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世界之子鸣人，其实一直在李墨的监控范围中。只不过忍界力量体系彻底颠覆，各种S级、SS级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相比之下，当妙木山被404后，只拥有半只九尾，连仙人模式都凑不齐的鸣人，实在太普通不显眼了。

李墨几次观察，发现鸣人表现平平，偏安一隅，仿佛一身主角气运都被忍界的变动冲散，比起他一手打造的佐佐子与香磷，实在差了老远。而且鸣人跟随自来也修行，行事低调并未闹出幺蛾子，这些都拉低他的评价，危险程度降低，也减少对他的监控力度。

如今，只是每隔三天对他进行一次例行观察，逐渐被遗忘掉。

但现在看来，主角就是主角，似乎被他骗了过去？竟在自己眼皮底下，搞起盗窃负面情绪的勾当，莫非背后有高人相助？

…

“一号，调出鸣人这段时间，在通灵网络中的详细资料。”李墨联系一号墨，决心彻查鸣人。

“没问题。不过客户的个人隐私资料都被锁死，一般人是无权调阅的。就算我，也需要一段时间进行验证解锁，给我半小时。”一号墨回道。

“可以。”

大约35分钟后，一号墨将鸣人这一个月来，在通灵网络的所有记录都发送过来。

从账户总额上看，鸣人几乎从未充值，却凭空多出一笔巨额收入。然而账面做的干净漂亮，并非从死账户中转账，而是一笔笔正规的小额交易积少成多，毫无瑕疵。

李墨继续看下去，脸色越来越诡异。

“……咦？”

他惊奇的发现，鸣人所有收入来源，都来自‘短册街线上赌城直播区’的打赏分成。而每天定额蒸发的‘负面情绪’，源头也是他的高级直播空间。

负情绪的吸收率果然被人改动了，问题就出现在这一环节上！

…

抱着一股不妙的预感，他打开了鸣人平日在直播空间删除掉的视频记录，果真看到了刺眼的一幕幕。

最近一个月，鸣人每天都默默登录自己的直播平台，施展变身术，化身火辣暴露的萌妹子，依靠搔首弄姿收集‘邪念’，获取巨额打赏，已经成为直播区一大台柱级人物，粉丝无数，甚至有不成熟的信仰之力产生，不过鸣人背后的黑手并没有动这烫手的东西。

按理来说，她这等超级网红女主播偷税漏税，应该很容易就能被察觉。但是‘漩涡香菜子’做的实在太隐蔽，每天窃取的‘负面情绪’，还不到直播间总收入的零头。

再加上这个直播间，是收集情绪之力的底层装置，监管力度并不严格。只有负面情绪正式存入通灵魔网，被数据化后，才受到严格监管。而在直播间内做做手脚，修改负情绪的吸收率，几乎是无法被察觉的。

若非布兰琪给他传送了一百只精明能干忠心耿耿的小姐姐，李墨发誓等他离开这个世界时，也未必能发现这个隐患。

或许当鸣人东窗事发，暴露出记录之外的力量后，才会反向调查，发现这个问题。

…

随着进一步的调查，李墨脸色渐渐变化，鸣人背后的高手，水平不一般呐！

他在忍界投放的‘高级直播间’，其实是删减版的伪力场，蕴含1%理想乡技术的‘虚拟世界投影’。尽管是删减版，也有完善的数据监控系统，能够模拟、追溯当时的详细情况，甚至鸣人身上发生的点滴变化。

对方窃取的不仅仅是观众们散发的‘负面情绪’，鸣人体内，从未收集到一丝负面情绪，全部被对方拦截保存下来，那是一种名为‘羞耻’的精神情绪。

鸣人的直播，并非单纯的演出，更是一种磨砺心境的修行，不！是透支心灵的魔道！

…

苦修士通过不断的自我折磨，来纯化磨炼自己的信仰。喇嘛教的朝圣，也是类似路子。而合|欢宗的小姐姐，以及大多数鼎炉们，也能通过活塞运动时的精神剧变来修行。此外原始的道心种魔，夺心魔种……等等，都有修炼精神的法门。

