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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催眠师

作者:采桃曦来照 | 分类: | 字数:81.9万

第265章 令人唏嘘的爱情(求大家的订阅呀!)

书名:女催眠师 作者:采桃曦来照 字数:3998 更新时间:2024-11-17 14:06:18

“赵伯打来的?”唐崧岳听到洛静矜的电话声,看到她垮下来的脸,一下子就猜出来是谁打来的,洛静矜接了起来。

“洛小姐,柒柒在你那里还好吗?”赵丞正第一句话先是问了女儿的情况,这段时间赵柒梓被唐素心带去玩了,伊丽莎白走了,赵柒梓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被伊丽莎白摔打过的她脾气也不像之前那么大了,听到洛静矜的讲述,赵丞正也是一笑:“这孩子一向喜欢玩闹,让她改一改性格也好。”

洛静矜嗯了一声,刚以为赵丞正只是为了了解女儿的情况,只听他话锋一转,问道:“今天有不少人给你打电话吧?沈嘉苍的计划我也看了,想法不错。”

这一句话流露出不少消息,赵丞正是怎么知道洛静矜接了很多电话的?显然他对海城的事情一直都很关注。

还有沈嘉苍的计划是绝密,哪怕是唐家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个计划,可是赵丞正却说他看了,如此也是向洛静矜说明,他们做的一切自己一清二楚。

他都这么说了,洛静矜也不是个傻子,只好叹了口气说道:“没错,沈叔叔的计划确实很好,只是需要一大笔资金,一时难以实现。”

洛静矜也没隐瞒赵丞正,在赵丞正面前想要瞒着他无疑是一件蠢事,不如实话实说,还能让赵丞正觉得你足够坦诚。

“钱是小事,问题在于你们能不能继续做下去。”赵丞正说道。洛静矜不解其意,只听他淡淡说道:“今天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我们正在讨论这件事。”

能让赵丞正说出来有人,显然这个人不是一个普通人物,洛静矜回应道:“谢谢赵伯提醒,我会提醒沈叔叔的。”

赵丞正打来这个电话既是提醒,也是看重。他是赞同沈嘉苍这个计划的,只不过他赞成自然有人反对。

洛静矜把赵丞正的意思告诉了沈嘉苍,沈嘉苍沉默良久,叹息道:“如果初墨是曾经的潮归,我们恐怕也遇不到这么大的阻力。”

潮归是沈嘉苍当年创建的企业,只不过后来在沈嘉苍离开以后,潮归就不复当年的荣光。沈嘉苍回归以后,也没有回潮归任职,这更让潮归没有了水花。

二人商讨了半天,沈嘉苍突然问起:“唐崧岳是不是在你旁边?”洛静矜一怔,也没有否认,支支吾吾的说道:“他就是来那什么的……”

“不用骗我,我从别人那里知道了。”沈嘉苍翻了翻白眼,洛静矜俏脸微红,不知道该怎么跟沈嘉苍解释他们的事情。

沈嘉苍毕竟和唐家有些旧怨在,加上谢佳玉还一直在佳玉阁等待着沈嘉苍。究竟二人的关系现在到底怎么样,洛静矜也拿不准,不知道该如何询问。

“你的事情终究还是你自己选,我想就算是你父母在世,也会听你的想法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忧。”沈嘉苍说道。

洛静矜咬着唇没有回答,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亲人在世了,沈嘉苍已经算是对她很好的长辈,如果他们都反对自己的决定,她嘴上不说,心里也会很失落。

“对于唐崧岳我没什么意见,我和他父亲的恩怨是我们这一辈的事,不该牵连到你们,这一点他也明白。”沈嘉苍靠在椅子上,面前站着的是双叶。

洛静矜嗯了一声,沈嘉苍突然问道:“听说到现在你还没有去见苏老,去见见吧,池桥的事情他不会放在心里,在他心里,你的分量会更重一些。”

洛静矜没有说话,这段时间她确实不敢去见苏逸文,就是怕他因为池桥的事情对自己态度有所改变,毕竟那也是他最看重的学生。

当初在苏逸文门下学习的时候,池桥还不是后来的那个样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越发偏执越发不可理喻。

唐崧岳看到洛静矜情绪不高,他没有偷听电话的习惯,自然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想到一件事,和她说道:“明天下午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洛静矜也很诧异,唐崧岳叹了口气,没有隐瞒:“是姑姑的事,上一次我不是收到了风潇成的消息吗?他其实就是以前姑姑的恋人。”

夏相约的事情在海城是一个禁忌,唐家对这位大小姐的事情藏得很严实,只有老一代人才了解其中内幕,而沈嘉苍这一次来到海城,原因也是因此。

“沈先生,不告诉小姐是不是不太好?”双叶看向沈嘉苍,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点了根烟说道:“有唐崧岳在她身边,他会告诉她的。”

沈嘉苍没有刻意告诉洛静矜这件事,虽然他们都很想让洛静矜出面,但是唐崧岳说比他说有用得多。

而且自己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想到这里沈嘉苍看向窗外。世人都唾弃他抛弃谢佳玉,这才使得她深陷佳玉阁,现在这些往事终究到了被揭露的时候。

翌日上午,洛静矜扭扭捏捏的来到苏逸文居住的医院,要不是唐崧岳的怂恿,她可能会选择过些日子,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再来。

唐崧岳说服她的理由也很简单,苏逸文年事已高,她能等得起时间,可是苏逸文等不起了,她现在的时间可以按年来计算,苏逸文是过一秒少一秒。

不得不说唐崧岳劝起洛静矜还真是有一手,他这么说完,洛静矜想都不想,直接跟他一起上了车,只是走到楼下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苏逸文的生活很简单,除了一日三餐在医院食堂打饭,别的时间要么在办公室,要么就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或者在小屋里写写字。

只是他过得很孤独,温平筠去世后,他在这个世界上就没了亲人,唯一一个养孙苏泽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洛静矜又不在他身边。

这一天他吃完早饭查完病房,就准备到院子里去找老人聊聊天。只是一下楼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人再看他,一回头他就看到洛静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不认识我了?”苏逸文白了她一眼,洛静矜听到他这般语气,这才敢走上前抱着他的胳膊,轻笑道:“怎么会,我怎么也不会忘了爷爷!”

