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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他哭的像个泪人

作者:三千若水 | 分类:言情 | 字数:40.4万

01 初到幽州

书名:寂寞,他哭的像个泪人 作者:三千若水 字数:2069 更新时间:2024-10-10 14:55:41

一驿站 茶铺里

周边人马络绎不绝,这过渡口的茶铺自然是成了行人们方圆十里的唯一的休憩之处,应该的一片繁荣之景,为这来去匆匆增添了不少鲜气。

茶铺里的人,也大都三五成群的聚落在各自的一方桌椅处,胡天侃地,有的聊,没的聊的,好不热闹。

恰时,一团圆滚滚的东西正处远方以风的速度飞速朝茶铺袭来,待至近处,众人才得发现是一膀大腰圆的灰衣男子不知从何处穿过人海,来到了较中央的位置,先是忙不迭找掌柜的要了杯茶,“咕噜咕噜”,便就一饮而尽了。

再,清咳了两声,意图吸引在座人的注意力。

然,少顷,有些经常在这带混的人居然认出了那男子。

“哟,这不是何事不知,何事不晓的何不晓何大公子么?今个儿怎么没外出采风,倒是来这小地方,有这份闲情吃起茶了?”

一番话,并没有引起过多人的注意,毕竟,在这等地处,哪有那么多时间来听别人拉拉家常什么的。

“呵呵……”那灰衣男子何不晓挠了挠头,一脸傻乎乎的模样,干笑了两声。而后,倒是又想起了什么,故作一脸神秘的说道:

“嘿,你们听说了吗?”

见自己的话再次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渐渐回拢,何不晓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得意地又往下继续地说道:

“前些日子去那里的人可都一个人都还没回来哩!唉,说来,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呢。”

说完,那满脸横肉的竟一时充满了悲悯。

“哦?”

“然后呢?”

“是啊,接下来呢?”

“欸,何胖子,你就别吊大家胃口了,快说吧!”

显然,这话题勾起了不少人兴趣。

马上,又见那何胖子何不晓脸上的悲悯之色顷刻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派正经的,往后继续道。

“然后啊,听说那些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江湖人士’又准备再集结一批有志之士‘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诶,他们干嘛这么执着于那个地方呢?那样危险,有什么东西犯得着把命搭进去?”

有些人不明所以的反问着。

那何不晓倒也不摆架子,见有人发问,也是顺口答了:“那里啊,据说是有一批极客观的宝藏呢。”说到此处,何不晓又顿了顿,招了个大家靠近些的手势,又说道:“当然,这不重点,钱财对那些‘江湖人士’虽有用,但毕竟没有宝物来的用处更大吧。所以,据小道消息称,那里极可能有——极品宝物。”

“啊?什么?极品宝物?!”

那料想,听众一人突然激动起来,原来是不外传的消息,经他这么一吼,在座的,自然是不想听也给听进去了。那何不晓也一愣,圆滚滚的身子倒是敏捷,一两步就蹿到那人身旁,就势掩住了那人的嘴,颇是怪他嘴巴不严实,但,他何不晓也不是想不开的人,想过了也就过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在众人一声高过一声的讨论中,便有两人在不知不觉中溜之大吉了。

“忧,他们说的是真的么?”

雅馨雪幽有点不敢相信,思绪不由回到了几天前。

一晃他们到达这里已是半月之后了,没想到洛寒第一件事竟不是赶紧进城,反是漫不经心地在这距目的地还有一日夜路程的周边流连,问他原因,他也只是一笑带过,半点都不肯透露给她,为此,一路,她没少生他的气。

先前洛寒什么也不说便带着她来了这儿,呃,喝茶。她还心想,这人还是原来那个洛忧殇,洛寒么?这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喝茶?那么,当初他火急火燎,日夜兼程是在干嘛?

后来,结果没想到他居然是来这市井、人流纷杂之处探听消息的?

“嗯,市井之言虽不能百分百当真,但至少也不是毫无用处,既然谣言四起,必然不是空穴来风。雪幽,你说对么?”

恰好赶在洛寒说话之际,雅馨雪幽勉强回了神,但还是没听多大清楚,便不得不“啊”了声。

害得洛寒不由抚额,再敲了敲她的头以示警戒。

但,经过这事后,两人就再次陷入了冗长的沉默,任由雅馨雪幽怎么缠也不开口。

终于又经过了一日夜紧赶慢赶,两人终于抵达了传说的幽州外城。

没想到,外城倒颇是繁华。

幽州是座古城,自然于情于理建筑风格都应是保留了古香古色的特质,犹如数千年前的缩小版长安古街。

店铺、商贩沿路陈设,精致的物品琳琅满目的铺满了整条街,叫人看的是目不暇接,不知该是兴奋,还是苦恼。

城里大部分人都是世代居住于此,极少人外出。虽然幽州风评不甚其它古城,但毕竟,它的诡谲、神秘,并不足以令人望而生畏,裹足不前。

是以,幽州的旅游业前景是十分可观的,完全可以让他们“自给自足。”

“雪幽,我看我们还是先找一间客栈,休息一日,明日再做打算吧。”

不太算询问的口气,而是洛寒有绝对的自信,他的话,雅馨雪幽几乎完全是无条件遵从。而且,长时间赶路并不适合,往后日子,指不定更艰难呢。

有个良好的作息,总是好的。

“嗯。”

还好,两人皆不是养尊处优惯了公子、小姐,没那么多讲究。遂,迅速瞄好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整洁的就住了下来。

想是累极,这一夜,两人竟睡的出奇的好。

一推开窗,一天晴朗,满溢的阳光透过轩窗一声招呼不打,纷纷扬扬便登了堂入了室。扑在脸上,格外绵软。金子般的色彩张扬的厉害,又不是那样的干燥。

地平线似乎隔开了黎明与黑暗,一酡红冉冉升起,朝气极了。而以下,又浓郁地似一滴巨大的化不开的墨,阴沉着,好是压抑。

窗前,碧绿的枝叶映着斑驳的影子,剪下一段段时光依旧,隔壁的老墙,却叙说着花开正好。

其实,我们来的不晚,只是,九月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