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又挂了
作者:不明就里 | 分类:仙侠 | 字数:34.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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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前传(何谓断袖)
月老被锤的连退几步,摇了摇手,“非也,非也!你的为人还需要我抹黑吗?”
司命手中的扇子,倏然打开又啪地收起,笑的那叫个春光灿烂,“我看你活的腻歪了!”
……
最终在月老的认怂下,这件事终于落下了帷幕,十禾便跟着月老做了个整理姻缘簿的活计。
平日里,也就是闲来无事,把缠错的红线捋直,与姻缘簿上的核对上,偶尔填个几笔。
导致有时候一些倒霉的凡人会中招,上演几出痴男怨女的戏码。
直到她有日,她瞧见了一出伤情至死的戏本子,抹着泪不知怎的又想起了司命那句,你可曾见过他和别的女仙来往。
于是抬起朦胧的泪眼,问月老:“如果一个男子,不与女子往来那是有什么缘故吗?”
月老瞧十禾哭的不能自已,放下手中的红线肃然安慰道:“那恐怕不是有什么隐疾就是个断袖的,你还是看开些罢,这天上的好男仙还是很多的!”
十禾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是有不举和断袖的存在的。
月老不免好奇地,凑到十禾身边,挑了挑眉毛:“谁是断,啊不,是不同女子来往?”和司命混惯了的人绝对毋庸置疑,肯是八卦的。
“没有,我只是问问,呵呵,问问而言。”十禾干笑两声,把脑袋转向了另一边。
想来问月老这等事,未免不太好还是等着司命来了,再去问司命为好。
月老秉持着刨根问底的精神,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这个送上门的八卦。
好在司命拎着酒壶及时赶到,十禾就立马拽住,迎面而来的司命,推着她的后腰,急忙往院子后头跑。
月老双眼一瞪,胡子一吹,连连喊道:“唉!你还没说是谁呢!”
好在月老白日里,需要处理的事宜极其繁琐,此刻正被几个索要红线的仙子缠着,无法脱身追过去,只能干瞪眼。
方到后院,司命便嚷起来对十禾的行为十分不满:“做什么,做什么!”
很是坚贞不屈的模样,可偏又回过头轻佻地,挑起十禾的下巴,故作义正言辞道:“小禾儿,我晓得我是极风流倜傥的,你若是思慕我也属正常,可我心里已经有小沉沉了!我这颗心哟!便是断袖也得同他断的!”
但凡司命喝多了,总觉得自己是个男子,觉得天帝是因为她也是个男子,这才不同她相好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十禾把脖子往后一缩,顺带松开了揽着司命的手,避免她撒泼。
司命没了十禾的支撑,脚下不稳晃了几下,挨着院子里的竹子直接一屁股坐上了石桌,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畅快!”说完又仰头举起了酒壶。
十禾叹气,把那酒壶夺过来放在桌子上,抓住司命的肩膀用力晃了晃,“司命你先醒一醒,我有事想请教你一下。”
“你又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司命的手按在十禾的脑门将她推开,然后晕乎乎地从桌上翻身下来,摸索了几下坐在了桌旁的石凳上。
十禾扭捏了一下,不大好意思的咬着下唇问:“司命,我想问问,断袖和不举是什么意思呀?”
“我以为什么呢!”司命啐了口,从桌上拎起酒壶,手盖在壶口,把下巴搁了上去。
另一只手猛的一扬,指向天帝的寝殿道:“呐!情爱之事本是阴阳调和,一男一女共赴鸳梦便叫做鸾凤,可若是两个男子互相爱慕,同会周公那就是断袖了,举个例子,大抵就是我这样的。”
司命直楞地伸出指尖,在石桌上画了几个圈圈,嬉皮笑脸地喝了口酒,继续满口虎狼之词。
“不举嘛,那就是说一个男子,他许还是喜欢的是女子,当然也可能喜欢男子,不过不论喜欢的是男是女,都和太监没什么两样,只是一个有,一个没有但都没什么作用。”
说完双目迷离地,又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十禾连忙坐到司命前头捂住脸问:“那我师父他莫不是不举?”
司命方才抬起酒壶啜了口酒,此话一出,司命立即吓得一口酒呛住,喷了十禾一脸,直挺挺从石凳上栽了下去,连那醉意都消了几分,“钟鼓啊!啥?”
十禾弯下腰,从底下扯起司命一片的衣角,抹了抹被喷的脸道:“司命你说罢!我扛得住的!”
司命从桌子底下,踉踉跄跄地爬出来:“这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问呐!”
十禾捂嘴内心惊涛狂澜:“果真,真是这样。”
司命抹了把额上莫须有的汗连酒都醒了一半,讪笑答到:“也不一定,也许他钟意的是男仙,其实是个断袖也说不准。”
“哇!”十禾仰头嚎地更为大声了。
司命顿觉解释起来力不从心:“不是,我……”
好半晌十禾才止住内心的幽怨,“那,我师傅要是娶了那个月初公主做老婆,岂不是就要暴露了?”
“哈?”司命解释无果遂翻了个白眼,咳了两声假装正经道:“所以你需得嫁给他,方能守住这个秘密,才不负他对你的这番恩情。”
十禾泪眼朦胧,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司命你放心我绝不会说出去的!我也不会嫌弃我师父的!”
司命嗓子发哑地干笑两声,“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那我怎么让我师傅愿意娶我?”十禾目光炯炯。
“额……”司命怎么听怎么觉得十禾这话,问的很是欠打,她要是知道,天帝至于那么久了,纳了满宫天妃,都不愿意娶她么?
司命翻了个白眼,咬牙愤愤地喝了口酒:“那你去把他强了,没准他就从了!”
这下轮到十禾呛住,只不过她是被口水呛住的,呛得愈发委屈了:“你以为我不想吗?那我不是打不过我师父吗?难道你去帮我撂倒?那,好像,也不是不行!”
说完竟然咬着下唇,认真地思索起这件事的可行性来。
司命被十禾的语出惊人,再次吓得一个激灵,脚下不稳从凳子上直,挺挺地栽了下去,僵硬地躺在在松软的泥地上,所有醉意都消散的干干净净。
不由得到心下郁结道:“你他娘的,还真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