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上瘾,薄先生花样追妻
作者:璐尘 | 分类:现言 | 字数:6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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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她不是东西,我不会再把她给任何人
慕暖安抿着唇死死盯着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在扩大。
她很讨厌这个男人。
正如第一次见面那样,他那色眯眯的眼神令她倒胃口。
像此刻,他贪婪的盯着她,“宝贝儿,薄总已经把你送给我了。偿”
徐洺俊搓着手,一字一句说道。
当初一见,只觉这女人容貌姣好,气质上佳,当时他就惦记上了,念念不忘。
今日再次想起,忍不住给薄季琛打了个电话,谁知这男人竟答应把这美人拱手相让了。
徐洺俊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慕暖安心中大骇,“不可能的,,,我要跟薄季琛联系!”
她不相信。
她绝对不相信薄季琛会把她送人。
在她的潜意识里,即便有时他羞辱她,嘲讽她,把她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但他从未实质性的伤害过她。
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他不会做的。这男人就是有时候脾气臭了点,嘴毒了点,人性和良知还是有的。
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个男人在骗她!她要让薄季琛来救她!
就像上次他从崇格救了她一样,这次也一样!
慕暖安如此坚信着。
……
徐洺俊同意了。
整整打了三遍,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悲凉,一丝丝蔓延,她始终不信,又打了一次。
这一次,电话接通了。
只是,她刚要开口,电话那头却被毫不犹豫的掐断了。
慕暖安愣在原地,如坠地狱。
她这才明白过来,那些话原来他听到了,他是在报复她对他的嫌弃。
是她太天真了啊
。
那个男人,是那么锱铢必较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呢?
慕暖安缓缓蹲下身来,脸色煞白。
她好难过,好难受,心好痛,像是被人狠狠在心窝处踹了两脚。
痛的快要窒息。
这一刻,她是那么清晰地明白自己的心思。
她,纵使心中再多阻碍,再多顾虑也不得不去面对一个事实。
那就是,她爱上了那个男人。
感情真是个霸道的东西啊……
不问先后,不问缘由。
她想起以前被同事拉着去看一部电影,《致青春,原来你还在这里》。
其中印象很深的一段,高三的毕业聚会上,程铮的眼一直追随着苏韵锦,青梅竹马孟雪见状眼底悲凉,她抿着酒侃侃道,苏韵锦,我认识了他十八年,喜欢了他十八年,可这十八年,却比不上你出现的几个月。
当时她心里酸楚的同时,也觉得好笑。
电影毕竟是电影,现实中怎么会有这种爱情呢。
就像她和薄子誉,认识了很久,互生情愫,才开始交往。
慕暖安所认定的爱情,是一个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过程,需要时间,需要磨合。
可是,心往往就是不听使唤。
短短一个月,那个叫薄季琛的男人,他的好,他的坏,他英俊的眉宇,他唇角勾起的弧度,他宽厚胸膛的温度,像纹身,一刀一刀刻在她心里。
想着,慕暖安悲凉的笑出了声。
这样一个男人,把她拱手送人的男人她怎么会爱上了呢?
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蛇啊!
“啧啧,可怜的孩子。”
徐洺俊瞧着女人苍白无血色的小脸,状似疼惜的摇了摇头,“真相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你偏不信。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宝贝儿。”
他贪婪的舔了下唇,蹲下来摸了摸她光滑白皙的脸蛋。
“别碰我!”
