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丝乔治华州为梦集团总部，充满科技风格的大楼中。

集团创始人之一兼董事长及总裁盖茨比先生，带着圆圆的眼镜，整个人看上去书生气十足。

此刻，他正微笑着听候手下报告。

“很好，我想更广泛的商业软件，会为我们集团带来更多丰厚的利润。我不得不为你们骄傲，你们做的太棒了。华国是个巨大的市场，我们应该予以重视。”

助理谦虚的笑道：“是我们华国区东珠港的人员功劳，他们与当地的久升银行关系融洽。很短的时间，就拿下久升银行系统项目。在此之后，他们通过久升银行，获得了竞标华国工行银行系统业务。我们可以直面灵泉集团的竞争。”

“是的！我想我们毫无疑问会成功的！”盖茨比先生耸耸肩，“那家小公司，只是依靠华国软件荒漠时期崛起，当然不会是我们的对手。我承认，华国是个超级大国，但那是因为他们人口众多，并且幸运的拥有终极武器。然而他们在很多行业，都需要依赖进口。”

“软件业务上面也不会例外。工行是他们那里很有影响力的金融机构，等我们正面打败灵泉集团，获取了工业的项目，这个拦路的小虫子，也会顺便消失。”

助理稍有忧虑的说：“盖茨比先生，我有点担忧，正因为华国工行影响力太大，银行业务又有很多隐秘需求。他们会同意我们来帮助他们制作系统吗？”

“你的担忧是正常的！”盖茨比收起笑容，沉思说，“可是我认为，只要我们将所有源码，项目的所有情况展示给他们，应该可以获取他们的信任。”

“如果，我是说如果，失败了呢。我们是否应该准备另一个方案。我想，灵泉集团是个有潜力的虫子，我们不应该过于轻视对手。他们的商业软件产品非常优秀，国际上会是我们紧紧的追赶者。而在华国，如今占据绝大多数市场份额。我们……”

盖茨比有些不高兴了，他不喜欢一直被质疑，“布鲁斯，你太过于保守了。华国有值得我们重视科技创新吗！灵泉集团也是华国一员，不会例外。”

“不，先生，我是说，我们……”助理低声说，“需要用一些小手段吗？”

盖茨比傲然的仰起头，“你在说些什么？我们应该用堂堂正正的方式，击败对手！”

……

工行申河分行外，一处幽京的小茶馆中。

卫经武静静地坐着，每隔几秒，就端起茶喝一口，一只手还夹着烟，小包厢内烟雾弥漫。

侍者引路下，辛启天大踏步走进来，稍微有些气喘。

“启天老弟，你来的还真快！”卫经武喜悦的站起身迎接。

辛启天解开西装扣，悠哉坐下，端起另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后，才说道：“你着急忙慌，恨不得让我飞过来。您是什么身份，我只好连饭也没吃，就赶来了。”

“服务员，把你们这儿的茶点，每样先端个十份上来！”卫经武说道，他和辛启天吃过饭，知道辛启天饭桶本色。

“说吧老卫，什么事这么急！”很快，一边吃着东西，辛启天一边问。

卫经武说：“还什么事。我们工行不是要做银行系统嘛，上头摸不清楚状况，决定用试点竞标的方式进行。国内这边，遐想还有一些软件公司，都加入竞标队伍了。”

“这事儿我知道啊。”辛启天不在意的说，“遐想是陪跑，其他软件公司，最多镀个金。”

“你还挺自信。”卫经武啧啧嘴，“你没把这些同行放入眼中，我也不多说了。可是现在，为梦集团也参与进来了！”

“为梦集团？”辛启天动作停顿了一瞬，沉声道，“他们通过什么渠道？”

一直以来，得知为梦集团也大范围进入商业软件领域后，辛启天都保持密切关注。

Wωω☢ттkan☢c ○

不过，灵泉集团实在是没有人家企业内部信息，对方也没有动静。想不到，一动，就动到了这里来。

“东珠港的久升银行推荐过来的。那边历史原因，商业银行不少，大家都是同胞。上面其实不想外企参与，最终抹不开面子，还是同意了。”卫经武摊开手，无奈的说。

辛启天斜着瞥了卫经武一眼，这话也就骗孩子玩，肯定是两边有业务来往。

“我说老卫，咱们银行关系到方方面面，让外企搞银行系统，一些隐秘信息资料有泄露风险啊！”

“是啊。但是为梦集团表现得很正义凛然，所有进程全程开放，允许我们参与其中。这样一来，极大地杜绝你说的情况，反正最终人家还是参与进来了。”

“你叫我来，是担心对方拿下银行系统项目？”辛启天皱眉说。

卫经武点头，“对方人员商谈的时候，信心十足。我看就是冲着你们来的。”

左右看了看，卫经武放低声音，“启天老弟。我给你说句实话，我们银行上级，也是偏向你们的。今天叫你来，就是上面嘱咐的。咱们都是自己人，哪怕你们灵泉集团做出来的东西，稍微差一点，我们也用你们的。要是实在差太多，上面也不好做的太过。”

卫经武叹口气，“不久前，咱们国家刚刚加入全球贸易组织。这种大项目，不只是你们软件行业内部的事情了。其他外企也会关注到。不能太过分。我们这边，尽最大努力，给你们提供最专业的业务人员，让你们在我们这畅通无阻。另外，你要缺资金，也能给你一些低息贷款。”

辛启天表情凝重的点头，连声表示感谢。虽然不清楚卫经武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可自己对为梦集团从来没敢轻视。

喝口茶，卫经武盯着辛启天的双眼，“启天，你给我说句实话，你们灵泉集团，到底行不行？”

听了这话，辛启天顿时挺直腰板，“外国人能搞的，难道中国人不能搞？中国人比他们矮一截？”

“别别别，启天老弟，别生气。我就是心里有点担心。”卫经武连忙赔笑。

辛启天翻了个白眼，“老卫，别给我打哈哈。我还不知道这里头门道？咱们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有没有为梦集团内部消息，他们哪儿来的巨大信心？我可告诉你，这事儿我做不成，只是一次商业竞争失败。对你，错过一个大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