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号令:大隋燕云十八骑
作者:翱翔的烧鸡 | 分类:历史 | 字数: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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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来者不善郑善果
在听到了项飞说出的数字之后,韩洪的脸上,闪现出了一道不敢相信的表情:“你……你说多少?”
“最少一千斤。”
“你吹牛呢!”
韩洪道:“你知不知道,别的地方,一亩地能产多少斤粮食 ?只有一百斤而已。”
“可是,你却说,你这里的粮食,能达到亩产一千斤,这怎么可能呢!”
古代生产力低下、全是靠天吃饭;这个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二十世纪,被科学家所改变。
号称南袁北李。
南边的袁隆平,凭借着杂交技术,将曾经亩产几百斤的水稻产量,生生的提高到了一千多斤。
北边的李振声,凭借着杂交技术,将亩产两三百斤的小麦产量,给生生的提高到了一千多斤。
正是因为有他们这种科学家的贡献,所以,百姓们才能吃饱、穿暖。
90后们肯定经常听爷爷辈的人谈起,以前的人又吃苦、又吃不饱;可这个情况,到了父亲辈的时候,就发生了变化,虽然吃苦了,但是却也能吃饱了。
等到了90后、00后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吃苦为何物。
短短几十年的时间,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变化?
就是因为,杂交水稻、小麦的出现,解决了粮食危机。
而现在,项飞的系统里面,各种杂交物件的种子都有,只要种下去,并且再根据科学的方法施肥、浇灌,亩产一千斤的粮食,根本不成问题。
只不过,这是项飞的认知,韩洪并不能感同身受。
“项飞,这里的粮食,要是能亩产一千斤,你就是救了天底下的百姓啊。”
韩洪道:“真是那样的话,我……我韩洪,给你当牛做马。”
“好啊,那咱们一言为定。”
项飞咧嘴一笑。
此时,在洛阳城外的郑氏庄园里,郑因果正在汇报着最近的情况:“兄长,那些得了瘟疫的流民,全都跟着项飞出了洛阳城。”
“哦?他们干什么去了?”
郑善果好奇问道:“是不是项飞并没有把瘟疫治好,要杀掉那些流民?”
“兄长,项飞真的治好了那些流民。”
郑因果满脸苦笑。
这时,一旁脸若冰霜的郑元基,看着院子里堆积如山的药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么多药材,得用到什么时候,才能用完啊!
当柴烧吗!
可恨的郑因果、郑善果,居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是快要一百岁的人了,居然拿一个项飞没有一点办法,真是两头蠢猪。
郑善果也察觉到了他不善的目光,心里叹了一口气,又道:“因果,他们去洛阳城外是要做什么的?”
“根据我在宫中的收集到的消息,项飞是领了杨广的命令,要去安置那些流民的。”
郑因果的话,让郑善果满是狐疑:“安置流民?安置什么流民?那些流民的家乡被洪水冲垮,等到洪水退却了之后,他们便可返回家乡了。”
“事出无常必有妖啊。”
“没错。”
郑因果认真的点着头:“我的眼线告诉我,说,皇上秘密接见了项飞,两个人聊了很久呢;项飞离开了之后,杨广龙颜大悦,好似是去除掉了一桩心事似得。”
“这件事情非比寻常啊。”
郑元基道:“你们两个还是去城外看看情况,找个理由,让杨广在朝堂之上刺死项飞好了。”
项飞这小子,留不得!
满肚子坏水不说,居然还跟杨广见了面;杨广岂不知道项飞是他的应梦贤臣了么,越是这样越留不得啊,夜长梦多。
“有理。”
郑因果眼前一亮,正要拉着郑善果离开的时候,被对方瞪了一眼。
“元基,我们虽然是庶出,比不得你家这一支,但是,论辈分我好歹也是你族叔,更是朝廷的兵部尚书,你对我说话还是要注意些的好。”
“族叔?”
郑元基闻言轻蔑一笑:“你们所有人,都要为我们这一支服务,必要的时候,甚至是得为我们去死;而至于你所谓的兵部尚书,吓唬吓唬别人也就算了,吓唬不了我。”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兵部尚书是怎么来的?”
“呵~”
“等我在七家的比武中,被杨广封了大将军、掌握了朝廷的所有兵马之后,我便能趁势逼迫杨广禅位与我;等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是皇上了。”
“你们两个见了我,也得行跪拜大礼。”
郑善果、郑因果两人脸色难看。
郑元基的话说的再怎么难听,终归也是刺耳的实话;在家族里面,他们两个庶出的身份,比不过郑元基的一根脚趾头。
而所谓的兵部尚书,可以震慑住天底下每一个百姓,但是,在七家人的眼里,只是一个有名望的小角色而已,不足为惧。
郑善果脸色阴沉,带着郑因果离开了郑家庄园。
“什么玩意儿!”
张善国骂骂咧咧:“他爹还没死、他爷爷还活着呢,就算是做皇帝,也轮不到他啊!”
“他虽然满负盛名,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不知道隐藏自己的心事。”
这个弱点一旦被有心人加以利用,肯定就是搞死郑元基的契机。
但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他们根本不愿意帮郑元基,这种把圣贤书读到了脚趾里,不知道何为尊老的人,死了最好。
很快,郑善果带着郑因果就来到了安置流民的地方,流民们正在热火朝天的拔草、热情格外的高涨。
拖拉机、车斗子就停在一旁,可他俩不认识,他们来到这儿,只是为了找项飞的罪证,可以一击杀了项飞的证据。
“你们是何人?”
有官兵将他们两人拦了下来。
“大胆!”
郑因果怒斥一声:“连兵部尚书的路你也敢拦?你是活腻了不成。”
“兵……兵部尚书?郑善果郑大人?!”
官兵一怔,然后连忙跪倒在地:“郑大人,小的有眼无珠,您可千万不要跟小的一般见识啊,求郑大人饶命啊。”
“起来说话。”
“遵命。”
“我问你,这些流民拔草干什么?”
“听项先生的意思,是要开垦良田。”
“在这儿开田?项飞的脑袋是被驴踢了不成!”