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杨过把脚搭在床头，一副等着听故事的样子。

“灰烬中的元素成分有钙、磷、碳、氧。”说到这里，苗雀雀又想到其中最让她疑惑的一种元素：“这些都不算奇怪，最奇怪的是我在灰烬中发现了微量的核辐射。”

“核辐射？”听起来就让人警惕的名词，这让林泽翰以为这就是至其死亡的原因：“你是说核辐射导致他死亡的？”

“不清楚。”苗雀雀遗憾地摇摇头：“但是，其中的核辐射量并不能让人死亡或者瞬间成灰，所以这应该不是他的死因。”

杨过听了半天，一个重点也没听到：“你直接说你发现了什么吧，一会儿又是钙又是磷、核辐射什么的。”

“……你是觉得我说的太专业了？”苗雀雀想着刚才也没有说什么让人难懂的话：“那我直接说，我在苏朝康的骨灰中发现了微量辐射呗？”

“……你还是说钙、磷什么的吧。”话说得太直白，让杨过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你一说骨灰，还挺隔应人的。”

不理话多要求多的杨过，苗雀雀接着说到：“我总感觉像是什么武器才导致他的死亡。”

“这不太可能。”林泽翰否定了她的猜想：“就算是武器，那一定会造成很大的动静，而且顾芳也会受到波及导致死亡。不管是什么武器，都不可能不影响周围的人。”

有这种威力的武器，不可能只挑选一人死亡，范围也不可能这么小，在他的认知中，没有任何武器能做到，总结起来就是不太可能。

一提到武器，杨过就想起昨天的事情立马来了劲：“昨天你还说核武器能有这威力呢！”

话虽然这么说，杨过也知道确实不会有任何武器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就跟他昨天分析的一样，现在苏朝康的死亡原因依旧是个迷团。

“不会是顾芳的问题吧？”苗雀雀脑补了电影中的场景说：“难道是某种科学研究导致顾芳变异，某种特殊的情况下让人瞬间燃烧殆尽？”

对自然科学类研究没有任何了解的苗雀雀猜想这是一群疯狂的科研人员，他们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然后用于实验，实验中导致了顾芳变异，所以才让苏朝康那样离奇的死亡。

听到苗雀雀的话，林泽翰和杨过两人都吃了一惊，不知道她平时都看了些什么才会有这样神奇的脑洞。

“……你是……认真的？”看着苗雀雀依旧在惊愕中，林泽翰艰难问到。

“是啊！”两人奇怪的表情，让苗雀雀意识到她好像想得太过了：“这种事，不可能存在？”

杨过抬手合上自己的下巴说：“我觉得你对科研人员有什么误解，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存在的。”

“林泽翰不是说，要往最不可能的方向查吗？”苗雀雀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惊世骇俗。

“我是这么说过。”林泽翰捏捏眉心：“但也不能太夸张啊……算了，我跟你解释不清楚。”

这边正持续着越来越奇怪的猜测，那边的跟踪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小芳怎么还不出来……”乔克拿着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望远镜盯着顾芳的房子。

“第345次……”一大早出来，晓英和乔克就暗中守在顾芳家的不远处。

“小芳怎么还不出来……”

晓英无奈地替乔克记着数字：“第346次……”

然而，从到这里为止，乔克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小芳怎么还不出来。因为意外事故休息在家的顾芳一直没有出过门，乔克就这样一直盯着人家家门口，心心念念着顾芳的出现。

“小芳怎么还不出来……”

“第347次……”晓英有气无力地说到：“人家休息，没事做怎么可能出来。”

晓音的吐槽，乔克一句也没有听到，他此时正专心地盯着小芳的屋子，昨天精心的打扮，就是希望小芳能够注意到他的魅力。

“我想我的魅力一定会让她一眼就看到我，哈，多么美妙的时刻。”好不容易说了一句不同的话，却是乔克自己幻想的情景。

“我算是服了。”晓英连白眼都懒得赏给他：“我拜托你，我们是在跟踪你的小芳，你还想人家一眼就能看到你？”

“这是魅力让她发现了我。”乔克沉醉在想象中：“发现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帅气男孩儿乔克……”

“噫～”晓英抖了抖自己不受控制的鸡皮疙瘩：“真受不了你。”

“我心仪的姑娘，就在那扇门之中。”乔克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对，继续着自己的幻想：“可是我们之间还隔着一条马路，和几家店铺。”

晓英直想把耳朵捂住，她已经受不了乔克说的这些恶心巴拉的话了，如果可以，她宁愿和龙景旭一起做任务，也不要在这里听乔克说话。

“噢～小芳怎么还不出来。”

“又开始了。”晓英痛苦的小声哀嚎到：“第348次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与有情饮水饱的乔克不同，反正晓音是无爱一身轻，她也没有弄懂自己对林泽翰到底是种怎么样的情感，说是喜欢又很牵强，说是不喜欢又觉得不像那么一回事，爱情么又谈不上，友情么又不对味，或许应该是……亲情？

眼看已经临近中午，晓英的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而顾芳那边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

“乔克，我想去买点吃的。”晓音伸手拍了拍乔克的背说：“你要不要吃？”

“我现在还不饿。”乔克头都不回，依旧盯着远处：“你去吃吧，这里有我守着。”

喏，这就是有情饮水饱，晓音心里偷偷吐槽着，离开隐藏的地点准备去对面街上买点东西慰劳一下自己可怜的肚子。

“我去吧！你在这里等着。”乔克快速地把望远镜塞到她手中：“你要吃什么？”

“你这是什么变脸技术。”晓音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要煎饼果子。”

“行。”乔克站直身子，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这样看起来怎么样？”

“很好很棒很帅气。”晓英敷衍地说了一句，打发乔克走了。

看着乔克迈着不一样的步伐朝街对面走去，晓英忍不住又在心里吐槽：买个煎饼果子而已，又不是去面试或者相亲，难不成老板会因为你的帅气给你打折？

吐槽结束，晓英拿着望远镜接替了乔克的工作，准备盯着顾芳的家，晃眼时看见顾芳正在对面的街上，她正在对面的煎饼果子摊前面买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