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进来时没见到？”枫玖一本正经地问着，丝毫未注意到偏离了话题

老妪道：“你们不是走来的吧？”

“嗯”枫玖点了点头，有些懊恼地看了眼夜陌邪，他说地上到处是血，避免沾染到，就从屋上过，屋上虽也有血，却没有地上的多，三人轻功不错，上房也不是什么难事，也就同意了夜陌邪的说法

“我看三位也不是普通人家，小女多有冒犯，还请公子看在老妇只有一个女儿的份上放过小女”

枫玖道：“不行，你女儿勾引我男人不能就这么算了”

老妪道：“那要如何？”

枫玖凑近老妪，小声说道：“那个迷情药还有没有？”

“有，只不过只剩下一小瓶了”老妪从袖中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只有这一点了”

枫玖打开闻了闻，“是不是与他中的那个一样？”

“正是，您给这位公子服下，定能让您舒服个够”老妪眼中划过一抹暗光

枫玖点了点头，“本想放你们一马，可是......”

老妪一口鲜血喷出，捂住心口，“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求我们放过你女儿之时，正常人发现事情败露，想的都是逃跑，你女儿只是被定住了，并未中毒，不带着她逃走，反而跑来要我们放过她，我开始只是怀疑，直到你拿出了那锭黄金，你只是希望我们接触到金子，而不是为了让我们放过你的女儿，你见一锭金子打动不了我，便拿出了更多......”枫玖娓娓道来，将老妪给她的那瓶“媚药”灌入老妪的口中

“你这瓶‘媚药’与他房中的不是一个味道，那个小三隐瞒了你我去过他屋内的事吧”

老妪脸色大变，眼中充斥着痛苦与惊恐，终于支撑不住，直直向后倒去，“你，你们......”

“放心，你不会那么快死的”枫玖蹲下，拔出匕首，将上面的血迹在老妪的衣裳上擦拭干净，“你现在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枫玖将匕首拔出之时，鲜血喷涌而出，流淌了一地，老妪紧紧捂住，却徒劳无功，觉察生命在流逝，抑制不住地哭道：

“两位大人，求求你们，放过老妇，求求你们......”

“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答晚了慢了，你这条命就未必能保得住了”枫玖将语气放缓，露出一个纯洁无害的微笑，一只手把玩着匕首，时不时在老妪的面前晃过

“你，你问，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老妪失血过多，脸色苍白，看着枫玖手中的匕首，唯恐一不小心扎到自己

枫玖笑了笑，道：“另一位公子在哪里？”

老妪道：“在，在三楼的第二间房内”

枫玖握住匕首，往老妪腿上扎了一刀，“说话停顿，眼神飘忽，当我这么好骗？”

枫玖将匕首拔出，还要再刺，老妪急忙说道：“在地窖，在地窖”

看着离自己的腿不过一寸的匕首，老妪打了个寒碜，哆哆嗦嗦地将发麻的腿移开，“我，我已经，已经说了，可以放过我了吗？”

枫玖摇头，道：“恐怕不行，我还有问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