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可能没有人相信，这个时候，秦慕白的心里面想的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前途，而是当年那件一直都没有解决的事情。

他想了什么，又做了些什么，谁都不太明白。

就算是喝了酒，一样还是清醒着的。

麻痹自己，并不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尤其是在这个时候，他心里面有事。

始终压抑着他，却始终都找不到什么解决的办法。

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可能他自己都不太知道，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原本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么长远的事情，但这一次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是心里面觉得有些不舒服。

之前的时候的确是没有想到过这一点，那个时候，心里面还是在想，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就算是再怎么样，都不可能一点结果都没有。

陈辞喝了酒以后，脸色有些红。

倒是话变得比以前多了起来，也不像是之前的时候，好像一直都在沉思。

他并非是没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是在秦慕白的面前，多少显得没有那么重要。

他对于这些事情，向来都不是想的很清楚。

唯独在最开始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决定好，自己要做的是什么。

他曾一度觉得，自己最好的归宿，只要是留在军区里面就好了，至于要做些什么事情，似乎好像从来都没有仔细的思考过。

然而现在，他第一次有些不明白，自己的想法。

好像是对的，却又好像是错的。

做了这么多，没有哪一刻能让他真正的释怀。

走在这条路上的时候，明知道艰难，却从来都没有退缩。

在那个时候，他还有想到，也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

大概这么长的时间，他始终都在找吧，不过就是还没有找到罢了。

曾经在想起来这些的时候，他也曾一度觉得，那要不是自己的选择，压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更何况，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有想过，即便是做了这么长时间，仍旧是没打算，放弃的人，从来就只有他们而已。

“你这次回来，好像显得更加心事重重了？”

陈辞这么问道，他原本没觉得秦慕白会回应他，但是半晌，却听到了秦慕白的声音。

“我总有一种感觉，我距离真相越来越近，所以，我才会举步维艰。”

之前的时候，他虽然觉得很难，但还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但这个时候，就是完全不同。

即使是真的做了，他的预感一向都是很准的。

未来可能会有的结果，他不做打算，但是目前，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他的方向应该是对的。

就因为什么都查不到，所以才能够让他怀疑，追查的目标没有什么问题。

他需要的是一个计划，能够引蛇出洞的计划，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抓到把柄。

除此以外，他不想要任何的想法。

未来某天某月，他就能够抓到蛛丝马迹。

他更希望，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对的。

“为什么？你是感觉到了什么，还是有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