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剧宗师
作者: | 分类:都市 | 字数:6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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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草桥结拜
看到沈月楼饰演的梁山伯和韩在芬饰演祝英台一男一女同住一室的场景,台下观众不由对接下来的剧情有了一丝莫名的期待。
“也不知这个梁山伯什么时候会发现祝英台的身份?”
“估计会很快,毕竟都住在一起了,有些细节就是想藏也藏不住。”
“华夏有句古话叫郎才女貌,没想到这里反过来了,祝英台是一个才貌双全的优等生,而梁山伯竟然是一名空有美貌的差生。”
“好羡慕你们啊,能听懂华夏语,我就只觉得他们长得好看,唱得好听,具体在演什么,我连蒙带猜也能看出一些,完整的剧情,我根本拼凑不出来。”
……
剧情继续往下推进,自从与祝英台这个优等生住在一起,梁山伯日日挑灯夜读,虚心请教,成绩也开始稳步提升。
某一日,临安书院的考试成绩发放下来,梁山伯难得地得了一个中上,而祝英台则还是上上。
“吆!又是上上!还请贤弟来帮我批文。”
说罢,沈月楼立刻将一张写满文字的稿纸交给韩在芬。
接过沈月楼的文稿,韩在芬一指舞台中央的座椅道:“梁兄,请坐。”
“哎,好。”
二人一同坐下,韩在芬专心批注试卷,沈月楼则托着腮,不停朝韩再芬的耳垂和玉手打量。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比了过去。
这段剧情本来是想说明,梁山伯的手粗糙,祝英台的手细腻,可沈月楼和韩在芬的手放在一起却都是一样的光滑白皙,实在缺乏可以借此分辨男女的说服力。
甚至,二人互换角色也是可以的。
见梁兄举止轻浮,祝英台抬手朝梁山伯的手背轻轻一拍,佯装怒其不争道:“兄长如此不专心,难怪学业少长进。”
沈月楼面色茫然之色,忍不住指着韩在芬的耳垂唱道:“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韩在芬摸了摸自己的耳垂,面色微惊,明眸轻转,她含笑唱道:“耳环痕,有原因。梁兄何必起疑云?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由我办观音。”
顿了一顿,韩在芬逐渐理直气壮,以劝学口吻对沈月楼唱道:“梁兄呀!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哈哈哈!”
听到韩在芬的唱词,沈月楼脸色讪讪,忍不住朝韩在芬摇手作揖唱道:“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这段情趣盎然的绝妙对唱戏词一唱,台下观众立刻疯狂鼓起了掌。
“哇,这一段,我炒鸡喜欢。”
“英台最后那指,好美啊啊啊啊……。”
“两人演得好好啊,一个聪慧英气,一个憨厚可爱。”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此句绝妙!!!”
……
经历了这场小风波之后,梁山伯学习更加专心刻苦,很快就后来居上,超过祝英台成了临安书院的榜首。
“一个是情丝寸寸长,一个是学业步步强。两情无猜近三载,忽接归书引忧伤。”
帘幕后面,一段双旦二重唱唱完,韩在芬拿着家信登上舞台,忍不住望着书柜里的绣鞋出神。
不多时,她忽然听到帘后一名妇人的喊声,原来是师母便叫她去担水。
往日里,担水的活,都是梁山伯帮她干的。
只是,因为近来梁山伯成了书院的榜首,今日,先生带他出去到别的书院比试文章去了,这活便只能她自己干了。
去河边挑水,却把全身弄湿,祝英台又羞又急,心里还十分悲伤。
“家书催归意烦乱,手捧绣鞋心中甜。
情丝不知何时长,只像那青藤慢慢把心缠。
忆不清何时起针线,一双鞋绣了年复年。
只好像深夜偷绣有个影儿伴,是那张脸是那对眉,是我那憨厚梁兄笑脸圆。
喜梁兄专心把书念,怎忍让我的愁思添他烦?
接家书回不回?这绣鞋怎相传?
鞋上蝶能成对,心中藤能相牵。
题难解,情难舍,问花花不语,问水水无言。”
见祝英台打水一直不回来,师母忍不住亲自前去查看。
此时,祝英台已经脱去被河水打湿的外衣,师母作为女人,一眼就看出了英台的真身。
回到书院里,祝英台只得向师母坦诚身份。
“英台原是,……原是乔妆扮。”
师母立刻呵呵笑着唱道:“师母眼中早看穿。”
听到对面那老旦的唱词,韩在芬随即露出无限娇羞的神情唱道:“既是师母早看穿,英台不复顾羞惭。千言万语说不尽,取出怀中白玉环。交予梁兄为信物,万望成全好姻缘。”
看到韩在芬这副一脸娇羞的神情,台下的观众立刻用力鼓起了掌。
“这名演祝英台的演员的演技太好了,如此娇羞的神情,看得我一个女子也心动了。”
“是啊,这种唱腔真是越听越好听,越听越有味道。”
“那名老妇人的嗓音也很好听。”
……
听到祝英台的话,师母立刻看着祝英台唱道:“英台貌与花相似,山伯才同锦一般。如此良缘谁不愿,师母更心欢。定会替你成全好姻缘。”
“多谢师母。”
韩在芬携老旦演员退场后不久,帘幕后面又响起了一阵二重唱的歌声。
“江南三月万花红,英台返乡别梁兄。心中情芽已三载,欲借春风吐出胸。”
这一场,演得是在地球上十分有名的梁祝“十八相送”。
传说,从临安书院到祝英台家,正好是十八里路,到梁山伯家,也大约是十八里。
因此,才有了“十八相送”这一情节。
大幕徐徐拉开,沈月楼率先走上舞台,一边走,他一边还朝帘后喊道:“贤弟,你快过来啊!”
韩在芬以书生妆登场,做完一个娇羞身段之后,她对沈月楼饰演的梁山伯说道:“梁兄,临别依依拜学堂,粉壁墙上画凤凰。
凤凰头上七个字,探花榜眼状元郎。
愿兄他日登金榜,小……小弟我……小弟登门唱一曲凤求凰。”
小弟登门唱一曲凤求凰,这句话,已经几乎相当于打明牌向对方表白了。
可惜,梁山伯这只呆头鹅却根本没有听懂。
“贤弟!贤弟才高登金榜,定有佳人凤求凰。只求莫把愚兄忘,赏一顶乌纱乐安康。”
梁山伯摇手暗笑,他还自以为自己十分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