想,他们之间的情缘,或许,本就是天定。
“现在真好,爷终于能得偿所愿了,”云夕眼底也流露出感慨,“小姐不在那些年,你不知道爷过得有多让人心疼。浑然跟没了魂似的,就是一具空壳子,整个人冰冷暴戾,得到再大的荣耀和成就都好,也不会因此高兴。旁人在为他庆祝,他却是提着一壶酒,翻到隔壁的国师府,在你们曾经的房间里,一坐一整夜。那些年,我们甚至连小姐的名字都不敢提,就怕提了,爷会发狂……好在小姐回来了,爷又活得像个人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