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听得并不是这些。”

若是没有池塘，白无瑕一定会直冲过来，因为他不想因为绕路而忽略了朱砂此时脸上一分一毫的表情，所以只好暂时站着，紧紧盯着朱砂，静待她的回答。

朱砂仍旧是沉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白无瑕的话，若说一年多前她同上官流云离开静云分舵的时候尚且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可是经过一路的耳鬓厮磨，经过鬼谷的种种变故，她却已经清清楚楚明白了自

己的心思，此时的她，又能说些什么？

看到朱砂一言不，白无瑕自我解嘲的苦笑一下：“我若当时不犹豫，也许不会是这种结果，即便师兄说得都对，我也应该努力的博一下，也许也不是这种结果。”

“不是你的问题。”沉默了许久，朱砂终于开口道，“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注定了。”

正如她的用毒，同他的不怕毒，正如她想要的，他也在奋力寻找，正如她需要他的庇护，正如她需要他……

可如今说这么多还有什么用呢，一切到了她二十岁那年还不是会化为尘土，她隐隐有了预感，她终是逃不过那一关。

“注定了吗？”白无瑕脸上闪过一丝无奈，随后眼神闪了闪，似是下定最后决心一般，“如果，我说，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你会如何？”

“无瑕……”朱砂顿了顿，终于说道，“那对你不公平。”

“还是不行吗……”白无瑕似是长叹，身体却已经转向后面，终是放弃了绕过池塘的心思，向院外走去，只是临出院门的时候，却听他沉声说了一句，“没关系，我可以等。”

第二天刚入夜，蓝叶就做好了准备，只等白无瑕来通知她们，虽然想见师傅的心情朱砂同蓝叶一样急迫，但是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朱砂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白无瑕，心中矛盾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