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诚坐了下来，将手中的杯子摆好，然后倒满。

不知道还从哪里带来了两个菜，唐瑾言望了一眼，不禁笑着说道，“你这准备的挺充分呀。”

“那当然，总不能什么都不带的就过去了吧，那岂不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我之前的时候就和你说过了，我们两个人已经很久都没有坐下来谈一谈了。”

“想当初，我最难的那段时间，还是你陪我度过的呢。”

“到现在，我都记得你的那份情谊。”

程诚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遥远的事情，目光带着几分憧憬。

“如果能够回到从前该有多好，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是非了，对我来说，更不会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我记得很多的事情，都是从我这里做起的。”

“我离开了那个地方，可并没有觉得有多少的快乐。”

“或许我这个人天生就不该活的自在，现在想起来，种下了什么样的因，就会有什么样的果吧。”

“因果循环，谁都没有办法。”

程诚其实看的很明白，只不过是没有说的很清楚罢了。

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还是需要经历一样的事情，即使是什么都不说，到最后的时候，都会变成如今的这个反应，再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你不需要那么想，我觉得都还好，所有经历过的一切，到最后的时候，虽然都会归于平寂，但至少我们曾经做到了，不是吗？”

“以前的事情，虽然不能够拿到现在来说，但至少，我们都还在这里，一切的是非，到现在为止，都是正常的。”

唐瑾言几乎是想起了那段时光，他们什么都不曾做。

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许多的事情，却无能为力，原来那才是最让人难受的。

到现在为止，唐瑾言觉得自己已经有能给力去独自面对所有的是非了。

所以对于当年的事情，他虽然没有说的那么明显，但是心里面已经在思考了。

不论最开始的时候，到底想要做的是什么，在他的眼中，结果，都不会有更多的是非了。

原谅他并非想的那么明白，到最后的时候，他的心里面还剩下了多少的故事，谁都不知道。

再者说过，即使是有过什么改变，对于他来说，都是正常的。

换做了是曾经的话，哪怕是将所有的话都说的明白了，到最后的时候，都会有许多的不同。

那么多的结果，谁知道哪一个是正确的。

可他不能够就这样算了，都已经走到了这里，哪怕是不能够回头，都要有一个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才对。

“所以说，你什么都知道？”

程诚有些不可置信，他此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看来，并非是他一厢情愿那么简单而已。

话可以不说，但是绝对不能够这么不明不白的存在。

即使是做了些什么，可到最后，能够留给他的时间，都不是很多。

若是用那样的方式，来证明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那么就是在告诉别人，即使是做了什么，都无所谓了。

到最后的时候，剩下了多少的是非，都是事与愿违。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