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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卖什么？”大胖子问。

“秘密。”黑衣男人说。

“这也保密？”我们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你不说你卖的是什么，怎么会有人来买？”

我们认定这人神经有毛病，要不就是喝多了产生的幻觉，大晚上无聊想象出了个娱乐的事儿。

我们几个人准备转身离开，黑衣人盯着我们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微笑起来。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微笑缓慢展开，让人看得心头很不舒服。黑衣人微笑的同时，也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卖的就是秘密。”黑衣人小声地说。

这话又引起一阵大笑，大胖子笑着问：“什么秘密？多少钱一个？”

“我只有一个秘密，”黑衣人保持着令人不舒服的微笑。“一块钱一个，买了才知道是什么秘密。”

“你不说是什么秘密，我们怎么会买？”大胖子笑。

“说得出来的，就是秘密了。”黑衣人笑。

我们其他三人看着他们对答，觉得有趣。张小惠和林志轩怂勇大胖子掏一块钱把这秘密买下来，看这人到底搞什么鬼。

“就当是打发叫花子，才一块钱。”张小惠低声对大胖子说。

“好，我买了。”大胖子掏出一枚一元的硬币，啪地一声放在桌上。

黑衣人把硬币拿过去，小心地收进口袋，朝大胖子招了招手，两人走开几步远，黑衣人对着大胖子的耳朵低语了几句，大胖子笑着点头，冲着石华他们几个挤眉弄眼的。

说完话，黑衣人便收拾摊子准备走人，临走前回头嘱咐了一句：你要记住我说的话。

“知道，放心吧！”大胖子朝黑衣人挥了挥手，黑衣人依旧笑着，扛着他的椅子走进了巷子的深处，没一会儿就被巷子的黑暗吞没，消失不见了。

那天晚上之后，大胖子就病了，然后他找了张小惠和林志轩，说了那天晚上买的秘密，张小惠把秘密告诉了我，大胖子就死了，而现在，听到那个秘密的我身上发生了和他们一样的怪情况，我再也受不了了，现在我告诉了你，张小惠估计也活不成了。”

说到这里，李达眼神阴郁地看了一眼我，似乎在等我阻止自己说出最后那几个字。

我静静地看着李达，我对那几个字，对那个黑衣人卖的秘密真的很好奇，显然满怀期待的表情都写在了我的脸上。

李达眼神更加阴郁了，他张嘴：“那天，黑衣人在大胖子的耳边说的话是……”

我担起手来捂住李达的嘴，阻止他说出那几个字。

李达看我的眼神一颤，他抬手将我的手拿下来：“话已说到这里，再不说，我也会死掉的，我的身体快烂掉了，你不知道有多痛苦。”

“能再忍忍吗？”我站起身来。“凡事都有个源头，找到那个黑衣人，兴许就有救你们的办法。”

我不能再听下去了，如果让李达把最重要的那几个这说出来，张小惠就会跟大胖子一样死掉。

而听了秘密的我也会落下和李达一样的诅咒。

“人海茫茫，怎么找那个黑衣人？要是找到，要怎么办？”李达焦虑的问，显然他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