“你就是嘴甜,前几天也不知道是谁不搭理我?怎么,怕我骂你?你这丫头也不想想,你是我孙女,我舍得骂你?”苏逸文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局促不安。

洛静矜脸上有些尴尬,苏逸文没有继续和她提这件事,而是四处扫了扫,有些生气道:“唐家那小子怎么没跟着来?让你一个人来的?”

“没有,我来的急忘了买东西了,他去买了等会就来了。”洛静矜给苏逸文锤着背解释着,这一幕仿佛在多年前上演过。

只不过女孩变得高挑,而苏逸文则是从壮年迈入了老年。苏逸文白了她一眼,颇有些不满的说道:“这才多长时间,就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

显然对洛静矜替唐崧岳开脱苏逸文很不满意,洛静矜也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微笑着,仿佛时间都在她这里定了格。

入了冬,海城再无花开放,院子里也是晒太阳的老人,景色则是一片肃杀。苏逸文咳了咳,说道:“唐家的事我听说了,唐老头真是越老越糊涂!”

洛静矜没有多说什么,唐剑华如何她不想去议论,苏逸文则是突然认真的问着她:“丫头,你实话告诉我,你是喜欢唐崧岳,还是觉得他对你不错。”

二者有本质的区别,喜欢那就是愿意和他在一起,只有喜欢的基础上,才能真的快乐的度过漫长的岁月,如无热爱,激情只会是短暂。

洛静矜嗔了他一眼,颇有怨气的说道:“爷爷,你觉得我糊涂了不成?难不成我自己连喜不喜欢别人都分不清?”

“有时候人真的很难分清喜欢与否的。”苏逸文语重心长的说道,洛静矜也觉得今天的苏逸文话似乎带着深意,这让她很不舒服。

她还是喜欢那个和她说话没有弯弯绕绕的苏逸文,只是当她决定和唐崧岳在一起的时候,就注定要参与到一切她不愿意参与的事情中。

苏逸文的话等洛静矜见到夏相约时才明白,比起上一次相见,夏相约憔悴了许多,她说是因为自己平常工作忙了很多,但是洛静矜看得出她是在说假话。

上了车以后,洛静矜看到神色复杂的唐崧岳,问道:“夏姨她?”唐崧岳叹了口气,说道:“她就是放心不下那个人,非要去看看他怎么样。”

唐崧岳把夏相约的事情告诉了洛静矜,那时候夏相约还在唐家,唐剑华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再加上唐闻天对妹妹也是予取予给,夏相约的性格也很善良。

成年时她遇到了一个改变她一声的男人,风潇成是一个医生,后来夏相约学了医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彼时的风潇成在唐家当家庭医生,语言风趣,对所有人都很好,尤其是对于那些被唐家人辱骂的下人,他更是充满了怜悯之情。

这样的人自然影响到了身为掌上明珠的夏相约,她很快就爱上了这么一个比自己大上不少的男人,并且再也无法收拾。

可能是小时候被父母百般宠爱,当时刚成年的她就和唐剑华说自己以后一定要嫁给风潇成,这把唐剑华气疯了,当即下令把风潇成赶出唐家。

那时候的唐闻天刚大学毕业,就被唐剑华逼着准备迎娶文婉,夏相约的婚事唐剑华也早就断定,那时候赵丞路已经崭露头角,他准备撮合二人。

也正因为这件事,夏相约彻底和唐剑华离心,根本不听任何人的劝阻,毅然决然的离开唐家,和唐剑华老死不相往来。

只是这种毅然决然换来的也不是她梦寐以求的爱情,原以为没有唐家的束缚后,她就能和风潇成在一起了。

但是她却没想到,风潇成当时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友,在那之前他从未告诉过夏相约,一直和她若即若离的,保持着一种让人误会的关系。

夏相约心气高,逼问他到底是爱自己还是爱那个女人,风潇成给出了一个令人唾弃的答案:他喜欢夏相约,也喜欢潘晓晓。

看到夏相约生气,风潇成还厚着脸皮解释着,喜欢和爱不同,喜欢可以是喜欢很多个,自己对她们只是喜欢,但还没有到爱的地步。

只是无论夏相约再怎么愚蠢,此时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本来就是敢爱敢恨的女人,根本不顾风潇成的挽留,果断离开了他。

后来风潇成就不见了踪影,当时夏相约以为是唐剑华下的手,时隔多年后打来电话却不是问候唐剑华,而是逼问他是不是把风潇成逼死了。

唐剑华听到这个名字就暴跳如雷,他也是说的气话,就说他这么欺负自己的女儿,自己这个当父亲难道就不能教训他了?

事实则是唐剑华听到夏相约受到欺负,自然去教训风潇成。可是风潇成这个时候却不见了踪影,让他想教训都没地方去教训。

可是也因为这件事父女二人彻底离心,夏相约生气唐剑华不相信她,她已经决定离开风潇成,自己受到的委屈完全可以自己拿回来。

唐剑华则是生气风潇成迷了夏相约的眼,这才让他们父女离心这么多年。洛静矜听完这一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谁也没有错,错都在风潇成身上。

可是外人看得再明白,夏相约却总是执迷不悟,谁也没有办法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