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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保镖

作者:虾写 | 分类:都市 | 字数:197.2万

第3章 空白生活

书名:兼职保镖 作者:虾写 字数:1939 更新时间:2024-10-18 13:34:43

第3章 空白生活

年轻的歹徒躺在病床上,身边是一位笑容和长相一样甜美的年轻女社工。她坐在病床边,用英语道:“暖宝宝,我们查到你的资料了,你的名字叫崔建。”

“我名字是崔建?”歹徒崔建闭目深思,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女社工名叫李琴,她把资料伸到崔建面前,道:“根据你的指纹,在海关处找到伱的入境记录。你虽然是韩国人,但是你常年居住在美国,所以你才不懂韩语。我和金警官通过电话与乌尔岛的村长了解情况,他说你性格孤僻,从不与村里人来往。但我不觉得,我觉得你很开朗,或许是因为失忆的缘故。”

崔建带着微笑回应,道:“如果不失忆,我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韩国人。”

李琴被崔建这话逗乐,掩嘴而笑。

在确定身份信息后,因严重脑部外伤而失忆的崔建在韩城开启了为期一年的魔幻之旅。

在李琴看来,崔建是一位幽默,帅气,阳光,活泼,可爱的男生。而在崔建看来,李琴就是自己的初恋,自己的一切。

在住院的三个月时间中,作为韩语老师的李琴每天都要去医院看望崔建,有时一呆就是一整天,两人也很快确立了恋爱关系。

经李琴介绍,伤愈之后的崔建进入大银集团分公司工作。崔建工作认真努力,待人真诚有礼貌,得到了身边同事与上司的认可,甚至获得了分公司总裁的接见。

即使工作再忙,崔建也会尽可能挤出时间来陪伴李琴,在甜蜜的爱情中,两人开始畅想未来,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已经取好。

而一切的转折发生在认识李琴的第八个月。

当时崔建和李琴即将迈出了重要一步。李琴约好周末崔建到她家进行正式的拜访,也是崔建第一次见准岳父母,为此李琴给崔建购买了一套高档西装。但就在见父母的前一天,崔建接到上司的电话,要求他周末去首尔出差。

李琴与自己父母沟通,李琴父母通情达理,理解崔建工作不易,同意将拜访时间延后一周。

崔建到了首尔后入住公司预定的酒店,并且按照约定的时间,在晚上九点酒店酒吧与客户见面。在崔建恭维加微笑加真诚加喝了几杯酒的攻势下,客户当场就签下合约。

在客户上厕所期间,崔建偶然认识不小心撞到他桌子的一位非常漂亮,名叫林羽的姑娘。送走客户之后,崔建发现林羽落寞的坐在吧台一角暗自落泪,出于关心上前询问需要不需要帮忙。而林羽告诉崔建她想死。

于是崔建就成为林羽故事的倾听者,对林羽的遭遇表示了愤慨,并且安慰了林羽。两人聊到兴起,林羽在崔建耳边说了自己的房号,留下一个舔唇媚眼后离开。

回到自己房内的崔建连续冲了三次冷水澡但仍旧焦躁不安,最终他走出了房门,敲响了林羽房间门。

两人见面就是拥抱亲亲。你侬我侬时,林羽把崔建推到沙发上转身去洗澡,让崔建等着自己。

当崔建脱掉上衣,在沙发上幻想时,房间门打开了,进来的人是李琴。

而那位去洗澡的林羽从浴室出来时还穿着衣服,她就坐在一边看热闹。 见到李琴,惊慌失措的崔建一时间失语。当李琴流泪转身离开时,崔建拉住李琴,却被李琴狠狠打了一个耳光,随后李琴捂嘴哭着跑出了房门。

当时的崔建处于完全失魂状态,甚至被两个壮汉殴打倒地,被林羽踩在脚下时,他的脑子还是一片浆糊。

回到韩城,无论崔建用很多办法也无法联系上李琴,于是通过情侣手机定位,在一家高档餐厅再次见到李琴。这次见面仍旧是一次灾难,李琴当着大家的面正式与崔建分手,崔建根本不知道所谓的大家是谁,也不想知道,他就是不想放开李琴的手。

于是在李琴再次哭跑后,崔建也再次被揍了一顿。

鼻青脸肿的崔建漫无目的的在附近寻找李琴时,却找到了他在韩城的第一位朋友:酒。

此后的崔建如同变了一个人,上班迟到并且满身酒气,对工作毫无热忱,甚至在出门时连头发都不愿意梳理。上司和他谈过几次话,但崔建仍旧没有任何改变,最终他被公司开除。

失业的崔建住进了廉价的租房中,每天晚上出门喝酒,白天就在租房中睡觉,依靠着失业金和离职补偿金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

崔建最常去的一家酒吧是租房附近一家大众酒吧,每次来必定喝醉。

不知道是第几次在大众酒吧喝醉,到了打烊时间,被服务员叫醒的崔建迈着双腿走出酒吧。

天空下着小雨,路上几乎见不到行人。崔建摇晃着身体,扶着墙,如同丧尸一般本能的朝出租房走去。

崔建路过一条巷子时,隐约听见了有女生哭喊救命声。他扶着巷子的墙壁,一倒一歪走到巷子深处,只见两个氓流在餐厅后门处欺负一位小姑娘。

一股火开始燃烧,崔建喝道:“住手。”

氓流一把推倒了崔建,崔建抓住氓流的皮带站起来,却被氓流一拳放倒,但崔建又再次站了起来:“你跑、跑。”酒后大舌头。

女生抱胸逃跑,被氓流拉扯,崔建一把抱住氓流,用体重将他挤撞在墙上。

另外一个氓流见此要追,崔建一边与氓流撕扯时,一边抬起左脚,将小巷道路堵死。

崔建承受两个氓流的拳打脚踢与谩骂,趴在冰冷的雨水中看着女生逃跑的背影。他双手死死抓住一名氓流的后脚跟,直到被一板砖拍晕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