而鸣人的做法，也蕴含一种李墨无法理解的‘精神运行机制’。严格讲，这不是传统的精神修行，而是灵魂潜力的透支：

鸣人背后的存在，在他一次次的火辣表演中，以未知的陌生手段，不断消磨吸收他的‘羞耻心’，混合观众们的‘邪念’，在他心灵中进行一系列反应，制造罪恶感刺激灵魂，引出一种夸张高效的阴遁能量。

这一行为，被李墨总结为‘知耻而后勇’！

鸣人在表演过程中，被众多痴汉观众死死盯住，甚至有人付费凝聚无形之手，这一过程他的内心是极度‘羞耻’的。而未知黑手，更将邪恶的负面情绪导进他的灵魂中，进一步加重刺激鸣人的灵魂。

就如同佐佐子被虚拟催眠后，经历各种负面事件，精神爆发出夸张的阴遁，觉醒万花筒一样。鸣人没有写轮眼，但他内心同样知耻而后勇，产生剧烈的精神波动，凝聚出‘高级能量（魔仙之力）’。

不过明显可以看出，鸣人走上了邪道，这是一种不可循环的透支修炼。一次次的表演，消耗着他的羞耻心，最终会逐渐麻木，榨干最后一丝潜力。

通过被删除的视频记录，明显可以看出，香菜主播在过去一个月里的表演，越来越大胆夸张。因为在一次次的羞耻中，羞耻心也变的麻木，需要不断触碰下线，才能激发更多的耻力，来合成‘高等能源’。

而鸣人本身，也会渐渐习惯了女装状态，模糊自身性别。当他对于女装大佬习以为常，甚至混淆现世与虚幻，认为这才是自己的真面目后，就彻底废了，丧失利用价值。

不过这一点还很遥远。

作为性格执拗意志坚定的主角，拥有阿修罗查克拉压轴的他，这一个月来，也只消磨掉一丢丢羞耻心。这就是所谓的资质。

别的人灵魂如同煤炭，很快就会烧干净。而鸣人的灵魂是高等原石，好似铀矿，可以支持很长时间的核反应。

（QB无法在忍界施展孵化者技术，原本应该让魔法少女的灵魂彻底绝望，凝结悲叹之种，引出庞大能量。如今只能用耻力代替绝望，不断消磨透支魔法少女的灵魂，彻底污染后，就压榨不出魔仙力了。）

……

“灵魂领域的高手啊！而且不是地精风格。”李墨暗自赞叹，这个世界果真充满了陌生的、值得学习的知识，不应骄傲自满，应当谦虚低调。

对方的技术，明显与主世界的主流体系不同，也不是地精的灵子风格，而是完全陌生的。没有一丝主世界的魔改气息，这让他无从揣测。

“难道是其他宇宙的入侵者？大筒木阿姨的外星老乡？也不对啊，虽然有查克拉体系的阴遁痕迹，但显然和我一样，披了一张伪装的皮，本质是其他宇宙的技术，而且看得出来，转化效率极低。”

李墨喃喃自语，并利用大团子在阿瓦隆中建模，全面还原‘耻力透支反应’的原始公式，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对方也是高效利用负情绪的行家。但似乎并未彻底吃透这套法则，只停留在熟练应用的阶段？

还有一个疑点，能够利用的负情绪种类太多了，他就精通恐惧情感光谱（黄灯）、贪情感光谱婪（橙灯）、愤怒、杀意……，各种心魔都有所涉猎。

对方为何独选‘耻力’？听起来感觉好lowB啊，有一种**的气息。

**……女装……围观……直播……

莫名的，李墨想到了触手系列，莫非是‘某R-18美少女战士宇宙’舶来的白浊科技？高等耻力应用系列，如同主世界的《粉红之书》？露丝姐的《黑暗圣经》？魔门的《姹女big法》？

啧啧，本天魔主突然更加感兴趣了啊！

“一号，帮我24小时监控鸣人，他下次上线进行直播时，立刻通知我！”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