慕暖安吼道,下意识伸手护在胸前,朝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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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窗外霓虹过影。
男人英俊的侧脸陷入大片光影中,迎着光,他脸颊轮廓深邃刻骨。
软椅上,男人闭着眼,皱着眉,手机被他扔到了一边
。
她慕暖安只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可有可无。
是他这些日子着魔了,才会护着她,宠着她,把她像宝贝一样疼着。
偏偏,这女人还不知好歹。
怨怼和愤恨从薄季琛骇人的眉宇间匿藏,渐渐地,他的眼角眉梢再度成了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
幽幽的茉莉芳香如鼻,他转头看了一眼摆放在窗台的茉莉。
开得正盛,是她最喜欢的花,一如既往的洁白高雅。
蹙了下眉,薄季琛收回视线,捏了下发痛的眉心,阖了眼。
在他的记忆里,他做什么都是游刃有余、胸有成竹。
直到母亲和蓉儿的离世。
这是薄子誉的错毋庸置疑,他总是自邑强大,却眼睁睁看着那场灾难的发生。
无数个夜里他从噩梦中惊醒,悲从脊生。
后来薄子誉回来了,为了报复他,慕暖安便成了他的情、妇。
在床、事上,她是青涩的果子,未成熟,却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生活中,她倔的像头驴,凡事跟他对着干,把他气个半死才甘心。
她在他身边,犹如迎风执火炬,寒夜饮雪水,但他喜欢她笑的样子。
第105章 她不是东西,我不会再把她给任何人
她笑的时候,宛若枝头的花朵,黑眸总会灿若星辰,浅浅梨涡的弧度总会令人迷眩。
她很少哭,他也讨厌她哭。
那豆大的泪珠摇坠在长而密的睫毛上,令他的心莫名都揪着疼。
或许就是这份自然和生动,每晚怀里抱着她入眠,软玉清香,他便不再夜夜噩梦。
直到——
他今天亲耳听到她说憎恨、厌恶他。
甚至于,还把他和薄子誉比较。
这是他最痛恨的事。
说不生气是假的,更多的,还是一种讽刺。
没有一个女人叫他这般对待。
他对她千般万般好,一寸一毫不舍伤她,而这个女人,却不懂得珍惜,真是可笑。
仗着他对她的好感,不知天高地厚,一次次挑战他的忍耐限度,看样子,就是他对她太仁慈了。
如此一来,他定得给她点苦头尝尝了。
“啪——”
狂风袭过,窗台上的茉莉掉落下来。
薄季琛回过神来,蓦地睁眼
。
他盯着那破损的花盆,心脏突然麻痹到四肢都泛疼的地步。
夜色一片朦胧,他好似出现了幻觉,一张清秀的丽颜闪过。
下一刻,眼前的模糊不清的幻影消失了,空荡荡的,让他心的温度突然降至冰点。
他可能真是疯了。
他都把那女人送人了,怎么还会看见她呢?
呵呵。
快要被冰封凝结的空气中,死一般的寂静。
……
三秒后。
男人猛地站起身来,拿起外衣匆匆往外赶。
他找了那么多借口。
找了那么多理由来说服自己。
到最后却还是没法说服自己的心。
原来真正可笑的是自己。一次次情不自禁的对她好,是因为他喜欢她。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喜欢。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以他想不到的速度在他心里扎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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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愈发黑沉。
似是泼不开的墨,星子寥寥无几。
偌大的客厅,光线蔓延。
女人惊悚地缩着身子朝后退去,男人步步紧逼,嘴角挂着淫笑,眼神贪婪,像是看步入陷阱的猎物。
终于,她退到墙角,再也无路可退。
女人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莹莹透亮,白皙的将近透明。
徐洺俊笑着蹲下来,捏了捏她的脸,赞叹,“小姑娘就是好。你看这皮肤,水嫩嫩的,一按都能留下印儿。”
慕暖安厌恶的别开脸,避开男人的触碰。
徐洺俊不怒反笑,轻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正过来,“慕小姐,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白白的,那么漂亮,那么干净。”
说着,他用力吸了口女人身上的香气,畅快的呼了口气,“真香!这样的美人,也难怪薄季琛能玩你这么久。”
慕暖安冷笑,“所以你这样和他有什么两样?”
“哈哈——”
徐洺俊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小美人,我跟他可不一样。我是真心喜欢你,才惦记你这么久。他只不过是玩你罢了。”
尽管知道是这样,但从另一个人嘴里说出来,慕暖安还是内心痛楚
。
徐洺俊没忽视她眼里的悲伤,故作叹息,“唉,你这又是何必呢。薄季琛这人是长得帅吧,但长得帅有什么用?在A市,谁人不晓这薄大总裁是出了名的冷血冷情。你还奢望他会对你付出真心么,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他说完,趁女人分神之际,用力一把抱住她。
“真软!”
