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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拒绝舔青梅,捡到社恐小富婆

作者:榴莲泡腾片 | 分类: | 字数:156.2万

第565章 好曙哥,老公哥

书名:重生拒绝舔青梅,捡到社恐小富婆 作者:榴莲泡腾片 字数:2287 更新时间:2024-11-18 02:39:20

“教授,你坐啊。”

杨曙微笑解释说:

“您说过的啊,海牛是品牌名称,共享电滑板是公司项目名,至于串儿单纯是logo形象。”

给串串店打广告是真,电滑板品牌叫海牛也是真。

“你不是叫源计划?”钱景泰质疑。

“昂,兼职学生的群聊叫这个,正式名称还是头顶这个。”

杨曙笑嘻嘻:

“骑上海牛,飞一般的感觉。”

当观察海牛的餐饮属性时,它表现为串串店特性;当观察创业项目时,它体现共享电滑板特性。

海牛二象性是这样的。

被发现前当串儿,发现后就说是项目,不可能失败捏。

钱景泰意味深长地笑,发现还真找不到漏洞:

“你这,贪的挺周到啊。”

这事你我心知肚明,可若没证据,只能按“最终解释权”办事。

杨曙应声恭维两句,搬来凳子给教授休息,矿泉水塞他手里:

“您歇着,我凑会热闹,听说有迫击炮呢。”

“去去。”

白木棉一言不发,人偶似的撵在杨曙屁股后,走出七八米又忽然折返,回棚下抱起“串儿壶”。

【教授牙口不好,别吃别吃】

“……”

是小气棉捏。

“哥,壶我帮你带来了。”

“我谢谢你啊。”

“你应该谢的。”

两人绕着操场人墙移动,白木棉时而踮脚眺望,所见景象仍然有限。

杨曙开玩笑说:

“要不要骑我头上?”

“不,我羞的。”

“以前不骑过么,旅游、逛庙会,”杨曙回想一下还挺暖和,毕竟是“棉帽”。

白木棉不可能答应,这可是在校园,好多人都认得自己。

而且杨曙最近坏坏的,总想得吃,万一……

谈话间,两人经过国旗台,可惜台阶上人挤人,甚至有爬杆的猴儿。

“来这。”

白木棉循声投去视线,却见杨曙站在变电箱护栏外的水泥台阶,旁边正好有自己的位置。

少女哒哒哒踩上去。

“这好地方没被占啊?”

“我向来幸运,”杨曙淡淡开口。

幸后发力?

错,幸运终究是小概率事件,操场人数众多,哪可能有高台空位?

让兼职学生提前占位罢了。

白木棉小手梭梭,主动塞进掌心磨蹭:

“哥~”

“干啥,要讲情话?”

“不是,能不能帮我拿水壶,一路撞得我胸口疼。”

“……”

杨曙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今天挺热闹的,别提这事儿。”

“给你套上。”

白木棉把水壶项链转移给杨曙,接着站他后面窸窸窣窣。

杨曙能听到保温壶开盖的声音:

“又偷吃?”

小富婆无响应。

“小心别扎嘴昂。”

白木棉仍无回应,倒伸手戳了戳他肩膀。

杨曙下意识转头,刚开口没等问出声,唇间竟平添一份柔软……又香又弹,有股牛奶咖啡味。

仅停留一秒,白木棉迅速后撤收嘴,食指竖于唇前示意噤声:

“别讲话。”

杨曙咕咚且震惊:

“棉宝,你好大胆。”

社恐棉在人多的公共场合,最多牵一牵手,揣一揣兜,啄嘴什么的至少要在车里才敢。

别提今日大军演,操场加看台有上万人。

白木棉双颊泛红,双手贴住杨曙太阳穴,扶正脑袋令他向前看,然后胳膊就搭在他肩上。

少女小声嗡嗡的解释,一字一句化作吐息落于后脖颈:

“对不起哥,因为想试试看就做了,别说我。”

或出于薄荷行动,又或计划趣味而做出的“意外之举”,不论哪一种,杨曙都兴奋……不是,很喜欢。

转头凝视大棉仙尊,并下达通告:

“待会惩罚你。”

“什么?”

“你会骂我的事。”

白木棉抿嘴不语,心里好受很多……比起自己的不矜持,曙哥的变态更上一层。

杨曙扭头转正的刹那,忽觉耳廓被提住,甜甜清凉的嗓音盖过操场热烈的风儿:

“今天也好喜欢曙宝。”

感情就是用来表达的,一直重复的事情并非廉价且普通,是在于强调。

两人沉默片刻,操场欢呼声卷土重来。

杨曙突然开口:

“你猜,刚刚啄我会有人看见吗?”

“我侦查过了。”

“人多啊,万一呢?”杨曙说,“而且操场有好多摄像人。”

“……”

小社恐低头吃串,身体轮廓变成轻颤的虚线,感觉要碎掉的她,软绵绵贴住曙背。

“不想看热闹了?”

“开始就没想看过,想啄一下哥……而已。”

小富婆的声音软若游丝,杨曙好想一口气把她吸进肚里,好想欺负软妹棉,好想听她哼哼唧唧。

“回去歇会?”

“嗯,我去了。”

白木棉哒哒两步下台阶,顺手揪住杨曙手指,却发现后者一动不动。

少女仰头眨眼:

“你不送我?”

“其实也不远……”

白木棉又退回台阶下,站杨曙身前往后一靠,想要背走他似的:

“哼嗯走,保护一下你棉。”

“嘶~哎,别用力靠……”杨曙嘴角一抽,“不稳,当心台阶。”

白木棉乐了。

【6,怨台阶】

“?”

【逊,大白天就开始幻想】

求你别说,我朋友受不了。

【给你算了……】

果真吗,大棉姐?

【这样说,他美死了都】

“?”

杨曙的回击是:

“呼~~~”

温暖的湿风先抵达上耳廓,与耳垂告别时,已变得干而凉,与普通空气无异。

“嗯呀~”

能量不会凭空消失,转为一股小小的神经电流,从白木棉左耳直击右腚蛋。

“杨曙,我要生气了。”

“呼~~~”

杨曙每次对她耳朵吹气,白木棉就一抖软三分,像瘫痪病人似的走不动道,像羊毛似的挂在那。

“哥哥,别欺负棉宝~”

白木棉缩着脖颈求饶:

“晚上回家帮你踩背按摩,我…我想去卫生间,哥?”

杨曙开口问:

“你叫我啥来着?”

“好曙哥,老公哥。”

“……”

瞎叫什么啊,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开心啊,混蛋棉。

“走,跟教授打声招呼回家。”

提溜起被玩坏的小富婆,杨曙沿着跑道人墙原路返回。

刚走二三百米,忽听到熟悉的声音:

“那边忙前忙后的绿马甲,都是勤工俭学的学生,我的项目主打勤工俭学,主要收入全发工资……”

世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