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王座
作者:孤尘 | 分类:科幻 | 字数:201.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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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为什么会这样
斯拖克顿没有辜负东辰的信任,他出绝招了。虽然先前一记尾刺毁了半截大牙,使四象刀法残了一刀,但用鼻卷刀补上一样能用。而且比起防御突袭性的牙刃,这把刀更加灵活,也更加多变。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长鼻子象就把这招作为绝杀隐藏,试想谁会在四把战刀攻击下,还有心思防备另一把鼻刀?
第五刀绝杀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不过很可惜,今天是看不到五刀齐出的场面了,但四刃夹击更有看头。
正反双刀一错,半侧身的斯拖克顿贴住地面跃了过去。
“坎帕斯!杀!”
一往无前的劈斩兜头直落,持刀架开的阿尔弗列德还未喘上口气,后手刀就到了眼前,与此同时一截牙刃捅向胸口。
乒!乒!两声脆响,一道白华冲天,险些被鼻卷刀撩中的人族刀客退了出去。这也就是高倍感观加持,他才能反应过来。蒙太奇视野可以让他有充分时间考虑对策,如同将两人的动作放慢数倍一样。但是这种状态并非没有代价。
瞳孔充血,脑袋发晕,每一次刀刃交击,都如同闷雷炸在耳边,每一次激烈碰撞,都有如巨石锤在胸口,狂风沙尘打在身上,好似万箭穿心般难受。
忍受无边痛苦,只为解决敌人,可是长鼻子象打疯了。
先前连环刀决管怎么还有破绽,如今到好,破绽不是没有,但却没有意义。因为即使拼命也只能将其重伤。这样不划算,输掉比赛,一切就完了。
不能输,一定不能输。
咬紧牙关几番闪躲,获胜无望的阿尔弗列德发了狠。
尾刃前伸,一刀挥砍,将尾巴斩断的阿尔弗列德仰天嘶嚎。刀走连环,血雨袭来,发觉不好的斯拖克顿退了回去。
斩断的尾巴咬在口中,把所有乌黑浓液喝尽的阿尔弗列德烧坏了嗓子,古怪的沙哑声再也没有一丝人音。
死!
几不可见的虚影当头劈落,展开战刃的猛犸刀圣无畏迎敌。
对手再凶,打不到也白搭,三米长刀的攻击范围太广了,广到阿尔弗列德每次攻击都要冒险欺进内圈。这个位置不仅要面对反手刀防御,还要提防象牙刃的突袭。更要命的是,还有一把隐藏的鼻刀插在腰间。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难。
杀!杀!杀!
砍!砍!砍!
打到要命关头的两人再无防御,只要不是要害,谁也不会去管,都想着怎么把对手解决。你来我往的攻击,挥洒出片片血雨,枯燥的荒芜染上一抹暗红的紫色。
渐渐的,东辰发现了不对。
斯拖克顿的速度慢了!
怎么回事?豁然转首,目光交汇,克里斯蒂娜瞅瞅场中咬了咬牙:“是刚才的尾刺,阿尔弗列德将毒液吸入自身,然后抽空抹上剑刃,你看他是不是每次得手,都会在自己身上来一下?”
不说不知道,一说下一跳。
有专职医生提醒,每个人都发现了异常。M老夫人笑的更欢了,仿佛胜利就在眼前。
牛头人的战鼓依然轰响,只是不知不觉间,已经带上一丝悲哀。东辰抖手甩掉骨棒,干脆跳上战鼓。
“斯拖克顿,不要忘记梦想,兽人勇士不应死在阴谋之下。打起精神,你的身后还有族人需要照顾。战胜他,我将亲自为你加封。”
“没用的。”讥笑抚顺吹乱的发丝,M老夫人面露不屑看向战场。毒液入体,猛犸刀圣陷入虚弱,每挥一刀,都会喘上半天,长长的鼻子耷拉着,没了应有的灵活。
惨遭重创的阿尔弗列德,有一刀没一刀划着,与其说成决斗,不如说是虐待。反正老子活不了,临死前怎么也要享受一把。长鼻子象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
“准备救援!”
拨出半截的承影被人一把握住,牛头萨盯住东辰摇了摇头,几次挣扎没有撼动,泰森豪威尔叹了口气:“老板,请不要打断一位勇士的战斗,斯拖克顿走的要有尊严。”
狂化必死诅咒,像枷锁一样缠在兽人心头。
这种隐藏起来的天赋,总能在关键时刻见功。但是使用它的勇士,无一例外全部死亡。
身为俄勒芬当代族长的斯拖克顿既然进入狂化,自然也不会幸免。现在,我们需要的只是观看。
对视半天,东辰理解的闭上双眼:“如果他死了,我们就让所有人陪葬。”
竖起的耳朵狠狠一颤,一直没放松警惕的M老夫人心头狂震。
这个疯子打算拼命了?为一个改造人部下,为一个廉价炮灰?这……这……这不正常!
身为上位者,崩管嘴里说的多好听,心里对平民的死亡肯定不会在乎。死再多也不过是个数字。既不影响生活,也不影响吃喝,日子依然照过。
为一个平头老百姓与大城交恶,这在上位者看来是傻逼到家的事。
他们只是一群可以消耗的资源,只要不死光,少一两个又有什么关系?
国家需要安定,城市需要安宁,妄动刀兵是不对的。
怀有这种思想的M老夫人,永远不会了解东辰的坚持。哥们义气也好,兄弟情谊也罢,为了心底那份执拙,东辰绝不会让战友白白牺牲。
让所有人陪葬那是轻的,斯拖克顿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核弹肯定会砸向你们脑袋。
摇晃的身体虚弱到了极限,平时纸片似的战刀沉重无比,当啷拖手,足下虚浮。瞅着眼看不行的猛犸刀圣,丧失说话能力的阿尔弗列德再次咆哮。
兴奋?吼够的人族刀客失落叹息,为一场斗气的比试,为一份不知有没有用的宝藏,就让自己献出性命。想想,还真不值钱。
但是,M会高兴的……
“阿尔弗列德,我最喜爱的孩子。帮我胜一场。”临行前塞到手中的药剂揣入怀里,M连看都没敢看一眼。
她在害怕,还是自责?
扭头看着场外兴奋的老夫人,阿尔弗列德有种深深的悲哀。原来在她心中,自己和那些炮灰一样。最喜欢的孩子,可笑的称呼。
也许……
噗!
谁也没有想到的结果,谁也没能猜到的事实。看着缓缓倒下的阿尔弗列德,M老夫人气疯了!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