徐洺俊舒服的叹了口气。
慕暖安浑身一颤,“人渣,放开我!——”
“为什么要放开你呢?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啊。”
徐洺俊抱得她更紧,低头,在女人的右脸蛋上偷了个香。
“去死!——”慕暖安挣扎的更厉害了,“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她今天就算是死,也不会让这王八蛋碰她一丝一毫!!
看到女人眼底的狠意,徐洺俊愣了下,随即又无奈叹道,“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不会害你,我喜欢你所以才想得到你。乖乖从了我吧宝贝儿,我会好好爱护你,好好的疼你。”
怀中软玉像是一块肥肉似的,热的他想马上叼到嘴里。
徐洺俊控制不住的俯下头,想去亲吻慕暖安的唇,慕暖安别开眼,手拍在他的脸上,“滚!别碰我!”
她发了怒,声嘶力竭的嘶吼。
徐洺俊脸一皱,“我不想伤害你的,让我亲一亲。”
他道,手已经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慕暖安感觉到男人头颅在自己的颈间,那舌在她颈间辗转游移,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弓起腿想踢开他,却被男人钳住。
“啧啧,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对你做什么哦。”
徐洺俊很轻而易举的就把女人按在地上,胳膊被钳住,慕暖安晃动着双腿,“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尖叫,情绪近乎崩溃。
女人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脸上,妖艳而美丽。
徐洺俊看呆了,急不可耐的脱了上衣,再次俯下身来。
“你真的是太美了。”
他称赞,一只手钳住女人的手腕,一只手脱着裤子往下扒……
想要迫不及待的释放自己。
电光火石间,还没反应过来,身子骤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拽起!
一拳头挥了过来,徐洺俊被打倒在地,嘴角渗出了血。
他捂着脸,震惊的看着来人
。
“薄、薄总?!”
身后的管家也匆匆跑进来,颤巍巍道,“徐总,薄总他——”
“你出去。”徐洺俊命令道。
管家颔首,退了出去。
薄季琛冷冷瞥了他一眼,虽然现在他很想把这老不死的打成肉酱,但当务之急还是——
他把目光落在那蜷缩着身子的女人身上。
心脏蓦地收紧!
她眼底的惊恐那么明显,头发散了,衣服也乱了。
如果他再晚来一步,他不敢想。
蹲下身来,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啪!”
清脆的一声响。
空气都凝固了。
慕暖安抿紧唇,冷不丁的挥手给了他一巴掌,眼中泛着泪光,“薄季琛你他妈就一混蛋!!!”
脸上是麻麻的触感,挨了一巴掌的男人皱了下眉,什么话都没说,将女人拦腰抱起,轻声细语,“乖,我带你回去。”
“滚!你也别碰我!你跟他是一伙的,你有什么资格碰我!滚开!放开我——”
她挣扎的比刚刚还要激烈。
他现在算什么?良心发现来救她吗?
他知道那种绝望,那种亲手被爱的人推下地狱的疼痛吗?!
薄季琛眉头皱的更深,任由她挣扎,就是不放开。
一旁的徐洺俊脸色也青了,“薄总这是什么意思?送出去的东西岂有要回去的道理。”
薄季琛冷冷瞥了他一眼,“她不是东西,我不会再把她给任何人。”
“薄季琛,你以为我徐洺俊是吃素的?!”
徐洺俊抹了抹带血的嘴角,站起身来,也不装模作样的叫薄总了。
快到嘴的鸭子飞了!
更何况,他还挨了这男人一顿打,徐洺俊着实恼火的很,“一个女人而已,薄家莫非要和徐家成死对头?”
这姓薄的,越发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论年纪辈分,他比他大得多,他可倒好,竟如此戏弄他!
薄季琛眼里的冰冷像是凝成了霜,神情肃厉,令人望而生畏。
长眉挑起,“你请便,我薄某奉陪。”
一句废话也不多说,他收紧了手臂,大踏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